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她的怪病被程亦玄徹底治愈之後，這種現象變得越來越嚴重。
“珊兒的意思，我們都心知肚明。你又何必裝愣呢。無論是站在哪個角度講，我都不希望珊兒變成這樣。我隻希望她能夠開心快樂地度過每一天。”
毫無疑問，張清鈴是在鼓勵程亦玄能夠早點動手。
“我想，還是征求一下珊兒的意思吧。”
得到張清鈴的答案，程亦玄並沒有表現出興奮的神情。
“也罷。不過我想珊兒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事實證明，張清鈴所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爹爹，這是真的嗎？”
程亦玄的話還沒有說完，珊兒就激動得跳了起來。天知道她等這麼一天等了有多久。
“嗯。這是爹爹答應過珊兒的。”
看著稚氣未脫的珊兒，程亦玄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不過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對也好，錯也罷，都已經沒有回頭路。
“真的是太好了。鈴姐奶奶突然年輕了許多，一定是爹爹的靈丹妙藥的效果。珊兒也要漂亮，也要爹爹的靈丹妙藥。”
倒也不是珊兒胡說，在經過一夜風雨之後，張清鈴竟然真的比之前年輕了許多。
這其中的玄機，恐怕是程亦玄自己也沒有想到的。
“我們的珊兒本來就已經很漂亮了。”
程亦玄將珊兒抱了起來，任憑她的身體在懷中不停地扭動。
“不嘛。珊兒也要爹爹的靈丹妙藥。”
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珊兒怎麼可能這麼輕易錯過。
雖然他們是父女的關係，但是在珊兒的心裏，他們之間的關係還可以更進一層。
“橙子，你就成全珊兒吧。”
葉希雅第一個站出來表示支持，緊接著是方燕柔和陳凝霜。
張清鈴隻是微笑著，但是她的眼神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
“珊兒，你害怕嗎？”
轉眼之間，張清鈴等人已經離開，這裏隻剩下程亦玄和珊兒。
珊兒仍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懸掛在程亦玄的身上。
“爹爹，珊兒不怕。珊兒很勇敢的，珊兒不怕疼。”
珊兒的話落到程亦玄的耳裏，令他心疼不已。
在珊兒那驚訝的目光中，程亦玄將她放了下來。
“爹爹，是不是珊兒說錯話了？”
珊兒小心翼翼地問道，事情怎麼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樣。
“珊兒沒有錯，錯的是爹爹。”
程亦玄也不知道珊兒能不能聽得懂他話中的意思。
在這個時候，程亦玄想到了身處另一個時候的女兒萌萌。
“爹爹，你哭了。”
“有嗎？一定是珊兒看錯了。”
程亦玄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流起淚來。
無論是萌萌，還是珊兒，都是他的女兒。他不希望她們受到一點傷害。
可是，自己接下來要做的，卻是身為一個父親，最不應該做的。
“爹爹不哭，珊兒給你擦擦。”
感覺到珊兒那粉嫩的小手，在眼角處輕輕地劃過，程亦玄做出最後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