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我看到你碰她,我不介意讓你從這裏被抬著出去。”
容烈收回手,將傅子白攬到懷裏,目光如冰。
“你下手怎麼這麼重,他才下地沒多久!”
傅子白被嚇得不輕。
不過仔細想想容烈自己學醫,下手應該知道輕重,葉信琦雖然踉蹌著退了幾步嘴角還帶著血跡,不過看起來並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影響。
“我是不該碰她的,”葉信琦用手背擦掉血跡,陰鷙地笑了笑,“我這就回去洗手。哦對了我還是要提醒一下你親愛的表哥,要是董事會的人知道你這個點出現在這裏,你這個容氏總裁,恐怕就真的當不成了。”
葉信琦看了眼靠在容烈懷裏的傅子白,轉身離去。
容烈一如既往地無視他陰陽怪氣的話,低頭看著傅子白仍舊紅著的臉。
“跟他保持距離。”
傅子白抿了抿唇,挽起容烈的手臂把他拉到一邊。
“我剛剛拿四年前的事情試探他,他一點意外都沒有。”
“所以呢?”
“所以寄錄像帶的事情應該是他做的。”
“所以呢?”
“所以其他的事情應該也都出自他之手。”
“所以呢?”
“……所以確定了犯罪嫌疑人,剩下的可以順藤摸瓜啊!什麼所以呢所以呢,所以霸道總裁的設定就是單詞循環嗎?”
傅子白氣不打一處來,她刺探敵情,他幹嘛一副看弱智的表情看她啊!
“不管怎麼樣,都不要接近他。”容烈長指推了推眼鏡,“這些事情有我。”
“去你的大男子主義,”傅子白翻了個白眼,“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了?”
“跟新聞裏一樣。”
“沒有轉圜的餘地?你就這麼背了這麼大個黑鍋?”
“是。”
“容烈你搖一搖你的腦袋,有沒有聽到大海的聲音?你現在取保候審,到時候找不到對你有利的線索,你就準備讓我給你送牢飯?”
“不用你送。”
“……真是雞同鴨講。”
傅子白氣不打一處來,敢情他完全不為所動,她一個人在這邊幹著急?
不過細想之下這男人應該有自己的籌謀,畢竟這貨這麼腹黑口風又緊,有什麼計劃連她都不會告知。
“你最近壓力應該不小,我媽介紹了一個有名的心理醫生過來,到時候讓他過來給你疏導疏導。”
“我不需要心理醫生。”
“我需要可以了吧!我怕我車禍後有什麼精神後遺症,你到時候在旁邊陪我就好。”傅子白眼珠子一轉,不管怎麼樣一定要騙他跟杜醫生見一麵。
容烈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把她拉進旁邊一間空置的病房。
“如果我需要消失一段時間,不要貿然做任何事,也不要麵對媒體。”
“消失?你要……好,我明白了。”
算了算了,自己瞎操心說不定關心則亂。
“你要是不方便告訴我你的計劃,記得適當的時侯告訴我,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