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說女人是越有味道越吸引人呢,在江湖上起起伏伏多年什麼沒經曆過?閱人無數,至少得有一半是男人吧。這足以讓她們摸清男人們的心思,特別是能勾起男人興趣的動作和敏感點。仿佛她一抬雙腿,便有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撲麵而來。
恰巧,這家酒吧的經理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雖說年紀不小,胸型也有可能走樣,可騷.氣衝天的舉動和模樣,著實讓男人受不了。
蕭讓吃著盤子裏的花生,邊吃邊看前方戰況進展,蘇定方則把大多的注意力放在那位徐老半娘身上,眼神玩味。
前方兩方對峙,酒吧方麵當然不希望事情鬧大,開門做生意的都是以和為貴,能不折騰就不去折騰,可她們也不是怕事兒的人,這幾天酒吧本來不太平,所以酒吧內增加了很多保衛,能打同樣能打。
找事兒方不依不饒,酒吧經理盡量解釋,蕭讓幾人反正也聽不怎麼懂,隻能自行腦補瞎猜猜。螃蟹聽的聚精會神,古板的臉龐不由得直抽抽,小聲翻譯道:“酒吧說他們酒沒有勾兌水,不信可以問其他客人。不過找事兒這幾個挺能瞎掰的,說他們酒都喝完了,意思是死無對證,說等他撒泡尿拿去化驗一下酒精濃度,吱吱,這些家夥也真好意思開口,換我直接動手都不可能說這廢話。”
蘇定方憋憋嘴點頭道:“哎,小日本兒也沒幾個純爺們兒啊,都被女人給榨幹了。”
在蕭讓幾人交談的同時,前方戰況有所轉變,找事兒一撥人估計是有任務,不鬧點事兒回去不好交代,故意提高了嗓門兒狂吼著,看樣子是耐不住性子搞辯論賽了。蕭讓陳雄奇兩人眼神同時一凝,注視著前麵。酒吧經理那位騷.女人皺了皺眉,隱隱有些發怒,其實她心裏也清楚這群人是誰派來的,既然談不好,最後隻能刀劍相向。
“要打了要打了!”蘇定方嘴裏嚷嚷著,習慣性的從兜裏掏出信用卡拍在桌上,看戲不嫌事兒大道:“下注了下注了,我買那騷.女人贏,五十萬!”
螃蟹瞥了眼蘇定方,笑道:“五十萬?日元啊?”
蘇定方搖頭道:“切,日元值個毛錢,rmb!”
螃蟹點點頭也從兜裏掏出信用卡,道:“我買那女人輸,也五十萬吧。”
蘇定方來了興趣,嘿嘿笑著看向前方,心裏打著小算盤。
蕭讓沒瞎參合,吃著花生,突然眼睛一眯,手指一曲,猛的彈出手裏那顆花生,黑暗中,花生直接砸在挑事兒那群人最能瞎咋呼的那人頭上,花生被砸成幾瓣,力道驚人。這群王八蛋不敢動手,那我就給你個動手的理由。
扯著嗓子瞎嚷嚷的男人一聲慘叫,一個趔趄差點倒下,怒火衝天,也不管是誰打的,高舉起手吼了一句,大概是動手的意思。身後幾桌的人二話不說抄起家夥衝了上去,拿酒瓶的提凳子的,一窩蜂衝了上去。酒吧騷.女人一驚,退後一步同樣不甘示弱下命令,兩幫人都是烈性炸藥,一點就著,瞬間打在一起,現場混亂不堪。
“喲謔!”
蘇定方精神一震,興奮叫著,雙眼放光的盯著戰場,手癢癢的恨不得衝上去幫忙。
陳雄奇看了看蕭讓,他看見蕭讓出手,搖了搖頭道:“我說你小子也是個閑不住的主呀,等會兒人調監控不全都看見了。”
蕭讓不以為意笑著擺擺手道:“這個不可能,我出手他們啥也看不見。”
對於這點蕭讓還是很有信心的,不然這一身的功夫就算是白練了,還不如回四川住的地方找塊責任田種地去。
酒吧內瞬間沸騰起來,兩幫人勢力差不多,各方都有十幾人,這就要看哪幫人恨能打了。不過再怎麼說,酒吧一方都有主場優勢,以防這種情況的發生自然是準備充足,清一色的鋼棒。不敢拿刀出來,出了人命就算是島國這個黑幫合法化的國家同樣不是小事兒。酒吧不少人抱頭逃出酒吧,生怕殃及魚池遭受無妄之災。還有一部分人就像蕭讓這幾個膽大的還留在酒吧看戲,不過聽螃蟹說那些人也都是混黑的,在日本混黑和普通人區別很大,光看氣質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酒吧經理那騷.女人退到最後看著局勢,手裏拽著手機,神色自若。
“我靠!打呀!敲他頭啊!你打腿有個雞毛用啊!”蘇定方抓起一瓶啤酒,恨鐵不成鋼的罵道,這幫人忒特麼慫了,打人都不敢下手。
戰局到現在五五開,各方都有不小的損失,地上躺著幾個爬不起來的哥們兒。
蕭讓看了看場中的局勢,各方都還有幾人,琢磨一番後看向螃蟹和蘇定方,笑道:“你們誰手癢癢?”
不等螃蟹開口,蘇定方早就按捺不住的洪荒之力瞬間爆發,手中啤酒瓶瞬間飛了出去,砸在找事兒那方一王八蛋頭上,緊接著整個人便衝了出去。兩方人都愣了愣神,酒吧一方還好,不知道是哪路英雄幫忙,信心倍增。至於挑事兒那方便不安起來,本來就沒後備支援,抗壓而上太勉強。
站在後麵的騷.女人眼神一凝,看著從天而降的蘇定方皺著眉頭,不知道這人是什麼來頭。
螃蟹扯了扯嘴從桌上拿回信用卡,淡淡道:“娘的,又輸了。”
陳雄奇笑了笑道:“別抱怨,就算老蘇不上去,你今晚也得輸。”
螃蟹一愣,問道:“怎麼,至少是五五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