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叔作為刑偵部的,鐵定知道點消息。
“這個不方便透露。”安叔很有職業操守,在未有把握抓到犯人前,不願透露,生怕打草驚蛇。
王牧暗道一聲可惜,沒有過多糾結。
“雖然不方便透露,但是我提醒一句。”
王牧轉了下眼珠子,拿起筷子吃了口菜,看起來漫不經心樣子,隨口感慨。
“說起來,這個犯人也是厲害,居然能把一個那麼壯的人捅八刀,還刀刀捅在不致命處,我看隻有男的才有力氣製服犯人吧。”
根據新聞上報導,死者身形很壯,一米八大高個。
而關於犯人信息,除卻作案手法外,外貌、性別無一透露。
安叔心情不錯,在聽到王牧順手提問,沒經過多想,嘴一順,直言道:“也不一定犯人就是男的,隻能說有大概率是男性。”
話剛出,安叔愣了下,笑眯起眼睛,手指連點向王牧:“你小子是想套我話啊。”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安叔一眼看穿王牧。
“沒有沒有。”王牧矢口否認,而後正了正臉色:“其實也不算套話,主要是犯人太凶狠了,居然折磨死者,太殘忍了。
安叔你也知道,我一向對違法事情反感,極力反對,上次酒駕就是個例子。”
“對啊,你小子可以啊,最近酒駕確實少了,看來你那個酒駕導航挺管用。”
安叔認為最近酒駕少,可能是之前王牧說要寫酒駕導航有關。
趁著安叔對自己有好感,王牧繼續說道。
“那個犯人就在南臨市,保不齊就跑我們這邊,我身強體壯不怕犯人,但叔叔阿姨他們就不同了,而且我那個從小比親妹妹還親的王雪,她一個小女孩,萬一遇到犯人呢。
所以,安叔,你能不能說點能說的信息啊,比如犯人針對的是什麼群裏,比如犯人有沒有什麼特征?”
既然硬的不行,王牧打算來軟的。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得知王牧擔憂親友安危,安叔左右為難。
自己是警察,必須秉公執法,但王牧是擔憂親友,無可厚非,換做自己是王牧,他或許也會這麼做。
想了想,安叔目露歉意:“關於犯人的信息,我們警方暫時沒有獲得多少,還得進一步調查,如果有進展,隻要能對外公布的信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一番扯犢子,憑借靈活的三寸不爛舌,王牧終究得到了點信息。
犯人不知道是事先準備,還是經驗老道,從被害人家裏,警方提出不到任何犯人DNA,至於性別,無從判別。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根據警方詢問心理學顧問,推斷出犯人可能會繼續作案,地點不確定,極大可能流竄到南臨市其他地方。
值得一提,安叔確實沒有騙王牧,由於被害人是今早被發現,時間倉促,警方獲得的犯人信息很少,基本上能說的信息,都給王牧得到。
“你小子不當律師可惜了,咋樣?有沒有興趣考慮當個審查官,專門審犯人那種。”
對於王牧,安叔很是欣賞。
他不是被王牧完全套出話,有一些信息他是看在王牧關心親友份上,假裝無意中透露出。
不過,王牧口才當真可以,有那麼幾次,安叔差點被套出話。
要知道,安叔可是刑偵部的,更是四五十歲年齡,吃的鹽比王牧吃的飯還多,老謀深算,連他都中招,可想王牧口才能力。
兩人對話過程,熟知爸爸性子的安小西一路聽過來,其內心不斷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