無標題章節(1 / 1)

我們從木屋逃出來,跑到後麵的樹林深處,老金他們還在不停的追。

大概跑出有10多裏地,我停了下來,嘴裏的血腥味兒不斷上湧,弄得我繼續要吐出來了。手按著肚子,不停的喘著粗氣:“咱們這麼跑,不是辦法啊,早晚你父親他們會跟著腳印找到咱們的。”

“那…那…咋辦”金羽兒也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那邊,那邊林子密集,我們去那邊。”我倆又在林子裏跑了大概五裏路,見後麵沒人跟過來,才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停了下來,歇歇腳。一看,早已經暗了下來,寒地凍。估摸著倆人也知道我倆鐵了心得要去椽子溝,也就不在追了。這要是一直追下去,都得凍死在這大山裏呀。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喲倆找了個算是開闊的地方,找了些幹柴,生活取暖。汗濕的衣服,經火這麼一烤,透出一股股白氣,升騰起來,消失在暗淡的空中。

等衣服烤幹,又四處找了起食物來。不一會兒,就在不遠處的灌木叢裏抓到兩隻兔子。這麼大的雪,人走路的都費勁,更何況兔子了。

邊用兔肉充饑,邊打聽起金羽兒以及老一輩的事兒。。

原來這金羽兒也是跟著她父親來的。他父親已經連著兩年來這裏了,今年已經是第三年。他們每年到這從那木屋的南邊穿過樹林,翻過一座叫狐皮嶺的大山,從那到椽子溝。她每次跟到狐皮嶺就會跟丟,那個地方太過凶險。我問她為啥每年冬都回來,她搖頭表示不清楚,隻聽父親提過祭祀。祭祀?我怎麼就沒聽父親提過一次?即使漏嘴也沒有過啊?父親也不是那種極其嚴謹的人啊?父親也沒有每年來這裏啊?難道他們和父親不是一夥的?還是他們這個團夥裏也有開差的?

我父親是我們那個村裏有了名兒的手藝人,幹的是木匠活。我父親年輕時候,憑借著自己過人的賦和過硬的手藝就在整個縣城相當出名了。現在的木匠這些工地上支支模板,做個簡單的桌椅板凳,稍微複雜一點的,就用這個儀器,那個設備了。那時候一個墨鬥,一個自製的木尺,一把具,就要做各種家具的,靠的全是手藝。父親那時候也能幹,手藝又好。別人十做出來的活,他兩三幹完。時間一長,父親的名氣越來越大,結交了好多朋友和名貴。老金和大成子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後來隨著時代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