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就你一個人?”羽清揚也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來,頭發胡子全都結冰了,他進屋一坐下,就碎了一地的冰碴子。
“極討厭你們蒼漠的天氣,冷死人。”羽清揚不滿的睨了慕容盈袖一眼,像是在抱怨。
慕容盈袖卻很高興:“辛苦師父了。”
“羽前輩。”君墨塵恭敬的行禮。
羽清揚全都受了,他點點頭對兩人道:“你們倆現在是什麼情況?聽說有人中了虛妄,有事怎麼回事?”
“是七七。”慕容盈袖道:“我沒辦法替她解毒,也不敢妄動,就隻能將她弄暈了,讓她躺著,等著師父您來治呢。”
虛妄!
羽清揚咀嚼了這兩個字一番,淡聲道:“卻不知是不是你師叔出山了。”
“怎麼說?”君墨塵其實心裏已經有了疑惑,但是聽了羽清揚的話後,他更加疑惑了。
羽清揚道:“虛妄這味毒藥,當初是我與我師弟一起在魔宗百樂門發現的,之後我師弟為了這個毒藥的用途與我產生分歧,之後他便離開了藥莊,經年之後我都沒再見過他,可是這味藥的出現,讓我想到了他,他原本就是一個有野心的人,用虛妄幫助皇帝,換取利益的事情,也隻有他能做得出來。”
“那虛妄這個毒,可能解?”吳卿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羽清揚道:“如何不能解?隻要今晚上你好好的請我喝一頓酒,現在就給你解毒,晚上說不定她就能陪你去看煙花。”
“前輩您要喝什麼酒,我這就去給您置辦,您要吃什麼菜,隻管說我這就去弄。”現在隻怕羽清揚要吃吳卿的腦髓,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頭打開。
羽清揚頗為滿意他的回答,點點頭說;“不錯不錯,七七這丫頭,原本我還想帶在身邊多幾年,教她些醫術,不過看來也是不用了。”
“為何?”吳卿激動了,能給離原藥莊的羽清揚學醫,那是多大的福分啊。
慕容盈袖笑道:“被情愛羈絆的人,是沒辦法靜下心來學習的,師父有規矩的。”
“那還是不學了。”吳卿笑說:“反正跟在四姑娘身邊,她一樣能學很多醫術。”
“你小子倒是機靈,兩頭獲利。”羽清揚道。
吳卿躬身道:“前輩,您說吧,您要喝什麼酒,我這就去弄。”
羽清揚給他羅列了一份單子,然後對慕容盈袖說:“你身子骨不適合去觀看我解毒的過程,我解毒後,會將這過程給你寫下來,等你生了孩子再去學習,陳睿你給我打下手。”
“是。”君墨塵自然也舍不得慕容盈袖去做事,就自己頂上了。
羽清揚說話從來不誇大其詞,下午他果然已經將七七治好,用七七自己的話說,就是精神好得她可以去打一套拳了。
眾人被七七逗樂。
轉眼夜宴到。
與宏源一樣,在舉辦宴會的,還有皇宮。
不知是不是過年的緣故,今日的如妃心情格外好,與蘭妃閑話了一會兒家常後,便一起入了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