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昌榮以雷厲風行的手段接管了西關,柳城誌不敢耽擱,馬不停蹄的回了京城。
從他一個人留在西關的那天起,他母親便一直在擔心,從知道他一個人留在西關的那天起,木小姐便每日過來陪伴,木大人這樣迂腐的一個人,得知柳家出事後,也不管女兒這樣是不是合理,讓她每日去寬慰柳城誌的母親。
而慕容盈袖,在收到柳城誌即將回京的消息後,也顧不得太多,易容改裝之後,前往柳家。
這廂,柳城誌剛剛見到他母親與木小姐,說了還沒兩句話,便暈了過去。
因為他受的箭傷沒來得及好好處理,這會兒已經惡化了。
木小姐正要差遣丫鬟去請郎中,就被戴著紗帽的慕容盈袖攔了下來。
“姑娘急急忙忙,這是要去何處?”慕容盈袖問。
丫鬟道:“柳大人受傷昏迷了,我得去找大夫。”
“不必找了,我就是大夫。”慕容盈袖說罷,越過那小丫鬟直接進屋了。
小丫鬟見她不請自來闖入其中,嚇得連忙阻攔:“你這人怎麼回事,我們主家可沒請你,你不能進去……”
可是,慕容盈袖已經大步跨過前廳,朝後院走去。
經由暗探指引,慕容盈袖進入柳城誌的房間。
“你是?”木小姐迎上來,卻見慕容盈袖帶著紗帽,便有些疑惑的開了口。
慕容盈袖解開紗帽,淡聲道:“去準備熱水。”
“王妃……”柳城誌的母親自然是認識慕容盈袖的,見是她來,連忙跪在地上行禮。
王妃?
木小姐驚愕的看著慕容盈袖,一時之間居然忘了要行禮。
“柳姨您快些請起,我先替城誌看看傷。”慕容盈袖說罷,暗探從暗處出來,將她的藥箱遞給慕容盈袖,然後隱沒。
木小姐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竟不知如何是好。
這廂,木大人聽說柳城誌回來了,也連忙過來探望。
看到慕容盈袖的時候,他比他女兒更驚訝,他將女兒拉到一旁,低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木小姐也是一頭霧水,甚至不知如何是好。
木大人結合前因後果想了想,瞬間便明白了柳城誌那有口難言的苦衷是因為什麼了。
他道:“外麵的下人可有看見王妃的真麵目?”
“沒有,王妃是進了屋才揭開紗帽的。”木小姐道。
木大人遲疑了一會兒後說:“你去外麵看看,看有沒有探究,千萬不要讓人往這屋裏瞧。”
“不必,我的人將屋子周圍看得死死的,沒有人能打探。”慕容盈袖正在給柳城誌看傷,聽了木大人的話後,她沒回頭,解釋了一番。
木大人躬身道:“是。”
“城誌的傷口在持續惡化,勞煩木小姐去差人去準備熱水,還有炭火,我要替他將腐肉剔除幹淨。”慕容盈袖道。
木小姐聽說要替柳城誌刮骨療傷,嚇得渾身顫抖。
可她卻也沒有耽擱時間,連忙去準備去了。
“柳姨,將城誌的上衣脫了。”慕容盈袖說話間,已經從藥箱裏麵找出兩種藥丸給柳城誌服下,“這兩種藥丸,一種能退燒,一種能緩解他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