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在這兒守著,有備無患。”鳳子飛飛身隱去,隻留鳳子影站在原處,又愣愣地看了一會兒,才舉步離開。
“你怕我?”低啞的聲音帶著某種壓抑。
雲歉胡亂地搖頭,腦子裏有個聲音不斷地提醒自己,“雲少殤你要冷靜!雲少殤你要冷靜!不能撲過去!絕對不能!”
然而上串下跳的激流快讓他忍受不了了,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卻不敢伸出手去。他驚恐地發現自身的變化,有什麼濕淋淋的東西從他身體裏不斷滲出,讓他覺得羞恥。他不要讓這人看到他這般狼狽的模樣。現在的他早已是廢人了,曾經那個風神如玉的自己都沒有資格跟他在一起,何況是現在這個自己?他生怕這人就認出他來。
眼前的人陷在自己混亂的思緒裏,一個勁兒的搖頭,容舒刻覺得心焦,這還是他第一次有這種迫切的感覺。剛才子影說解法的時候,他心裏就不可控製地顫動。而當子影說要找人為眼前人解毒時,一股駭然的怒氣油然而生,完全不受自己控製。明明是第一次見這人,為什麼這種獨占的情緒竟是這般熟悉?
容舒刻魔怔地伸出手去,強硬地抬起那人的下頜,通紅的臉上,一對漂亮的大眼睛緊緊地閉著,豆大的淚珠兒垂在長長的睫毛上,勾引著他的唇舌。熱情撲麵而來,壓都壓不住。容舒刻低下頭去,棱角分明的雙唇到底印在了那顫動的睫毛上,著魔地吮去淚水,然後伸出舌頭舔弄著那顫抖的眉睫,惹來身下人情不自禁的顫抖和呻吟。
從未有過的充實盈滿心底,原來抱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容舒刻情不自禁地歎息。
容舒刻伸出雙手把那不停扭動的人抱進懷裏。
不要!不要!雲少殤,你不要這樣!
理智即將崩潰,雲少殤眼角的淚不停地滑落。這人似乎沒有幾次這般溫柔地對過自己。是,認出他來了嗎?
“啊!”一聲抽叫脫口而出,早已經情動的身體被人把玩在手裏。那人常年練武的手心有厚厚的繭子,隔著衣料搔弄著他的身體也搔弄著他的心。
雲少殤,算了,不要再逃了,你終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雲少殤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然後放任奔騰的熱情席卷了全部的理智,他臣服在這個讓他夜夜魂牽夢縈的男人懷裏。
“這身子可真是極品。”熟悉的言語出自容舒刻的嘴裏,那般自然,似乎他不止一次這樣調弄過懷裏的寶貝,這人明明有一張慘不忍睹的臉,卻在被情欲侵襲後露出不自覺的媚態來,容舒刻隻覺得下腹處一緊,整整八年沒有情動過的身體正精神抖擻地宣告著自己的蘇醒。容舒刻啞然,這小醜男竟是那般輕易地就挑動了他的欲望,險些讓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崩潰,一股征服欲蓬勃而生。容舒刻兩手一錯,將那本來就已破爛不堪的衣衫徹底毀去,白嫩的上半身展露在他眼前,粗糙的手心摩挲過後背剛被上了藥的地方,惹意亂情迷的人痛呼,這聲痛呼卻成為最好的催情劑,讓堂堂天子赤紅了雙眼,一張嘴咬住了那姣好的唇瓣,折磨碾壓,逼得懷裏的人主動伸出雙手攬上了他的肩祈求更多才肯罷休。
考慮到懷中人背上有傷,容舒刻背靠著床欄,把人抱坐在自己腰上。
“別……”清透的嗓音染上了欲望,像一劑春藥打在某人身上。
容舒刻啞然,到底誰才是中了春藥的那個人?
然而,身上的小醜男顯然沒有給他更多的時間去思量,就不要命地開始挑逗他。
該死的!
容舒刻狼狽的一震,這小醜男似乎比他更了解他身上的敏感點,蹭出他一身熊熊欲火。
想玩?
那爺就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