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借來的奔馳商務一路返回酒店,蘇定方一馬當先摟著半老徐娘下車,現在這女的老實了很多,估計是看清了形勢,學會了逆來順受。不過整個人落魄不少,畢竟在前一個小時自己還是和這群人平起平坐,互相往來僅僅是玩玩而已,可現在卻截然不同,淪為了別人手下敗家,唯有卑躬屈膝充當免費發泄對象,自然而然沒有了那份傲氣與騷.氣。
等蕭讓陳雄奇下車過後,螃蟹故意落後一步,小聲問道需不需要他今晚在下麵候著。蕭讓淡淡搖頭,示意幾人跟上。他不覺得那位過了氣的竹下會長會白癡到這種程度,拿了錢還想黑吃黑,他沒那個本事。再說了,金戈留在了酒吧,已然是萬無一失。
上了樓,蘇定方和蕭讓幾人淡淡交代了幾句便摟著女人回房間去,蕭讓幾人則回到一間房裏把門關好。
“雄哥,蕭哥,咱後麵怎麼辦?”螃蟹看了看兩位大佬,如今已經上了賊船就沒有退路。
陳雄奇坦然道:“還能怎麼辦,該怎樣就怎樣,明天就去東京會會那幫人。說到底石川的黑道勢力太沒有檔次,根本接觸不到咱們這次的目標。”
“明天?會不會太著急了?”螃蟹有些擔心,今兒剛強行收購了別人,還未穩定這就又要去找麻煩?
蕭讓伸了伸腿道:“沒問題,明天去是最合適的,即能再給這幫人吃個定心丸,營造一層神秘感。而且咱們這次也不能耽誤的太久,夜長夢多。”
螃蟹想了想點頭問道:“那要不要我通知別墅兄弟過來?”
陳雄奇大手一揮道:“不用!明兒就我們幾個去!”
說罷陳雄奇突然偏了偏頭,看了看牆壁方向,聽著傳來的若有若無叫聲,失笑道:“蘇定方這家夥真行,可就別明天下不了床.......”
半小時後隔壁房間蘇定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身邊躺著光溜溜的騷.娘們兒,蘇定方心裏深深歎息,看來自己能力有所退步啊,這才半個小時兒就把持不住了,和以前相比簡直成了快槍手了。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解釋,應該是這妞太特麼騷了,一個不小心就會隨風而去。
蘇定方看了眼身邊的騷.女人,特娘的,這女人真是個極品,老是老了點,可活兒好啊,啥姿勢都敢來,而且還主動求愛,劃船技術一流。不過都和人做了兩次了,蘇定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娘們兒叫個啥,從床頭櫃煙盒裏掏出根煙點燃,瞥了娘們兒一眼,問道:“你要不要?”
女人一愣,乖巧的的接過蘇定方手上的煙放在紅唇間熟練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濃煙。看的蘇定方一愣一愣的,姿勢著實太撩人了。
“你叫什麼名字?”蘇定方自己再點燃一根,隨口問道。
“美惠子。”女人回答道。
蘇定方彈了彈煙灰,總覺得這名字聽起來忒特麼熟悉,他娘的,日本人起名字也太沒水平了。蘇定方深深吸了口煙,然後緩緩張開嘴,任由煙霧自己飄出,等了好一會兒後才緩緩問道:“你和那什麼竹下的關係不一般吧?”
美惠子拿煙的手輕輕一抖,煙灰掉在了被子上,小心翼翼地看著蘇定方不敢作聲。
“你緊張個什麼?我問什麼你說什麼就行了。”蘇定方看也沒看女人一眼,但女人的心態他把握的一清二楚。
美惠子頓了頓,點頭道:“我,我是他女人......”
蘇定方其實早就猜到了,晚上他摟著女人的時候,那小日本神色很不自然。不過在他看來這都沒什麼,女人不是個好女人,他也不是個好男人,兩人一拍即合剛剛好。
“那你沒少被著他跟其他男人勾搭。”蘇定方想也沒想就說道,能和他見麵就到隔壁睡覺的娘們兒,別指望著她會為誰守身如玉。
“嗯,我,我那方麵需求很強。”美惠子如今麵對蘇定方再不可能心態坦然,總抱著一份害怕。
蘇定方憋憋嘴,這他看得出來,活脫脫一母老虎,胃口極大。不過蘇定方又想了想疑惑看向女的:“以你的本事,不應該留在那草包身邊呐。”
美惠子翻著身把煙頭丟進煙灰缸裏,春光乍泄也無所謂,又點燃一根後,貼心的把煙灰缸拿到蘇定方邊上,緩緩道:“其實我以前是在夜場工作的,十幾歲的時候就沒人管我,沒辦法,我隻能靠自己生活。那時候每天接客人,賺一點錢,幾乎全都交了房租,可不管怎麼樣我活了下來。到後來,是竹下遇上了我,那時候他也沒有什麼勢力,自己掏錢把我買了回去,他還說過要娶我。到了後來他慢慢有錢,然後開場子,我就幫他,砍人打架我都上,成立了幫會。所以就算他在外麵有其他女人我也不想離開他,如果當初沒有他,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感情這日本娘們兒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呢,不過蘇定方沒空去同情她,挑了挑眉頭問道:“那我今兒讓他退位,你不是很恨我?”
美惠子驚道:“沒有,先生,沒有的。說實話,我開始的時候是挺恨你們的,可最後你並沒有為難我們,而是給了我們好處,我是真的沒有恨你。”
蘇定方憋憋嘴,他還沒幼稚到去相信一個婊.子在床上說的話,冷冷道:“其實你恨不恨也沒有關係,我都無所謂,哪怕是你拿刀來捅我也行,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在你碰到我之前,我會先把你弄死。”
美惠子沒有開口,神色略顯不安,一雙眼睛想去看蘇定方卻又不敢去看。在酒吧的時候她已經領略到了他手下的厲害,在她的想象中,他應該比他手下更厲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