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盈袖淡笑著看向女人:“那你確實聰明,你們這病,隻怕已經成了頑疾,光是幾日的粗淺治療,療效再顯著,可畢竟不能根治,想要根治,除非你告訴我病因。”
女人的手頓住,用防備的眼神看向慕容盈袖。
慕容盈袖譏笑:“你們這地方到處都是問題,老娘若是這都看不出來,豈不是蠢貨一枚?”
“既然夫人知道我們這裏到處都是問題,那你可看出來,你相公也有問題?”那女人問。
慕容盈袖:“……”
她倒是沒想到,這女人會與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你什麼意思?”慕容盈袖冷冷的看向女人。
女人道:“我想與夫人談個條件。”
“你說。”慕容盈袖道。
女人沉吟了一會兒,道:“我知道你們倆身份不簡單,夫人既然能緩解我們的痛苦,那自然也能治我的病,我這裏有一個關於你相公的秘密,隻要夫人答應治好我,我不但可以告訴你我們生病的秘密,還能將你丈夫的秘密也一並告訴你。”
“一個條件換兩個秘密,倒也劃算。”慕容盈袖說。
女人見她動心,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擺,“那夫人是答應我了是麼?”
“我答應你。”慕容盈袖說。
女人便道:“想必夫人也發現了,得這個病的,隻有村裏的女人,而村裏的女人,也不是人人都得病的。”
“我知道。”慕容盈袖並未打斷她。
女人苦笑了一聲說:“其實這裏的女人,沒一個幸運的,我們都是他們從外麵搶回來的,他們把我們關在這裏,也不許我們走,兩年前,他們拿來一些白色的藥粉,逼著我們吃了下去,第一批吃下藥的人,全都死了。”
“後麵的呢?”慕容盈袖問。
女人說;“後麵的雖然活著,但是遭受了兩年的折磨,為了不被人看出端倪,他們不許我們看大夫,我們病了隻能忍著,後來試藥的人,相對而言要幸運些,她們發病的時候,隻要能得藥粉,便不會有事。”
“你們成了這裏男人的試藥人。”慕容盈袖指出。
女人苦笑:“是啊,試藥人,又與妓女一樣。”
“你能搞到白色藥粉麼?”慕容盈袖問。
女人謹慎的看向她:“你要幹嘛?”
“我需要你搞到白色藥粉,我才能對症治療你的病。”慕容盈袖說。
女人想了想說:“我盡量試試。”
“關於我丈夫的秘密呢?”慕容盈袖又問。
女人說:“你想知道,自己去村尾看。”
村尾……
慕容盈袖知道,這女人怕是什麼都知道了。
嗬嗬!
慕容盈袖苦笑:“所以說,女人都是命苦的,你看我,看著多風光,其實也不過是這臭男人手裏的玩物一個,他走到哪裏,總要去招惹兩個小媳婦。”
女人沒說話。
慕容盈袖道:“你想離開這裏麼?”
“自然想,做夢都在想。”女人道。
慕容盈袖說:“那我也可以幫你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