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花連忙問白鹿精:“怎麼辦?這可如何收場?”
“這有什麼不好收場的?”白鹿精著手一揚,罩在兩人頭頂上的透明罩便是消失無蹤。
透明罩一消失,柳花花兩個饒身影便出現在任豪麵前。
任豪見柳花花兩人突然出現在眼前,先是一驚,但很快明白是怎麼回事,想來這一切都是那個叫白鹿的搞的鬼。
看到柳花花沒事,任豪總算是放下心來。但還是要和白鹿掰扯掰扯的,不然他剛才的擔驚受怕,豈不是白浪費感情了?
任豪直視著白鹿精,冷聲道:“本以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想到卻是一個紈絝。”
白鹿精麵不改色,慢悠悠道:“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我做什麼了嗎?闖進花花帳篷的人不隻是我,還有你,不是嗎?”
任豪辯解:“我這是擔心花花才進來的。”
白鹿精嗬嗬一笑,慢條斯理的道:“的就好像誰不是似的。”
任豪畢竟是太子,從沒有人和他鬥嘴,所以此時對上200多年的白鹿精,便有些理屈詞窮、落入下風了。
柳花花一看任豪明明占理,卻不過白鹿精,同情弱者的心態又在作怪,她於是道:“白鹿,就算你們兩人都進了帳篷,但也是你先進來的,而且你進來的時間比他可長多了。”
柳花花完這話,就感覺自己像拉偏架的媽媽一樣。
有時候,媽媽會向著年紀偏的孩子。柳花花就遇到過這種情況。
時候和弟弟吵架,弟弟吵不過她,媽媽就看不過,來幫襯淋弟幾句,這讓柳花花記憶猶新,並且頗為不服氣和委屈。
此時白鹿精臉上的委屈和柳花花時候如出一轍。
白鹿精一副心靈受了重大傷害的樣子,直勾勾的盯著柳花花的眼睛。
柳花花被盯得有些心虛,她聲嘀咕道:“我的可是事實啊。”
任豪高興之餘,也幫腔道:“是啊,花花了事實,你若是生氣的話,那也太肚雞腸了。”
白鹿精隻好故作大度地聳聳肩:“誰我生氣了?隻是,花花,你也不能隻幫著任豪話,你好歹也向著我一句。”
完,他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柳花花。
柳花花沒辦法,她想了想,隻好道:“你也是好心,擔心我的安危,而且從頭至尾沒有動我一根汗毛,我這樣可以嗎?”
白鹿精本來挺高興,可是你最後一句是什麼鬼?
怎麼誇了自己以後還要征求自己的意見?這擺明了是被自己威脅的好不好?
任豪忍不住笑了笑,然後正色道:“白兄,我們也都不是孩子了,如今色也不早了,該讓花花休息,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們兩個人都可以睡在帳篷外麵。”
白鹿精高傲的揚的腦袋:“我白鹿可從不會露宿荒野,我要待在帳篷裏麵。”
任豪不甘示弱:“你不走,那我也不走。”
柳花花無語,被兩個大男人大眼瞪眼的盯著,她還能睡嗎?
於是她騰地站起身來道:“你們不走,我走!”
見柳花花生氣了,兩個男人卻似達成了共識一般,連忙站起身陪笑道:“你留下,我們走,我們走。”
然後柳花花就看到白鹿精和任豪肩並肩硬生生擠出了帳篷。
為什麼不一前一後出去了?因為誰也不想第1個出去。所以隻能並排著擠出去。
還好這帳篷的質量比較好,不然今晚就要報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