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滾,怎麼著,挨的揍還不夠麼?”
劉成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對著朱厚照抱拳一禮,轉身領著劉家眾人,緩緩的離開了。
圍觀的群眾登時大喊著:
“好!就該揍死這些畜生!”
“還不趕緊滾,還想繼續挨揍麼!”
“房山煤業威武!”
林易趕忙走身向前,對著圍觀的眾人道:
“讓大家見笑了啊!我林易在此保證,我們方山煤業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會漲價,還請大家放心。”
一時間東城木炭行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無論大街巷,還是茶館酒樓,人們都在議論著在方山煤業商行門口發生的事情。
劉家的人成了滿京城人討伐的對象。
你,你們家的老掌櫃的都上吊自殺了,你們劉家人不在家好好的辦喪事,居然還想著去找房山煤業的麻煩,這下挨揍了吧,老實了吧!
而此時,房山煤業商行大擺起了酒席,整個商行內全部支起了桌子,又從大街上借來的,還有從酒樓內租賃的。
隻見,來自房山的流民壯漢、來自賭坊的夥計賭徒、來自東宮的羽林衛士,此刻都聚集在一起,互相推杯換盞,稱兄道弟起來。
二牛伸手抓起一隻燒雞,大口的啃了起來,邊啃邊拿起酒壺朝嘴裏道者酒,吃的甚是有滋有味。不時還憨笑著道:
“恩公,就是仗義,俺二牛沒砍一個腦袋,居然還吃上了這等好酒好菜。”
坐在一旁的二狗,白了二牛一眼,笑著道:
“你個憨貨,別就知道砍腦袋了,還是趕緊吃你的燒**!”
二牛咧著大嘴,對著二狗憨憨一笑,隨即惡狠狠的道:
“誰敢欺負恩公,還有姑奶奶,俺二牛就把他的腦袋給扭下來。”
二狗無耐的搖了搖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另一邊,主桌上。
劉正斜視著朱厚照,厲聲道:
“金豬,我和你過多少次了,不許你背後我祖父的壞話,你是不是皮又癢癢了。”
朱厚照鐵青著臉看著劉道:
“還不都是那老東西背後告我刁狀,害得我分成都丟了,怎麼滴,還不許我罵他幾句了。”
“你”著劉就麵紅耳赤的站起身來。
林易站起來伸手支開了二人,道:
“來來來,咱們喝酒,喝酒。”
劉對著朱厚照冷哼一聲,轉身而去。
朱厚照看著劉的背影,聲嘀咕道:
“你個母夜叉,誰要是娶了你,肯定是瞎了眼了。活該你一輩子嫁不出去。”
京城一座酒樓的雅間內,幾個木炭行的老板坐在一起聲的議論著。
“這可如何是好啊!難道老夫也要隨著東城木炭行的劉大哥而去嘛!”
“哎!房山煤業的人我們惹不起啊!你們瞧見沒,今不僅殺神杜琅出麵了,而且還出動了東宮的禦林軍。這些人我們惹不起啊!”
“你沒注意看那身穿紅衣的女子麼,那可是人稱‘活閻羅’劉啊,當朝劉首輔的孫女、太皇太後的幹重孫女,是我們能惹得起的麼?”
“難道我們隻有認栽了麼?”
“不認載,還能怎麼辦,還是趕緊想辦法,把存貨銷出京城吧!少賠一點是一點吧!”
議論了一會後,幾人低頭喝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