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哄了一會兒,總算將女人哄好了,女人當閑聊一樣的問:“村長,最近都沒見有人送藥了,我們這生意,是不是又做不了多久了啊?”
“誰說?”村長得意的道:“你都不知道,我們這大半年,積累了多少藥,再買個三年都沒問題。”
“我不相信,你定是想唬住我才這麼說的。”女人將質疑的話,當成調情的語氣一般說出來。
村長全然沒有懷疑,他道;“我唬你做什麼?我們這裏藥粉多了去了,三年絕對用不完,即便三年後沒這玩意了,那我們也可以有其他賺錢手段,絕對不會讓你們挨餓的。”
“你還說呢?我們便是拿著再多的銀子,也買不了什麼東西,出不去要錢也沒什麼用?”女人懨懨的道。
村長掐著女人的腰,笑說:“你還想出去?出去有在這裏舒服?”
“倒也不是想出去,就是整日無所事事,心裏悶的很。”女人道。
村長呷笑;“老子天天抽時間出來陪你,你還要怎樣?”
“人家就是無聊嘛!”女人道:“村長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給我做,就找點事給我做吧?便是試藥也好,也好過我這般無聊。”
村長想了想說:“你這浪蹄子,想著怎麼陪老子就好了,改天老子讓人去青樓給你弄基本畫冊,你好好學習。”
女人:“……”
輾轉之中,女人又來到那個荒蕪的屋子。
假的君墨塵已經等在那裏。
女人與其翻雲覆雨一番後,將她從村長那裏得到的消息告知。
半個時辰後,消息傳到君墨塵這裏。
君墨塵與慕容盈袖聽後,蹙眉道;“這村長看來也沒有十分信任她,下次讓她去找別的男人,嘴快的那種。”
“是。”暗探離開。
君墨塵跟慕容盈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擔憂。
他們在這裏耽擱的時間越長,被揭穿的風險越大。
最大的風險,就是若是讓度月太子知道,這地方的人,隻怕一個都逃不了。
“我想到一個辦法。”慕容盈袖站起來道。
君墨塵;“……什麼辦法?”
“那女人不是透露給假的雄煞一個消息,說她男人力不從心麼?”慕容盈袖畢竟是個好人家的姑娘,說完這句話,已然羞得滿臉通紅。
君墨塵道:“然後呢?”
“我覺得,他們也是被五石散控製了的,你讓她再去找個嘴不嚴的男人,我倒是有能誘發那男人毒癮發作的藥,到時候……”慕容盈袖沒有明說,但是君墨塵已經懂了。
他道:“倒也可行,隻是卻不知道這個人,她可有人選。”
那些女人,經過慕容盈袖幾日的施針,已經緩解了痛苦,這幾日來繼續施針的人越來越少。
到第二天,隻有那個求她施針救人的女人來。
君墨塵也不再坐在那裏陪著。
見慕容盈袖一個人,女人笑著到:“看來是夫人醫術高明,大家的病都好了。”
“你不是也不疼了麼?怎麼還來?”慕容盈袖冷笑著問。
女人笑這勾了勾頭發:“我可不蠢,夫人給我施針雖然緩解,可沒有根治呢?我自然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