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裏話外的意思,竟然是要給徐充容洗白。
“妹妹執意要來,本宮放心不下,便陪著一同看看。隻是沒想到妹妹性子火辣,而陳嬪也是個不想讓的,起了爭執。本宮竟是攔也攔不住!”
徐充容歎口氣,似乎很是無奈。
一副白蓮花的模樣,整個兒後宮也難有人能出其左右了!
柳貴人聽見這話,自然不滿。可剛剛才吃了教訓,徐充容的位分比她高,她慣會欺軟怕硬,不敢和徐充容對著幹!
別看著徐充容一副善良溫柔的模樣,背地裏,惡毒的手段多了去了,讓人膽寒。
碧荷強勢插手,讓宮中一震。
此後,但凡是後宮有什麼下作的事情。碧荷總能讓皇帝出麵,加以懲罰。不過一天時間,宮中風氣肅然一清。
“娘娘,瑤華宮那位沒吃錯藥吧?”墨蘭覺得驚奇。
“智緣大師來過,她也該知道收斂!”慕容婉的消息自然比墨蘭靈通。墨蘭是她的眼線,她的眼線卻不止墨蘭一個!
“智緣大師果真是高僧!”墨蘭附和道。
碧荷好不容易消停了,不自覺,慕容婉便開始想念自己的子女。
“淩香和洵兒在寧城,也不知是否習慣。”兒行千裏母擔憂,盡管寧城裏京城不願,慕容婉還是憂心。
“有晗月公主幫忙照顧著,淩香公主和小皇子定然舒適安全。”墨蘭接話道。
晗月?慕容婉微微抽動嘴角,她對晗月可沒什麼信心。
不過雖然信不過晗月,她卻對溫傾羽很是認可。想來有他的安排,應該還算靠譜。
“還有湛兒,遠走周國。自從他離開之後,本宮這心就沒放下過。周國對咱們虎視眈眈,若是讓他們知道湛兒在周國,能輕易放過他嗎?本宮身在深宮,竟是一點兒忙也幫不上的!”慕容婉不由歎氣。
“太子太子妃具是洪福齊天之人,娘娘盡管放心,不會有事的!”見慕容婉蹙眉,墨蘭勸說道。
“隻願我兒安然無恙,榮華富貴,滔天權勢。本宮都可以不要,都可以不在乎!”慕容婉閉上眼,半祈禱地說。
而遠在周國的蕭天湛與宋清瑩暫時還算安全。
周國那左將軍將荒山老林幾乎是掘地三尺,但連蕭天湛的一根毛發都沒找著。仔細搜查後,還會發現,根本沒有人的痕跡!
若是理智一點,周國左將軍應該放棄搜查,稟報給將軍。
然而,左將軍很不甘心,他不願相信這一切,所以,繼續堅持,了然無功,還是不肯回頭。
“找到人了嗎?”最後,還是將軍親自前來過問。
“回稟將軍,末將無能,沒能發現蕭國太子與太子妃!”左將軍萬分羞愧地說。
“你說什麼?沒找到!”將軍不可置信外加怒火中燒瞪著左將軍,大有左將軍敢承認,他就能提刀殺人的意思!
“是,末將無能!”左將軍跪在地上認錯。
“本將軍給了你三千軍馬,你卻告訴本將軍,你沒有將人找到?是你是廢物,還是那三千軍馬全是廢物?”
“末將知罪,還請將軍責罰!”左將軍不敢辯解,對將軍說道。
“你確實該被責罰!”將軍冷冷地看著左將軍,“帶著三千將士,圍也能將人圍住,插翅難飛!你卻連人影都沒摸著!”
“來人,給本將軍軍棍伺候!”將軍說完不解氣,命令道。
將士們最看重命令,略一遲疑,便將左將軍待下去。由於將軍沒有命令多少軍棍,將士們便一下一下打著,沒有停止。
大約三十軍棍左右,再打下去,人很可能就要廢了,將士們下手放鬆許多。
他們是直接,可不代表傻。左將軍是將軍的心腹,若真的被打出問題,最後還不是他們承擔後果!
“多少軍棍了?”
剛三十五軍棍,裏麵的將軍發話了。
“回稟將軍,三十五軍棍!”將士立刻停止下來,向將軍稟告道。
將軍走出來,瞥了眼左將軍。隻見左將軍奄奄一息,哪裏還有之前的風光模樣!
“讓人帶下去養傷吧!”將軍命令道。
“將……將軍?”左將軍此時已虛弱到快說不出話來,卻仍然堅持喊道,想要知道將軍對他最終的處置。
“你下去養傷,本將軍親自帶人去抓!本將軍還不相信,他們真的能在三千將士麵前跑掉!”
“將軍,翻山越嶺不是不能到蕭國,蕭國太子與太子妃或許真的回去了!”想到自己的一路追蹤,左將軍忍痛,對將軍說道。
將軍卻不肯相信,“回蕭國?若是回蕭國,那蕭國太子妃當初來周國又是為何?她想要找的東西還沒有到手,不會離開的!”
他的語氣十分篤定,似乎是收到了什麼消息。
既然將軍這樣說了,左將軍便也不再勸。他被打得皮開肉綻,流了不少血。加之太陽大,日頭足,總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的!
正想提出告辭,他突然眼前一黑,暈倒過去!
將軍見狀,揮了揮手,讓人將之帶下去。隨後,帶著三千將士重新入了山林。
他哪裏知道,蕭天湛和宋清瑩從來沒有去山林,而是在酒店安穩的住下。
“城中戒嚴比之昨日,似乎鬆懈了些。”酒樓客房內,宋清瑩對蕭天湛說。
“回稟娘娘,周國將軍正帶著人在深山老林搜查呢!他們似乎篤定,我們躲在了某個山洞裏。”月岑說道。
月梓和月陵離開,卻還有別的暗衛留下。
“山洞?以為我們是山頂洞人嗎?”宋清瑩嘲諷道。
蕭天湛雖然不知山頂洞人是什麼意思,但不妨礙他蔑視周國將領的蠢。找了許久,掘地三尺也沒能翻出個花樣來,卻堅定的以為他們在那兒!
都說不撞南牆不回頭,他們卻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所以,也合該他們找不著人!
“娘娘,您看咱們是不是趁機回到蕭國。周國將領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但當他回神,咱們的處境就危險了!”
在別人的地盤上,敵強我弱,猶如甕中之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