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一字不落的複述了土驢剛剛說完的話以後,付揚和盧漢呆了!
因為他倆都明白,老金既然敢這麼說,肯定是做了充足的準備。至於這家夥玩什麼花招,誰知道呢!
付揚看了看目瞪口呆的盧漢,問“怎麼辦?是悄悄地跟著他摸清了情況再動手,還是現在動手呢?”
“你怎麼看?”盧漢沒主意了,隻好反問付揚。
“咱們幾個人手腳麻利點兒,來快的!從客棧後門進去悄沒聲的靠近客廳,趁著他們不防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下手,然後馬上綁了,帶到車上。”付揚心裏急切的想抓住老金,讓盧漢兌現給自己自由的承諾,所以提出了這樣冒險的建議。
“我們答應過土驢,不在他的客棧裏動手啊!”盧漢期期艾艾的回答著。
“哎呀,答應他管個屁用啊!此一時彼一時,管不了那麼多,該下手的時候就下手,就算是答應過土驢,他又能把我們怎麼樣啊!抓人要緊!”付揚真的想罵盧漢是書呆子,可是他不敢,隻好急匆匆的解釋勸說。
盧漢遲疑了半分鍾之後,狠狠的錘了一下軟綿綿的車座位,吩咐車裏的所有人說:“準備動手!”
車門慢慢的敞開了一條縫隙,付揚下車後走在前麵,西沉和庫錦尾隨其後,盧漢貓著腰躡手躡腳的在最後麵。
幾個人剛剛進了客棧的後門,就聽見二十多米外的客廳裏傳來老金和土驢吵吵嚷嚷的勸酒的聲音。這時候,最前麵的付揚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停下腳步蹲在屋牆腳下。
“怎麼了!”盧漢悄沒聲的靠近他之後問。
“看樣子是剛剛開始喝酒,還清醒著呢!我看啊,還是等他喝醉了之後再動手比較好!”付揚低聲說著,等盧漢拿主意。
盧漢對這樣的事情毫無經驗,再三猶豫之後才支支吾吾的低聲反問“你怎麼就知道老金一定會喝醉呢?”
“這個混賬東西酒癮很大,逢喝必醉,不信你就等著瞧好了。”付揚把握十足的回答。
“你見機行事吧!”盧漢沒什麼主意,隻好這樣說了。
付揚指了指南邊的小草屋,那兒是客棧的倉庫。然後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西沉和庫錦、盧漢也趕緊尾隨其後躲了進去。
北邊的客廳裏涼爽宜人,付揚和土驢、休謨師傅三個人劃拳行令、吵吵嚷嚷,喝的熱火朝天。南邊的小草屋裏原本就是倉庫,大夏天肯定是悶熱異常,盧漢和付揚幾個人擠進去以後躲在狹窄的空間了更顯得燥熱無比。
西沉忍不住酷熱,哼哼唧唧的小聲念叨著說:“奶奶的,。這幾個鱉孫兒得喝到啥時候啊!熱死老子了!”
盧漢瞪了他一眼,然後抬起腳猛踹幾下並狠狠的訓斥說:“我都能忍得住,你他娘的就忍不住了嗎?告訴你,今天就是把你熱死,也得堅持著!”
“耷拉著腦袋不怕掉地上去了嗎!你給老子抬起頭來盯著北邊,要是老金溜走了,我就把你的眼珠子剜出來!”西沉抹了把汗低下頭不敢吱聲了,卻又被盧漢訓斥了一句。
雖然怒氣衝衝的訓斥保鏢,可是盧漢也熱的受不了了,他看了看吵吵嚷嚷的北邊客廳裏,心裏盼著老金快點兒醉
了,到時候一擁而上綁了,這件事兒就算是徹底了結了。
就在這幫人躲在小草屋裏受罪的時候,洛江城的方琳和吠陀正在涼爽宜人的家裏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剛剛不費吹灰之力就輕易地拿到了一百萬塊錢,讓兩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氣。
“你說,那些照片是寄給檢察院和紀委好呢,還是留著再用一次!”方琳身穿短裙,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還用腳尖挑著高跟鞋搖來晃去,她一邊漫不經心的喝著啤酒一邊問吠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