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蘭竹微微蹙眉:“莫莫,為什麼不說話?”
小家夥咬唇,看著媽咪不悅的樣子,小聲嘟囔,“莫莫隻有一個爹地,媽咪才不是壞女人。”說完,小家夥大大的眼睛裏蓄滿了淚水。
冬蘭竹一愣,跟著紅了眼眶。她把小家夥輕輕抱在懷中,不停地輕吻,“都是媽咪不好……是媽咪害莫莫受傷了……”
冷幕絕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由得深呼了口氣,“你媽咪不是壞女人,這是大人的事情,你以後自然會明白,但爸比今天想要跟你說的不是這個。”
冬蘭竹回頭看他,隻見冷幕絕把小家夥從她的懷中推開,認真的看著他,“我問你,你明知道自己打不過小華,為什麼不跑,你覺得這是男子漢會做的事情嗎?”
“我告訴你,你這樣做叫做愚蠢!你覺得自己沒有丟人,像個小小的男子漢,可你想過後果嗎?萬一你真的出事了,你媽咪怎麼辦?你痛,你媽咪跟著痛;你受傷了,你媽咪會比你還痛。你不是想要保護媽咪嗎,讓你媽咪跟著你一起痛,你這是保護她嗎?”
“你看看你媽咪的眼睛,因為你都哭腫了。你不但沒有保護好她,反而惹她傷心了。你還覺得自己做的對嗎?”冷幕絕的音調不重,卻擲地有聲。
小家夥咬緊唇,看著媽咪哭紅的眼睛,找不出反駁的話。
他不想媽咪傷心的,可是是他們太可惡了,居然罵他是野種,還罵媽咪是狐狸精。他氣不過才動手的,他不可以讓別人欺負媽咪!
“你心裏不服氣對不對?”冷幕絕看著他委屈的眸子,繼續說,“可就算你不服氣又能怎麼樣,你能打得過我,還是能打得過那些欺負你的人?就算要不服氣,也要有不服氣的資本,你現在不服氣,非但沒有討到半點好處,反而被人給打了,有用嗎?”
“所以,你要記住我的話:在沒有能力反抗之前,就要先學會保護自己。等什麼時候有了本事,底氣足了再去報仇也不晚。”
冬蘭竹瞪了冷幕絕一眼,他這是宣揚暴力嗎?沒看見小家夥已經傷痕累累了嗎,還這樣罵他,她都心疼的擰成一團了。
沒有到,冷幕絕這次非但沒有妥協,反而瞪了回來,“小孩子就要從小教育,他還是個男孩兒,就有義務提早知道自己的責任,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自己要知道。還是,你覺得我說錯了,需要指正?”冷幕絕說的毫不客氣,儼然就是個嚴厲的父親。
冬蘭竹被他鏗鏘有力的反問堵的啞口無言,隻見小家夥眼睛睜得大大的,淚珠在眼睛裏轉呀轉,倔強的就是不肯往下落。
畢竟,從小冬蘭竹和淩奕辰沒有對他說過一句重話,把他當個寶貝似的捧在手裏。現在冷幕絕毫不客氣的指責他,讓他難免感到一股委屈。
“委屈了?想要流淚?你打架的時候怎麼不覺得委屈,怎麼不找別人幫助?要想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這滴淚給我忍著!”
看著小家夥委屈的模樣,冷幕絕怎麼會不心疼。但他現在不趁機教育他,他以後就有可能會受到更大的傷害。他是她的寶貝,也是他冷幕絕的寶貝,如果因為一時的倔強,讓自己受傷,甚至遭到更嚴重的傷害,要他們做父母的情何以堪?
既然是他冷幕絕的兒子,就要有他的隱忍、有他十年磨一劍的隱忍!
他會給他父愛,但也必須做個嚴父!
小家夥眨眨眼,用力吸了吸鼻子,聲音軟軟糯糯的悶聲道,“我才不會哭,我是男子漢!”
冷幕絕慈愛的笑笑,伸手摸摸他的頭,“那莫莫覺得老爸說的哪裏不對?”
