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侮辱朝廷命官……”
“我就侮辱你。”溫昌榮又甩了那官員好幾鞭子,冷笑著道:“將人抓起來,過幾個時辰後,我倒是要看看,他們還能不能這麼硬氣。”
此時京城。
天外樓的人已經將柳是非的骨灰,跟柳城誌的娘親送到京城。
因為不方便,君墨塵並沒有出麵去安排柳城誌母親,隻是讓人將她帶去內閣,讓聶凡竣來安置她。
得知柳城誌母親帶著柳是非的骨灰回來了,聶凡竣連忙放下手中事務,親自帶著柳城誌的娘親去了柳城誌家老宅。
木家小姐見有人來了,竟顧不得矜持追了上去,可卻隻看見柳城誌的母親跟聶凡竣兩人。
她有些失望,福了福禮道:“抱歉,我認錯人了。”
“木小姐是麼?”柳城誌的母親低聲道。
木小姐連忙低頭行禮:“是的,夫人是……”
“我是柳城誌的母親。”柳城誌母親道:“我帶著我父親的骨灰先一步回了京城,城誌他……”
“他怎麼了?”木小姐一聽柳是非死了,心裏便著急了,直接打斷了柳城誌母親的話。
因為她很清楚,在柳城誌心裏,他外祖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城誌他為了西關的百姓,留在西關平亂,但是你放心,他很快就會回來的。”柳城誌的母親道。
木小姐一聽柳城誌要平亂,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慌亂的道:“打擾夫人了,我……我失禮了。”
說完,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
卻撞到了她父親。
“這是怎麼了?毛毛躁躁的。”木大人沒好氣的道。
木小姐一低頭,眼淚便落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木大人見女兒哭了,又心疼起來了,也不追究他毛躁了。
“方才我見隔壁來人了,以為是柳大人回來了,可他沒回來,回來的是他的母親,跟他外祖的骨灰。”木小姐說。
木大人蹙眉:“老柳大人過世了?”
“嗯。”木小姐低著頭,沒再多言。
木大人蹙眉道:“西關自古以來便是戰亂悍匪橫行的地方,柳大人用三十年給了西關百姓安寧,現在他不在了,那些馬匪一定蠢蠢*,想要進入西關,柳大人沒回來,定是因為西關勢態緊急,要不然柳大人去世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不傳出來。”
“可……他會不會有危險?”木小姐問。
木大人歎了一聲說:“他是個男人,那是他的責任,便是危險他也要去,要不然他就不配做個男人,你在家好好呆著,我去隔壁看看。”
木大人與柳城誌的母親也算是自小相識,他去見一見麵,也不為過。
可去到柳家,他才知道西關的形勢比他預料的更加艱難,但也因為這個,他對柳城誌的態度又有了很大的改觀。
安撫了柳城誌的母親後,木大人要走。
“二哥,我不知道我兒子現在怎麼樣,所以我父親的消息,還請不要說出去。”柳城誌的母親懇求道。
木大人點頭:“我去家裏勻兩個信得過的丫鬟來照顧你,城誌那小子,家裏也沒個下人,你不方便。”
說罷,木大人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