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看我們怎麼想了!你要是喜歡錢,就等過幾天再敲他一筆。要是想讓老東西快點倒黴進監牢,就盡快把證據寄給檢察院和紀委。總之呢,老東西現在就是我們手裏的的一棵蔥,想怎麼剝就怎麼剝!嗬嗬!”吠陀掂量著酒杯得意洋洋,他慢聲細語的說著,聽口氣就知道正是心滿意足、洋洋得意的時候。
“誰不喜歡錢呢!男人喜歡錢是因為手裏有了大把鈔票,就能痛痛快快的玩漂亮女人、品味人間美酒,享受燈紅酒綠、鶯歌燕舞的生活。女人喜歡錢是因為有了錢,就等於有了豪宅別墅、名車、時裝和珠寶首飾!當然了,也可以學男人的樣子養倆小白臉子取樂。我看啊,你我都是俗人,也都喜歡聲色犬馬、燈紅酒綠的日子,是不是啊?”方琳似笑非笑的說著,瞅了一眼半醉半醒的吠陀。
“誰說不是呢!錢多總比錢少好,這道理傻子都懂。”吠陀斜倚在方琳身上慢條斯理的說著。
方琳樂嗬嗬的小了好一會兒,然後趴在吠陀耳朵邊上用神秘而興奮的口氣問“要不,咱們就先別寄出去,留在手上等過段時間在問老東西要點錢華,你看行不行?”
“我們現在可以隨心所欲的擺布那個老東西,他不僅沒有還手的力氣,我看啊,就連還手的心思也沒有了。你想啊,隻要咱們不滿意,就隨時能置他於死地。嗨嗨,這還是你和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嘛!”吠陀得意洋洋的說著,臉色露出了不可一世的神態。
方琳點點頭,倆人就此決定暫時不舉報老男人,而是繼續拿著照片和證據勒索錢財了。
不得不說吠陀這次判斷完全錯誤了!畢竟是判斷錯誤,甚至是低估了老男人的能量。
下午三點,他回到辦公室之後坐立不安,按捺不住又給羅宇飛打了一次電話。
“明天一早我還有事要辦,沒時間見你了。現在馬上來吧,我在辦公室等你。”老男人對心腹下屬說話從來都是這樣,既不客氣也不拐彎抹角,而是直來直去的。
很快,羅宇飛到了他的辦公室。老男人對這位心腹不兜圈子、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最近幾天,有人從我的辦公室和家裏偷走了一些東西,包括保密資料和錢物,這還不算完,今天上午居然向我勒索一百萬。”
“您的意思是秘密調查一下這些人的身份和背景,是嗎?”羅宇飛聽完了這幾句簡短的話,馬上明白自己該幹什麼了。他之所以能成為大導的心腹,就在於總是能夠準確的看透領導的心事,並且能不顯山露水的把事情辦好。套用老男人的話來說就是,這家夥辦事讓人放心!
“對!我的意思是必須秘密調查,不要讓別人議論紛紛。查清楚之後不要擅自抓捕,等我的命令再動手,明白嗎?”老男人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明白了,馬上就去辦這件事!”羅宇飛答應著。
“好吧!”老男人點點頭之後遞給自己的得力幹將一支煙,實際上是暗示下屬可以走了。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三言兩語就交代完了。憑借著無處不在的監控設備,找到這個膽大包天的人似乎隻是個時間問題,並不存在什麼難度。
看來,吠陀和方琳倒黴的日子就在眼前了,隻是這二位毫不知情,居然還在家裏你一言我一語的商量著下次敲詐勒索老男人的方法步驟呢!
老金在徠山小鎮的一家客棧裏和土驢劃拳行令,喝的酣暢淋漓,沒多久就顯出了醉意,果然和付揚預料的一模一樣。
願賭服輸,老金被罰酒兩杯以後高聲喊著說:“暫停十分鍾,老子得去衛生間裏卸貨。等我回來繼續,哈哈!”
這句話被埋伏在草屋裏的付揚和盧漢聽的清清楚楚。
付揚伸出手指示意,衛生間就在院落的東南角,去衛生間必須斜穿過空蕩蕩的大院子。
“這是個動手的好時機,幹吧!”盧漢急匆匆的說著。即將抓到老金讓盧漢既有些興奮又有點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