小家夥是個聰明講理的好孩子,他低頭,過了許久說,“是莫莫不對。”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補了一句,“莫莫以後不會了,謝謝……爸比……”
冷幕絕一愣,確定沒有自己聽錯。這還是兒子第一次主動叫他爸比,他感動的抱緊了小家夥心裏滿滿的都是父愛。
“爸比,你能教我變成男子漢嗎?”小家夥抬頭,一雙認真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冷幕絕,眼睛裏充滿了崇拜和希冀。
“當然能,隻要莫莫能吃得了苦。”冷幕絕情不自禁的親吻著小家夥的額頭,一雙深邃的黑眸染上晶瑩的淚光。他的莫莫,他的寶貝,終於肯認他了。
小家夥歪頭看向媽咪,一張紅潤的小臉寫滿氣鼓鼓的鬥誌,“媽咪,莫莫一定不會再讓你傷心了。莫莫要做一個男子漢,保護媽咪。”
冬蘭竹忍著心頭的感動用力點頭:“寶貝一定會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
血濃於水,無論怎樣的隔閡,始終都是擺脫不掉的。
淩奕辰站在病房裏,透過玻璃看著小家夥跟冷幕絕的互動,心裏湧現出一股又一股的酸澀、不甘和濃濃的嫉妒。
“方便搭個順風車嗎?”許若雅慵懶的靠在淩奕辰的車前,陽光下,女人膚若凝脂,別具風情的大波浪卷隨意的垂在身後。精致的五官,優美的脖頸,就連微微露在外麵的雙肩也是那樣淨白無暇。
她就像是個造物主精雕細琢下的產物,一身緊致的短裙裹身,將胸前的飽滿襯托的更加堅挺有型。這女人站在那裏,無需言語,就將嫵媚曼妙闡釋的恰到好處。
來來往往的人盯著眼前的女人已經不知道迷了幾回心竅,甚至有幾個年輕人已經在這邊來來回回不下數十次了,就隻為了欣賞這女人的美。
然,淩奕辰看著她的眸子卻風平浪靜,陽光下甚至折射出一抹幾不可見的厭惡。
“不方便!”他淡漠的丟了個答案給他就要上車,可他才剛打開車門,許若雅就先他一步跳上了副駕駛的位置,“我今天很無聊,你去哪裏,我就跟你去哪裏。”
“下車!”淩奕辰厲聲開口,許若雅卻一動不動。不時撩撥著自己的保養有型的卷發,嫵媚誘惑的衝他眨眨眼,“別這麼無情嘛,好歹我們也是定過娃娃親的。”她就像隻高貴的波斯貓,慵懶的趴在淩奕辰的身上。
淩奕辰厭惡的瞪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推開了她,“如果你這麼缺男人,就去索瑪,相信那裏的男人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許若雅臉色微變,旋即又換上一副嬌媚的笑意,“那裏的怎麼比的上你身強力壯耐力好,我就願意死在你的身下。”她微微吐了口熱氣,不輕不重的噴灑在淩奕辰的耳垂上。
淩奕辰用力推開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對ji女沒興趣。”
許若雅終究還是變了臉色,她長長的指甲陷進肉裏,咬緊唇像是在平息被羞辱的怒氣。然,也僅是幾秒鍾的始終,她再次抬頭看向淩奕辰的時候,已經恢複如初了。
她調笑,修長白皙的手指若有似無的劃過淩奕辰的胸膛,“那你就把我當成ji女上了唄,我已經等你開封好久了。”不得不說,許若雅是個極富魅惑的女人。
“可我一貫不上ji女,我嫌髒!”說完,淩奕辰毫不客氣的推開車門,直接把許若雅給踹了出去。許若雅沒有任何防備,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恨恨的看著揚長而去的男人。
熱鬧的酒吧裏,到底充斥著噪雜的音樂,燈光閃過在每一張充滿迷離的男女臉上。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女人過來搭訕了,可是都被淩奕辰毫不留情的給趕走了。
病房裏,冬蘭竹跟冷幕絕和小家夥一家三口的親密畫麵重重撞擊著他的心,仰頭,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卻怎麼也忘不了那個讓他心痛的畫麵。
許若雅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神出鬼沒的坐在了他身邊,一臉媚笑,“你可真狠得下心,人家的小屁股到現在還疼著呢。”
她端起一杯酒,妖嬈的趴在淩奕辰的身上,“就當是補償人家了,陪我喝一杯?”
