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滿腹才華的聶冠卿,便成為了此次南北士人之爭的犧牲品。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然而,真宗皇帝趙恒並沒有忘記這個為了朝堂安定而舍棄自己的南方人。便在暗接見了這個不曾為自己辯駁一言的校注官。哪裏料到一見之下,頓時驚為人。
而下麵這番談話,甚至連當今官家趙禎都不曾聽他父親真宗皇帝起過。然而,蕭和卻通過自己的外掛手機,得知了這個被聶冠卿埋在心一輩子的往事……
真宗大祥符三年,垂拱殿。在將聶冠卿逐出集賢院後的第二,真宗皇帝趙恒還是決定再見這位才華橫溢的新安世子一麵。此時,二人間的談話已經進行了半個時辰,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談了些什麼。
“長孺,你真的打算這麼做嗎?”隻見真宗皇帝一臉惋惜的表情道。此時,已經被集賢院除名的聶冠卿,正伏身在地。見真宗皇帝發問,緩緩拜謝道:“陛下,目前朝堂南北之爭愈發明顯。若不妥善處置,隻怕會再現李唐末期的黨爭之禍!舍微臣一人而安朝局,方是正途,微臣不敢推辭……”
看到此處,蕭和不禁再次感歎一番,這才接著向下翻去……
“可如此一來,子孺豈不是在南北士子都成了異類,將來何以立足?”真宗皇帝趙恒繼續追問道,顯然,他沒有放棄最後一絲讓聶冠卿回頭的希望。
而後者聽罷,確實微微一笑道:“君子有不所為,有所必為。眼下南方士人用西昆詩體來掃蕩壇,確有附庸風雅,賣弄才學的思量。但是此時北方士人多有不滿,多半是因為他們不滿南方士人在才學見識將他們下去。”
頓了頓,聶冠卿繼續道:“而若幹年後,一旦北方士子們也開始精於此道,那麼這西昆之體成為了科舉取士的依據,則是會將我大宋壇帶往言之空洞,無病呻吟的岔路。豈不是同至聖先師經世致用的教誨背道而馳?”
一邊,聶冠卿的情緒也愈發激動起來。
而真宗皇帝趙恒麵對這個跪在自己年前的年輕人,竟然無法反駁他的每一句話。是啊,一旦為朝廷選賢任能的科舉選拔出來的士子,盡是些高談闊論,吟風弄月的無用之人,豈不是會誤國誤民。所以,除了支持聶冠卿的方略之外,他沒有任何選擇。
看到這裏,蕭和這才默默的關手機,心對聶冠卿的敬佩之情愈發厚重起來。
以一己之力扭轉大宋風。蕭和知道,聶冠卿絕對是第一人,但是絕對不是最後一人。因為,在批判西昆體矯枉過正之後,另一種被稱作太學體的怪誕問題,則開始漸漸嶄露頭角。
“唉,看來化戰場也是劍拔弩張啊……”蕭和一番感歎道。或許,他心目理想的慶曆新政,除卻軍事的大調整之外,化的撥亂反正,也成為了一個繞不過去的必選課題。
“看來,有空得去和老師好好談一談那尚未完全成型的‘條陳十事’才是……”蕭和嘴喃喃道。然而他不知道,此時龐籍正在為西北的戰局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