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杜琅一聲令下,隻見一群手持棍棒的振威賭坊的夥計們,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對著劉家的眾人就輪了上去。
一時間,整個街頭混亂了起來。
打殺聲,怒罵聲傳遍了街頭。
朱厚照瞪著一雙眼,興奮著看著眼前的情景,沉聲罵道:
劉瑾啊,劉瑾你個狗日的,讓你去搬個救兵,這麼久了你還沒給搬來。是不是屁股又癢癢了,待會本宮不踹死你。
劉成趕忙跑到杜琅身旁,大聲的喊著:
”杜掌櫃的還請息怒!在下不是來鬧事的,你聽在下啊!”
杜琅抬腿就揣在了劉成的身上,怒罵道:
“還不是來鬧事的,劉老掌櫃的喪事你都沒辦完,不好好在家裏辦你的喪事,穿著喪服來這裏作甚,看我不打死你個畜生。”
劉成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周圍的老百姓們,頓時大聲的呼喊著:
“打死這些畜生!”
“這幫害人精,早就該死了!”
“杜老板威武!”
杜琅對著劉成踹了幾腳後,轉身朝著林易走去,邊走邊著:
“兄弟,讓您受驚了。”
林易對著杜琅抱拳一禮,微笑著道:
“哥哥,您這就見外了不是,再弟也沒有到什麼損失。”
杜琅走到林易身邊,回身瞪了劉成一眼,沉聲道:
“兄弟,您放心吧!有哥哥在保你平安無事。”
“護駕!護駕!東宮羽林衛在此,閑雜人等速速退後。”
劉瑾騎在高頭大馬上,扯著公鴨嗓子大聲喊道。
隻見,一隊禦林軍跟在劉瑾的身後,急速朝著房山煤業的商行而來。
行至門前,劉瑾趕忙從馬上跳了下來,伸手指著鼻青臉腫的劉成等人罵道:
“爾等狗賊竟敢冒犯太子威,給咱家往死裏打。”
一眾禦林軍連忙領命,對著劉成等人就劈裏啪啦的揍了起來。
突然,街道盡頭駛來了幾輛馬車,隻見二牛手持一把巨斧,站在車頭大聲的喊道:
“恩公,恩公。二牛二牛來了。”
馬車還沒停穩,手持巨斧的二牛,就挑了下來,掄起斧子對著劉家的人就砍了上去,頓時那人就血花四濺。
林易望著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的二牛,連忙喊道:
“住手,二牛趕緊住手,莫要傷了爾等性命。”
二牛聞言微微一愣,連忙止住下砍的巨斧,回頭對著林易憨憨一笑,道:
“恩公,這些人竟敢惹您和朱公子,還有姑奶奶的麻煩,我看他們是想死了,待二牛砍幾顆腦袋,給你們出出氣。”
“胡鬧,還不趕緊退下。”
林易趕忙對著二牛怒吼道。
二牛連忙點了點頭,對著劉家的人冷哼一聲,拎起巨斧站到了林易身後,轉身對著劉憨憨一笑道:
“姑奶奶,您沒事吧!要不要二牛砍幾顆腦袋,給您出出氣。”
劉看著二牛憨憨的模樣,不由得一笑,道:
“二牛,姑奶奶沒事!等砍腦袋的時候,姑奶奶和你啊!”
二牛晃了晃手中的巨斧,對著劉點了點頭,道:
“嗯,姑奶奶到時候別忘了二牛奧。”
隻見,劉家的人都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
朱厚照往前走了幾步,對著眾人大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