淩奕辰不耐煩的推開她,腦子閃過小家夥叫冷幕絕爸比的畫麵。那副親密無間的樣子,就像是任何人都插不進去。他養了三年的兒子,就這樣背叛了他嗎?
猛地喝口酒,他重重的放下杯子。
還有冬蘭竹,莫莫受傷了,她竟然沒有通知他,而是告訴了冷幕絕。在她心裏,他淩奕辰到底算什麼?!嫉妒爬滿了苦澀的心田,淩奕辰直接拿起酒瓶往嘴裏灌。
許若雅看著他受傷的模樣,起身向吧台走去。她點了瓶酒,然後又扭動水蛇一般的身子坐在了淩奕辰身邊,不著痕跡的換走了他麵前的那一瓶。
“奕辰,冬蘭竹不要你,我陪你。來,慢慢喝。”許若雅偎依在淩奕辰懷裏嬌笑著說。
淩奕辰已經有了醉意,把手裏的空瓶丟到一旁,下意識的伸手去拿酒。許若雅把那瓶加過料的酒拿給他,“奕辰,你喝多了,今晚我陪你好不好?”
她嘟著紅唇就去吻淩奕辰,淩奕辰混沌的腦子看她,一瞬間竟然看見了冬蘭竹模糊的影響,“蘭竹,我要你。”說著,他就去吻她。
許若雅雖然心痛,卻還是迎了上去,“奕辰,你知道我有多麼渴望你嗎?愛我。”
淩奕辰用力的吻她,一雙寬厚的大掌不斷揉捏著她胸前的渾圓。許若雅嚶嚀一聲,淩奕辰有了片刻清醒,突然一把推開她,“你不是蘭竹,滾開!”他仰頭,又灌進了半瓶酒。
“奕辰,你好好看看我,我就是蘭竹啊,難道你不想要我了嗎?”許若雅趴在淩奕辰身上,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若有似無的撫摸著他的疲軟的男性特征。
淩奕辰悶哼一聲,看向許若雅的眸子竟然又成了冬蘭竹,“蘭竹,是你嗎?你為什麼要跟冷幕絕在一起……”他用力捏起許若雅的下巴,“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見你們在一起,我都會心痛,會嫉妒,會害怕失去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說著,他惡狠狠地吻上了許若雅的紅唇,整個人就像是一頭憤怒的獅子瘋狂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許若雅半推半就,這裏畢竟是公共場合,已經有不少人往這裏看了。
她趕緊拉好衣服,用自己柔軟的酥胸緊貼著他的火熱的胸膛,“蘭竹不喜歡在這裏做,我們回家好不好?回去,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許若雅給淩奕辰下的藥勁已經慢慢起了作用,他的火熱有了昂揚的趨勢,但是一聽見冬蘭竹說不喜歡,勉強自己站起身來,“我們回家,回家做,蘭竹,你是我的。”
“對,我是你的,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許若雅說的情真意切,攙扶著淩奕辰上了車。身後有不少少年吹著口哨,讓許若雅一片臉紅。
雖然gouyin淩奕辰這檔子事她沒少做。但她畢竟還是個處,被人這麼調侃著,心裏也覺得很難為情。但一想到,她馬上就可以得到淩奕辰了,身體又是一陣酥麻。
許若雅的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前,淩奕辰昏昏沉沉的已經有了睡意。然,身體的燥熱卻又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許若雅下車,把他扶了出來。他滾燙的身子貼在她冰涼的身體上,淩奕辰隻覺得一陣舒爽。悶哼一聲,他往她身上貼的更緊了。
保安看見了,要過來幫忙,卻不想被許若雅阻止了。隻是讓他們去按電梯門,她攙扶著因為酒精和藥性迷失了淩奕辰直奔房間。
淩奕辰整個人摔在了床上,不舒服的悶哼。許若雅趴在他身上,宛如蜻蜓點水一般含著他的唇,“奕辰,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為了你,就是死我都願意。”
