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薀華,其餘的人我不管,這天涯,默,還有絕塵是我決計要保護的人,你動不得歪心思,嗯?”子儀此時雙手緩緩的抱著薀華。
昏黃的油燈搖曳著兩人的身影,帳外的天涯看著,子儀出來後不久,他就跟著出來,感覺自己有些過分,隻是沒想到子儀會首先走近薀華的帳子。
聽到子儀的話,薀華嘴角勾起一個苦澀的笑,但很快便消失了,不過一瞬,墊腳,吻上子儀的嘴唇,“王爺,今晚薀華侍寢吧”。
忽而冷風灌入,下一秒子儀便感覺到身後一道強大的內力把自己硬生生的拉離了薀華。
子儀還未站穩腳,就被來人拉著手腕拉出了帳子。
子儀看清來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連眼角也飛揚了起來,很乖順的跟著那人走進他的帳子。
進了帳子,那人倒是什麼都不說了,徑自又走向床榻。
子儀看著那人,跟著走上前,從背後環上那人的腰身“生氣了?我可是正準備拒絕你就把我拉走了”。
“有男人送上門,你會拒絕?”那人出聲,說不出的冷意。
“你不相信我”這一句沒有生氣,沒有笑意,子儀隻是淡淡的說了一聲,隨即扳著那人的肩膀,把那人轉過身來“走,出去走走”。
也不管天涯的反對,子儀拉起天涯的手就轉身向外,還順手拉過了天涯的披風。
來到古代的每一天,自己都在努力生存,從來沒有現在這樣的心情,靜靜的走在營地旁邊的樹林裏,月亮掛在樹梢,清輝一片。
子儀和天涯並排的走著,呼出的白氣混合在一起。
“看到那樣的我,詫異嗎?”
天涯沒有說話,也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握緊了子儀的手。
子儀也用力回握了一下,想來肯定是詫異的吧,隻是身為殺手的天涯應該會明白自己的做法的吧不過她不會後悔自己的做法,斬草必除根是她肯定會遵從的做法,隻是通過那個男子的說法,看來自己以前做法就是這樣啊。
月光透過樹林灑下斑駁的陰影,拖長了地上相依相偎的影子。
一切都平息了,第二天將士們便準備著晚上歡宴一場。
人人臉上帶著勝利的喜悅,期待著晚上王爺的招待。
第二天一大早,子儀便被請了起來,眾將士們非要狩獵。
子儀滿臉不滿的出了帳子。
眾將士們看著子儀的麵色愣了一下,互相看了看,想著這幾日都和王爺的關係很不錯了,這一次鬥膽把王爺叫起來,是不是做錯了。
“誰出的主意?”子儀看了看杵在那裏的眾人。
“額……副帥”。
“誒,怎麼是我,明明就是你個狗頭軍師”。
不一會,眾人便吵吵起來。
子儀皺眉擺了擺手。
“王爺,您就一起來吧,末將在邊關早就聽聞王爺的威名了”。
“就是,王爺您就一起來吧”。
子儀看了看,不耐煩的又擺了擺手“你們去準備吧,若是不讓本王做第一,有你們好看”說完便又轉身回了帳子。
眾將有些傻眼的看著子儀的身影,合著,王爺狩獵的威名是這樣來的?
進了帳子,天涯已經穿戴好看著子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