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兒，我想和你講一個故事。你想不想聽？”
“當然喜歡。隻要是爹爹講的，珊兒都喜歡。”
程亦玄再次將珊兒抱起，向她講起了萌萌的故事。
“爹爹，萌萌是不是珊兒的妹妹？”
珊兒是個聰明的女孩，很快便猜到了其中的玄機所在。盡管她還有著很多不解。
對於珊兒的這個問題，程亦玄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珊兒，你現在明白了嗎？是不是對爹爹很失望。”
原來程亦玄剛才所做的決定，就是向珊兒說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他可以瞞著方燕柔，也可以瞞著陳凝霜，卻不想瞞著珊兒。
至於珊兒知情實情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程亦玄不得而知。不過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
“珊兒明白了。原來爹爹想給珊兒添個妹妹。”
程亦玄頓時無語了，敢情他剛才的話都白說了。這都是哪跟哪啊。
“你還是不明白。”程亦玄想要再次說明這其中的前因後果，卻被珊兒打斷了。
“爹爹，有了妹妹之後，你還會像現在這樣疼珊兒嗎？”
珊兒聲音很輕，程亦玄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看著珊兒那滿是期待的小臉，程亦玄低下頭。
“爹爹，嗯……”
……
“爹爹，珊兒真的好喜歡。”
珊兒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感情，對於她來說，爹爹就是她的天。
回想起剛才自己的表現，珊兒的小臉越發的通紅。
“珊兒，你有沒有覺得，爹爹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魔？”
雖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程亦玄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對珊兒下手了。
程亦玄不在乎什麼因果報應，他在乎的是珊兒的感受。
如果珊兒因此受了到傷害，他無論如何都沒法原諒自己。
“在珊兒的心目中，爹爹是無所不能的。爹爹怎麼會是惡魔呢。”
“可是，我卻對珊兒做出了這樣的錯事……”
“不是這樣的。珊兒很喜歡，真的！”
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話，珊兒有點艱難地扭動著軟綿綿的身體。
“珊兒，別這樣……”
程亦玄驚奇地發現，自己的所有抵抗力，竟然在這個時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珊兒這細微的動作，無異於引爆了一顆定時炸彈。
“真的是見鬼了。”程亦玄不禁詛罵這該死的老天，不帶這麼玩弄人的。
“爹爹，珊兒還想……”珊兒的表情說明了她意圖。
程亦玄還想試圖控製自己的動作，卻是徒勞無功。
這一次，珊兒爭取到了主動權。程亦玄徹徹底底地被壓製住了。
看著眼前舞動的身影，程亦玄閉上了雙眼。一股罪惡感湧上了他的心頭。
然而，就在程亦玄閉上眼睛之後，珊兒的身上突然迸發出無數黑色的氣絲。
……
“這是……”
程亦玄感覺眼前突然一亮，眼前出現了一片浩瀚無垠的星空。
更令程亦玄震驚的是，在不遠處，站立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救了他一命，而又神秘消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