淩奕辰根本聽不見她的話,隻覺得她冰涼的身子好舒爽。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手掌情不自禁的撫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許若雅心甘情願的承受著這種粗暴,任由他在她身上不斷啃咬撕磨,點燃她體內同樣高漲的索需,“奕辰,要我……”她嚶嚀,整個人像是失去了力氣,化作一灘春水。
被藥性迷失了心智的淩奕辰根本聽不見任何聲音,在他心裏隻想著解脫。他像是一頭危險的猛獸,眼底閃爍著掠奪的森光。他不顧一切的撕扯許若雅的衣服,毫不在乎身下的女人因為疼痛蒼白了小臉。
他已經忘記了冬蘭竹,忘記了許若雅,他現在需要的就是解脫,是誰都沒有關係,隻要能夠讓他解脫。他的嘴角勾著一抹邪惡的笑意,低頭狠狠地咬上了許若雅胸前的紅梅。
“啊!疼!”許若雅疼的連眼淚都湧了出來,可淩奕辰卻沒有感覺。他的力道越來越重,一根邪惡的手指直接探進了許若雅幹se的體內。
“啊,不要……奕辰,你輕點,痛……”許若雅臉上的血色褪盡,隻剩下斑斑淚痕。
這跟她想象的不一樣,她以為她的第一次應該是溫柔的,和暖的,被淩奕辰細細的嗬護。可現在,她卻隻覺得痛苦,恨不得趕緊結束這一切。
放棄?當然不!她要被占有,隻有這樣她才有可能走近淩奕辰的心裏。所以,雖然痛,但她決不放棄!
淩奕辰的另一隻手不斷揉捏著她的酥胸,就像是要捏壞似的,粗暴著,狠劣著,另一顆紅梅則被他的牙齒不斷撕磨,像是咬出血來。
許若雅承受著這樣的獸性占有,沒有任何快gan,隻有無止境的折磨。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咬牙承受,隻要是淩奕辰給她的,無論是什麼,她都願意接受。
體內橫衝直撞的手指越來越快,疼痛跟著越來越尖銳。她的雙唇一片慘白,可仍舊逼迫自己睜著眼睛。雖然淩奕辰笑的邪惡,可對她而言卻有著致命的誘惑。
終於,他抽出他的手指,看著眼前顫抖不已的嬌軀,他的眼底沒有絲毫憐惜,有的隻是掠奪、冷酷、凶殘!
下一秒,他褪去了她身上最後一件遮羞布,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直接挺身而入,不帶絲毫感情的占有了她的第一次。
“啊!!!”許若雅沒有完全濕潤的緊致被突然撐開,那種鈍痛幾乎要了她的命。
淩奕辰沒有片刻停留,瘋狂的進出,身下的女人就像是一個供他發泄的玩具,不值得憐惜,沒有任何感情。
一撥又一撥的疼痛席卷著許若雅,她感覺自己真的快要死了。可是,如果真的能夠死在淩奕辰的身下,她心甘情願。雖然身子痛到麻木,但許若雅還是迎合著淩奕辰的動作起起伏伏。她不顧羞恥的獻身,就是為了得到這個男人,就算是痛死,她也絕不退縮。
“啊!奕辰……用力,要我……”許若雅沒有任何快gan,可她知道男人都喜歡在床上會叫的女人,所以她配合著呻yin,隻要淩奕辰喜歡就好。
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種女人是為愛情活著,自己心甘情願的受盡折磨,卻隻要她愛的人喜歡就好。
淩奕辰的力道越來越猛,撞擊越來越凶殘。這根本和強jian無意,可是在許若雅的心裏,卻深深地滿足著。因為占有她的男人是她的最愛,因為她心甘情願被所愛的男人占有。
慢慢的體內衍生出一股濕意,經過長久的占有,她的身體漸漸有了愉悅的感覺。疼痛在一點點退去,無止境的渴望襲來,“嗯啊……奕辰,我愛你……給我,狠狠占有我……”
她的shen吟讓原本失控的淩奕辰更是雪上加霜,他就像是瘋了似的不斷進出。凶殘的揉捏啃咬她胸前的柔軟,貪婪的占有她緊致的幽徑。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他不在乎身下的女人是誰,隻要能夠讓他感覺舒爽。
要命的快gan襲來,淩奕辰運動的速度更快了,許若雅同時也感覺到一股絕頂的美妙侵襲了她的神經。她像是承受不住似的,在一陣妖媚而又yin蕩的shen吟過後,整個人暈厥了過去。
