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兵部侍郎厲聲道。
“我若聽了指令上京等殺,在沒證實我身份之前,你們誰敢不認我這個皇子是假的,既然我是真的,那我殺一個對我不敬的你的權利還是有的吧?”君墨塵冷笑著問聶凡竣:“聶大人,我說得可對?”
“殿下所言有理,如此那我就當殿下答應要與我回京了?”聶凡竣說。
那兵部侍郎渾身一抖,聲嘶力竭的哀求道:“聶大人,他這就是故意在削弱我們的實力,他絕對不會跟我們上京城的,他不會啊聶大人?”
“你怎知我不會?”君墨塵冷笑以對。
那兵部侍郎腸子都悔青了,他悔不該自尋死路去跟君墨塵作對,臨行前兵部尚書告誡過他的,讓他不要與君墨塵正麵衝突,可他想在聶凡竣麵前表現,他想讓聶凡竣對他印象深刻,然後拉他進入首輔內閣,從此也過上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日子,可誰知……
這君墨塵當真是一塊鐵板,踢不得。
至於聶凡竣,他這幾樣的人,應當時候極其討厭他這種見風使舵的人的。
要不然君墨塵洗刷他,以聶凡竣的個性,不會任由君墨塵這樣欺負他的。
可現在,悔之晚矣。
在兵部侍郎以為他必死無疑的時候,高公公站了出來。
他笑嘻嘻的對聶凡竣說:“聶大人,奴才以為,這兵部侍郎話糙理不糙,這位若真有心歸順,如何會一直跟我們對著幹,早就隨我們回京了,現在已經在陣前了,他才來挑撥離間,其心可誅啊大人?”
“各位不必如此緊張,殿下愛說笑,本官不過與他說笑而已,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聶凡竣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裏殺氣莫名。
那些隨行的官員都有些害怕了。
畢竟,他們從未見聶凡竣這樣有殺氣過。
畢竟,他們倚老賣老,時常拿捏他。
“聶凡竣,你敢不敢跟我打?”原本是聶凡竣來叫陣的,可現在卻變成了君墨塵跟他叫陣。
皇帝那邊的官員臉色都不是很好,畢竟被人這樣拿捏,他們的麵子上也過不去。
“陳睿,你囂張什麼?我們乃是正義之師,今日便要讓你這不孝之人看看我們的厲害。”兵部侍郎見沒人將他送給君墨塵祭旗,又開始囂張起來。
君墨塵沒說話,他一抬手,一枚暗器從他衣袖裏麵飛出來,筆直的朝兵部侍郎的耳朵飛去,刷的一聲,這位侍郎大人的另外一隻耳朵飛了出去。
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讓兵部侍郎有短暫的失神,而後他爆發出驚心動魄的尖叫聲,生生的鼓動著大家的耳膜。
聶凡竣這邊的官員都閉嘴了,畢竟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失去耳朵的人。
“聶大人救我,聶大人救我啊,我不想失去我的耳朵。”兵部侍郎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嚎叫著。
聶凡竣冷冷的睨了兵部侍郎一眼,正要發號,那梁公公再次走過來,低聲道:“聶大人,今日軍心渙散,隻怕不利於進攻了。”
“喊打的是你們,現在又堅持要撤,到時候隻怕有人又故意在陛下麵前說我故意拖延時間吧?”聶凡竣一臉不情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