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絕……”冬蘭竹的心驀地一疼,看著這個樣子的冷幕絕,她跟著一陣難受。
有些時候,事情倒回去想想,她不是沒有發現當初的一切存在太多疑點。可是,她卻被冷幕絕當時決絕的選擇給徹底傷透了。即便察覺到了哪裏不對,也不願意往深了去想。
就像刀疤三綁架了她,不是應該在冷幕絕麵前耀武揚威,徹底羞辱他一番嗎,可他卻沒有出現;冬雨梅那麼聰明,怎麼會落到被刀疤三背叛,除了冷幕絕卻沒有一個人來救她;淩奕辰又怎麼會剛好出現在懸崖下;推她下海的那個人會沒有看見下麵救她的人嗎……
她搖頭,以前是不願意想,現在卻是不敢想。就算當初的一切得到了證實又如何,她跟冷幕絕之間依舊隔著萬水千山。就像常晶晶,就像淩奕辰……
其實,認真算來,這三年最難過的還是冷幕絕。當她思念他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個寶貝兒子幫她分擔痛苦。那三年,他給了她足夠的恨意支撐,所以憑藉著這股子恨意,她逼迫自己過得快樂無憂。
可他卻不同,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每分每秒除了要承受身邊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還要在思念裏備受煎熬。在她責備他她大出血他卻不在身邊的時候,他痛苦的那段日子,她一樣也沒有陪著他。這樣的孤寂和絕望她體會過,永遠忘不了那股子沒有希望的晦暗。
可就算是她現在想通了又如何?一切都太遲了。
吸了吸鼻子,冬蘭竹說,“冷幕絕,娶了常晶晶吧,她需要你……唔!”她的話沒有說話,就被冷幕絕的吻狠狠的堵在了嘴裏。他扣著她的後腦勺,狠勁的吻,火熱的舌尖粗魯的探進了她的口中,不斷吮吸糾纏,邪肆的掃蕩著她嘴裏每一個敏感的神經。
冬蘭竹被他吻得臉紅心跳,他的氣息濃濃的包裹著她,不給她任何逃走的機會。她的雙頰泛著紅暈,呼吸越來越急促。可冷幕絕卻不肯放過她,吻得狂野而纏綿。
他的舌尖不斷追逐糾纏著她的舌尖,火辣辣的吻燃燒了彼此的身子。冬蘭竹想要逃開,可是卻被他抱得更緊。兩人的身體緊緊黏在一起,就像是扭曲的命運讓他們怎麼也分不開。
冷幕絕隔著他的衣服撫上了她胸前的渾圓飽滿,她柔軟的豐盈被緊緊壓在他壯碩的胸膛,撩撥起他濃濃的情欲,焚燒了他所有的理智。
冬蘭竹嚶嚀一聲,他火熱的大掌勾逗出她的渴望,讓她情不自禁的回應他的吻,與他糾纏不休。彼此的唾液交融相間,像是有道熾熱的電流來彼此之間來回徘徊。
冷幕絕的火熱的男性特征已經怒放昂揚,他放下了車座輕輕地撩撥著她的敏感。冬蘭竹一陣心顫,酥麻的感覺瞬間自小腹升起,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突然,有人從車前經過,驚醒了冬蘭竹迷亂的神經,“不要,別……這是醫院……”她用力推開他,滿臉紅霞。
冷幕絕懊惱的握著她的手不肯放開,強迫她把手放在自己不能忍耐的火熱上麵。冬蘭竹嚇了一跳,慌亂就要抽走。可冷幕絕卻死死按著,無聲的渴求。
冬蘭竹終究是心軟了,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就這麼上下移動,不禁意間掠過他圓滾滾的頂端,就聽見冷幕絕發出一聲悶哼。她的小臉紅極了,可冷幕絕隱忍的快感裏卻帶著邪惡的笑意,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像是放電一般隻瞅著她,看的她心慌意亂。
冬蘭竹毫無技巧的移動,卻讓冷幕絕感覺渾身像是有火在燃燒,他的大掌再一次情不自禁的深入她的衣服裏,夾雜著情se的味道不斷揉捏擠壓,邪惡的讓冬蘭竹渾身發燙。
不知道什麼事情,冷幕絕的手指竟然滑到了她的身下,無恥的探進一根手指。冬蘭竹嚇得花容失色,想要掙脫,卻不想讓他的手指探入的更加深邃了。
“冷幕絕,你別……放開我……快放開我……”她幾乎都快哭了,卻不知道這樣更能激發男人的禽獸不如的本性。於是,放在她體內的手指運動的頻率更快了,“嗯啊……啊……”
看著她動情的反應,冷幕絕笑的邪氣且魅惑,“你是愛我的,這就是你愛我的證明。”
冬蘭竹別過頭,突然在他硬挺的昂揚上重重一捏,就聽“唔!”的一聲,冷幕絕終於釋放了自己。可看著她的眼睛卻充滿了怒意,“冬蘭竹,你死定了!”