然,淩奕辰的藥性卻還沒有褪盡,在他的意識緩緩回籠的時候,就看見橫陳在自己麵前的女體。用力晃了晃頭,他就是再暈也清楚自己被下了藥。
一股股燥熱侵襲著他的身體,淹沒著他的理智。他的眸中閃過一抹憤恨,就像報複似的再一次挺進了許若雅的體內。
他恨她,讓他做了對不起冬蘭竹的事情;他厭惡她,這個攀龍附鳳的女人,居然敢對他下藥。他心裏對她的鄙倪更濃更烈了,沒有任何憐惜,更沒有任何前戲,他要她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許若雅是被痛醒的,比起剛剛才有了些許快樂的占有,此刻淩奕辰挺進完全就是野蠻。她氣喘籲籲的看他,小臉蒼白,“奕辰,你慢點,疼……”
“敢對我下藥,就要有承受的準備!你這個賤女人,我讓你給我下藥!”
許若雅的腦子有瞬間的空白,淩奕辰清醒了,知道了她所做的事情。可他還是占有了她,說明他對她也不是那麼完全厭惡對不對?
雖然身體疼的厲害,可許若雅還是緊緊抱住了冷幕絕的脖子,“奕辰,我愛你,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淩奕辰厭惡的甩開她的胳膊,幾番奮力之後,這才釋放了自己。他毫不留情的起身下床,從衣服裏拿出一疊鈔票,“這是買你一晚的錢,拿著!”
許若雅錯愕的看他,眼底瞬間布滿了淚水,“我是心甘情願的,奕辰,你不能這麼對我。”
淩奕辰冷笑,一雙幽深的黑眸裏盡是玄寒,“你以為下藥讓我占有你,就能飛上枝頭做鳳凰了?許若雅,你別做夢了。就是全天的女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讓你如願!”
微頓,淩奕辰嘴角微勾,驀地靠近她,笑的殘忍,“我忘了,你是ji女呢,想要的就是錢吧?我給你,拿好,閉上你的嘴,否則你該知道我會怎麼做。”
許若雅怎麼也沒有想到淩奕辰竟然會這麼對她,她知道他會生氣,知道他會憤怒。可她以為他隻是咆哮幾句就沒事了,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這樣赤果果的侮辱她,威脅她。
細微的哽咽從嘴裏湧了出來:“我是ji女,我心甘情願行了吧。把你的錢拿走,我不稀罕!”她咬牙,撐著自己慘痛的身子顫抖著聲音開口。
淩奕辰穿戴好衣服,冷笑,“我喜歡銀貨兩訖。”說完,他打了個電話,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就有人來按門鈴。
許若雅不知道是誰,隻見淩奕辰再回來的時候,手裏拿著盒藥丟給她,“吃了!”
許若雅怔怔的看他,突然倔強道,“我不吃!”
淩奕辰沒有多餘的廢話,下一秒直接捏住她的下巴,不管那力道會不會弄疼她,丟了幾個藥片在她嘴裏。不給她任何放抗的機會,用力一抬她的下巴讓她吞了下去。
許若雅感覺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脫臼了,可淩奕辰像是不放心似的,直接拿了杯水過來,強逼著給她灌了進去。
“咳咳……咳咳咳……”許若雅不停地咳嗽,水從鼻腔裏流了出來。可淩奕辰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許若雅看著他絕情的背影,突然失聲痛苦,“淩奕辰,你混蛋,你這個禽獸不如的人渣!”
她盯著雪白的床單上那抹鮮紅,心裏一陣悲涼。處子的鮮豔就像是一種無聲的諷刺,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嘲笑她的自取其辱。
冬蘭竹在醫院陪了小家夥好幾天,也意味著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這一晚上終於堅持不住了,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