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意識到了過失,自然是要補救的,花容果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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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掌櫃的一聽,立刻就急了,推了最有資曆的秦掌櫃過來找主子問個清楚,這做生意,最忌諱的就是無故關門。而且,看架勢,可不是關一兩啊!
花容也不瞞他們,直接將幾個絲綢商被逼快要破產的事兒了。
“王妃,這做生意素來就是看誰的手段高,他們沒本事,那也怪不了別人。”
秦掌櫃不以為然,沒有金剛鑽,就別攬那個瓷器活兒,光想賺錢不賠錢,哪有這麼好的事兒?若真是如此,那豈不是人人都能做生意了?
這商場如戰場,從來都是腥風血雨,王妃這樣,未免太仁慈了。
“這一批雲錦,也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你們幾個掌櫃,一人領上十幾匹,權當是過年給你們的紅利了。”
花容笑著道,這些人跟著自己也是一年到頭的忙,每個人分這麼點兒東西,那也是應當的。
“那,王妃打算關門多久?咱們這些人——”
秦掌櫃聽了,心下十分感動,可這關門久了,也關係到他們的營生。
“青州和蒼州如今都有空缺,你們願意去的,可以繼續跟著我。若是不願意,結了工錢,再另從我這裏領一百兩銀子,也算是全了咱們的情誼。”
花容想了想,事情到了這一步,不管她賣什麼,那結果都是一樣的,索性直接把鋪麵停了,直接租出去了事。
秦掌櫃的聽了,也有些糾結,不管他自己如何想,還是將這原話告訴了其他幾人。
杏兒知道這事兒後,傻愣愣地道:“姑娘,那咱們以後,就不做生意了?”
若真是如此,她還真有些不習慣。畢竟,花家,一直都是商賈之家。
花容懶懶地躺到榻上,過了一會兒才道:“就算做生意,也要悄悄的,不能再打著王府的名號。”
其實,皇室和官家明麵兒上,那都是不允許經商的,這會兒花容才明白,確實是有道理。
至於花容為什麼可以破例,到底,還是因為鳳至的關係。
而今,她及時停手,也可以是懸崖勒馬,否則後果可不是逼死幾個商戶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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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院,趙青竹沒好氣地看著杵在他眼前的男人,不悅道:“我這駐顏膏得之不易,就算是娘娘來討要,那也是沒有的。你倒好,為了一個在瓦舍裏表演的大男人,就想討了去?”
就算是被燒傷了又怎麼樣?臉毀容的人多了,又不是不能活,能保住一條命就不錯了。
醫者父母心是沒錯,可他這裏也不是善堂。
“銀子照給,欠你一個人情。”
鳳至看著他,平靜地道。
“早啊!”趙青竹立刻笑了起來,隨手拋給鳳至一個瓶子,“每次用手指塗抹黃豆大,一日三日,切忌貪多。不過,我也不是神仙,頂多能恢複個四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