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子瑉在府裏探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那個小不點,他甚至看到何躍在書房裏辛勤的辦公,看樣子估計是在看賑災的賬目。剛出了府,就看見子期急匆匆而來,這才知道出了大事,立刻馬不停蹄地找人去了。
他們離開後不久,借著夜色的掩護,十幾個黑衣人翻進了清平府,為首的人抱著什麼東西直奔書房,其他人立刻散去。
“大人,你看。”掀開黑色的披風,一張慘白但卻漂亮的小臉露了出來,黑衣男人聲音裏滿是掩不住的興奮。
“好好好!”何躍一改白天溫文爾雅的書生模樣,色眯眯地摸了那小臉一把,挑眉看眼前的男人。
“放心吧大人,已經斬草除根,沒有留下任何禍患。這小奴才放在哪裏?”
何躍摸了下巴一把,“跟那個放在一起吧。我看也差不多可以開吃了,要知道,爺忍得可是有夠辛苦啊!”說罷從書桌上一堆賬目裏抽出一本書來遞到黑衣人眼前,黑衣人一看立刻眼前一亮,“大人,你竟然把這東西都弄到手了?”
“可不是?花了本大人不少功夫。到時候,就可以照著這書上所畫,和兩個小奴才一一試玩了!”
兩人相視一笑。
“哦,對了,最近不要出去了。今夜有人暗探,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要小心行事!”
“好,這事我會去查一查。大人今夜要玩兒這小奴才嗎?”黑衣人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滿臉的迫不及待。
何躍白皙的手在如凝脂般的肌膚上遊走,然後叉開雙對從後麵靠近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師爺,用胯間已經堅硬如鐵的東西在師爺結實緊致的大腿間磨蹭,“今夜就算了,以防那賊子去而複返。師爺處理好這小奴才後,就去床上張開腿等著本官吧,本官今夜要操到師爺爽!”
高大的男人眼裏滿是興奮,渾身不自覺地顫抖了兩下,“下官馬上來!”
“我給你們帶了個伴兒來。”連辭似笑非笑地把小娃放在桌上,掃了那坐在床上的男人一眼,“他剛受了驚嚇,可能嚇到了,又傷到了頭。可能要辛苦你們照顧了。”說完轉身走了,走到牢門口的時候,不知何故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從他進來後就僵硬著看著他的男人,然後才走了。
雲逸樓沒有發現爹爹的異樣,掀開了黑色的披風,緊接著就嚇了一跳。
他記得這個孩子,是那天攔住他的人。
雲歉被兒子那聲低呼給喚回了心神,不顧身體上的不適,下床走到樓兒身邊,隻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叫出聲來。“樓兒,他身上好多血!”雲歉不自覺地更靠近兒子,扯了扯兒子的衣服小聲問,“他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雲逸樓小心翼翼地解開雲歡的衣服,仔細地檢查了一番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沒事,那些血都不是他的。他應該是受了驚嚇又傷到了頭才昏睡了過去。爹爹,你快去床上躺著,我來處理就好。”
雲歉不肯,硬要賴在兒子身邊幫忙。雲逸樓拿他沒辦法也就由他去了。
“小公子,熱湯來了。”
“麻煩你大叔,可以弄點粥來麼?”牢頭一聽立刻就準備粥去了。
雲逸樓伸手想抱雲歡,奈何個子還沒有雲歡高的他試了一下沒有成功。
雲歉看兒子嘟著小嘴的樣子難得地笑了笑,走上前去輕鬆地抱起了小孩,放到了溫熱的浴桶裏。雲逸樓看著爹爹的背影,咬了咬小嘴,暗暗發誓,他一定要快快長大,總有一天,他要輕而易舉地把爹爹也抱在懷裏,不讓他再受任何的委屈。
清理好了,雲歉把人放到床上,然後拉過被子蓋好。這才發現,這小孩有張出塵的臉,不自覺地伸出手去撫摸那張小臉,雲歉皺了皺眉,總覺得這小孩麵善,似乎在哪裏見過,一股莫名其妙的親切感讓雲歉對這小孩多了些心疼,想到剛才那個男人,雲歉渾身一僵。
時隔多年,其實他也不太確定。畢竟當年,他也沒怎麼見過那個臭名昭著的男人。他記得那個男人在他離開之前是被關在牢裏的,後來怎麼樣就不知道了。莫非隻是巧合而已?
雲歉甩了甩頭,希望一切隻是自己想多了,不過是長得相像的兩個人而已。但是,無論如何,這個地方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低頭看了看那沐浴過後紅暈暈的小臉,雲歉對兒子道,“樓兒,你掐掐他的人中,怎麼還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