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鬼麵人的眼角*了一下,他厲聲道:“你為什麼……為什麼就這麼願意為他付出一切,陳睿他真有這麼愛你麼?你既然注定要離開他,為何還要處處維護他?”
“那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慕容盈袖冷笑道。
白衣鬼麵人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就真不客氣了。”
他忽然出手,一枚暗器打在慕容盈袖的手腕上,慕容盈袖吃痛,手裏的短刀滑落下來,就在她吃驚的時候,白衣鬼麵人欺身而來,一把握住她拿著藥粉的手,微微使勁,慕容盈袖手裏的藥粉就散落在地上了。
就在白衣鬼麵人得意之際,已經疼得虛弱的慕容盈袖忽然用力屈膝蓋,讓白衣鬼麵人的襠下一頂。
啊!
白衣鬼麵人慘叫一聲,慕容盈袖趁機又踹了他一腳,將白衣鬼麵人踢得滾了出去。
可做完這一切,慕容盈袖便感覺到,自己的孩子好像已經在努力往外走。
“求你,再等一會兒,等你爹爹來再出來好不好?”慕容盈袖在心裏祈禱。
白衣鬼麵人過了好久才緩過神來,他艱難的站起身來,厲聲道:“你找死。”
慕容盈袖閉了閉眼,她知道,今日不是她死,就是孩子被帶走。
所以,她沒有猶豫,摸到短刀後,她舉起短刀,毫不猶豫的往自己肚子紮下去。
“不要。”這時,外麵忽然傳來一聲尖叫。
說時遲那時快,白衣鬼麵人見狀,也忍著劇痛撲上來,一把奪了慕容盈袖手裏的短刀。
是君墨塵回來了。
他拔下腰間的軟劍,朝白衣鬼麵人攻過來。
白衣鬼麵人不敢大意,回身接住君墨塵的招式。
兩人打得難舍難分。
慕容盈袖躺在地上,她將手上的藥粉搓在幹草上,而後平躺下來,努力的調整自己的呼吸,等待著下一波的陣痛襲來。
“你忍心看著她就這樣死在這裏麼?”白衣鬼麵人撥冗奚落君墨塵。
君墨塵咬牙道:“是不是你給她下藥?”
“沒錯,不過我沒想到,你倆居然還能躲到這懸崖下麵來,真是個好地方。”白衣鬼麵人笑道。
君墨塵沒在搭理他,慕容盈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他必須在她生產之前解決了白衣鬼麵人。
啊!
忽然,慕容盈袖疼得受不住了,大喊了一聲。
君墨塵手一抖,思緒就亂了。
白衣鬼麵人趁機給了君墨塵一劍,好在君墨塵退後了兩步,要不然那一劍一定直接貫穿了他的腹部。
君墨塵看著自己腹部被白衣鬼麵人刺破的地方,招式越發狠厲起來。
慕容盈袖看見了,她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影響君墨塵,所以她咬牙忍著疼痛,不敢再分他的心。
這個陣痛的過程,遠比慕容盈袖想象的要長。
而兩人的打鬥也遠比慕容盈香想的要艱難,這兩人棋逢對手,誰也沒有比誰厲害,一時之間難舍難分。
兩個時辰後,君墨塵跟白衣鬼麵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