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清晨,陽光透過窗戶進入房間,預示著新一到來的同時也給冰冷的人世帶來溫暖,可惜睡覺喜歡將整個身體縮在被子裏麵逸言並沒有感受到溫暖,也沒有覺得今會是什麼新的開始。
對他而言,今隻是昨的重複,日複一日的痛苦與屈辱。
“上帝冠以我醜陋的罪名,造物主將我的痕跡抹去,在沒有夢的夢裏我獨自遠行”
枕邊的手機突然響起,沉睡中驚醒的他慢慢拉開被子。一手遮住刺眼陽光,一隻手將手機接通放到了耳邊。
“老言,我給你的東西用了沒有,怎麼樣?是不是很爽?”
聽筒裏傳出大學好友陳陽的聲音,他是逸言大學四年最好的朋友,特別羨慕逸言能娶到林詩煜這樣的白富美女神。
“沒用。”
逸言的視線落到衣櫃下方,陳陽給的東西就被他藏在那裏。
“怎麼沒用啊,是不是沒膽子用,我就知道你子膽慫,夫妻情趣都不敢玩。”
逸言沒有將自己與林家真正的關係告訴任何人,在外麵的形象是一個成功逆襲白富美的幸運兒,走到哪都是一片感慨和羨慕。
“掛了,我今很忙。”
被慫讓他不爽,因為這個字算是準確的戳中了他的痛點。
在林家人麵前,他的確很慫很窩囊。
掛斷電話,一陣洗漱後的逸言換上一套價格昂貴的阿瑪尼西裝。待會要去醫院看楚離,為了維持林家女婿的形象他出門必須穿著得體。
林家的一日三餐都有人專門配送,逸言來到客廳的時候林聖軒夫妻和林詩煜已經吃著早餐。
見他穿著西裝出來後張麗蓉的嘴臉立刻變得醜惡,那張被口紅染的赤紅的嘴巴鄙夷的道:
“一具半死不活屍體去看,我林家養你個廢物還要砸錢養一具屍體,當初怎麼會瞎眼找了個你這樣的廢物。”
逸言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低頭吃著東西不敢開口,害怕這個惡婦一氣之下把楚離的藥停了。
林詩煜用刀叉切著雞蛋,一副不理世事的樣子。
林聖軒厭惡的看了看逸言,用紙巾擦了擦嘴後直接起身離開。
張麗蓉也跟著起身,冷冷的罵了兩句便和林聖軒一起出了門。
安靜的空氣中隻剩下兩個人,林詩煜優雅的吃著早餐,壓抑的單處氣氛讓逸言渾身難受,隨便吃了兩口就準備起身出門。
“我讓你走了嗎?”
冰冷聲音響起,逸言僵硬的扭頭看了看林詩煜,最終還是一語不發的回到椅子上坐下。
早上的林詩煜很少會和逸言話,詭異的反常讓逸言有些緊張,害怕她大早上升起折磨人的興趣。
逸言無奈坐下,林詩煜又陷入了沉默,低頭優雅的吃著早餐,沒有繼續開口或者看逸言的意思。
氣氛越來越壓抑,僵坐的逸言也越來越緊張,雙手緊握像是刑場上等待著死亡的犯人。
逸言很怕她,因為這三年的折磨,也因為林詩煜本身就是個氣場很強大的女人。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細嚼慢咽的林詩煜終於將最後一口牛奶咽下,優雅的擦了擦紅唇後抬眼看向逸言。
“你今跟著我。”
不容拒絕的語氣讓逸言心頭一突,跟著林詩煜的話她一的計劃將會徹底被打亂,就連去看楚離的機會都沒有。
“好。”
快速的思考取舍,即便心中有一百個不願逸言還是無奈的選擇接受,因為惹怒了她不經是害了自己,就連楚離也會收到牽連。
得到想要的答案,林詩煜拿起包包直接起身,看到不看逸言便走向了大門。
逸言起身跟在她的背後,看著她高挑背影忍不住響起那藏在衣櫃下的東西。
腦中畫麵越來越清晰,前麵的林詩煜卻是突然一腳停下,嚇的逸言身體不受控製的一個趔趄,差點撲到她的身上。
“你今不正常。”
林詩煜沒有回頭,完一句話後重新邁步。
逸言在後麵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心裏肯定她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
林詩煜是個變態,但毋庸置疑的是她是一個高智商的變態。
她十九歲接手林聖軒的公司,隻用了三年就讓它成為魔都前三,全國第四的商業帝國。
一個恐怕的高智商變態!
上車之後,豪華轎車麵對麵的坐椅設計讓逸言不得不和林詩煜迎麵而對,害怕這個高智商變態再看出什麼的他將頭扭向窗外,不敢與林詩煜有視線的交織。
一路無話們,但無意間匆匆一瞥卻讓逸言惶恐的發現林詩煜上車到現在居然什麼也沒有做,就如同木雕一般死死的盯著他。
完了!她一定是發現什麼了!
逸言心中惶恐害怕的哀嚎,但剛才的匆匆一瞥正好讓兩人的目光對視一秒,逸言也不好繼續看再外麵,隻能在心慌中身體前傾將,拿出手機無聊的刷起了某音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