說完,手指在她體內衝刺的力道越來越重,速度越來越猛,幾乎讓冬蘭竹承受不住。最後在一聲尖叫中攀上了愉悅的巔峰。
她整個人癱在了座椅上,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冷幕絕親親她的額頭,溫情的呢喃,“我冷幕絕這輩子隻要你一個女人,記住,下次別再惹怒我!”
冬蘭竹愣了半響,合著她現在所遭受的一切悲催,都是因為她把他推給常晶晶造成了。這樣霸道的宣言,冬蘭竹心裏自然是歡喜的。然,也僅僅是心頭的歡喜,他們終究是走不到一起的。連她都明白的事情,她不知道冷幕絕為什麼非要堅持。
過了許久,冬蘭竹說,“送我回去吧。”
冷幕絕一張俊顏又陰沉了下來:“我跟冬雨梅離婚了,這兩天我就把你跟莫莫接過來。”
冬蘭竹看她,苦澀溢上嘴角。她伸手撫上他的俊顏,笑的慘淡,“冷幕絕,沒有人這一輩子隻是為愛情活著。就像無論常晶晶做錯了什麼,你都不會去怪她一樣。我對奕辰也有責任,我會嫁給他,即便我心裏那個人是你。”
“冬蘭竹!你有種再說一遍!”冷幕絕低吼,在他解釋了這麼多之後,她竟然還要嫁給淩奕辰,他是瘋了才會答應!
“你什麼時候舍得動常晶晶了,我嫁給淩奕辰的決心也才有可能會變。”看出了冷幕絕的憤怒,她笑笑,“一樣的道理,你沒有理由用你的霸道要求我。”
冷幕絕僵在原地不動:“是不是不管淩奕辰做了什麼,你還是會堅持嫁給他?”
“會比常晶晶對我做的還要過分嗎?”
冷幕絕深邃的眼眸暗了又暗,終究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冬蘭竹拿藥回來的時候,淩奕辰正陪著小家夥看電視。兩個人有說有笑,像是研究誰是真凶。最近小家夥迷上了柯南,沒事就拉著淩奕辰“破案”,兩人的感情已經不是如膠似漆可以形容了,有時候看的她這個做母親的都有些嫉妒了。
冬蘭竹把做好的飯擺在桌上,溫情的叫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吃飯。小家夥推著淩奕辰的輪椅走了過來,體貼的幫爹地擺好碗筷,然後夾了一塊大大的肥魚在他的碗裏。
“爹地快吃哦,有爹地喜歡的大胖魚。”小家夥說著,在淩奕辰身邊坐下,接過媽咪盛過來的飯,小嘴吧砸吧咋的盯著那幾個圓滾滾的麻團直吞口水。
冬蘭竹坐了下來,看著小家夥跟饞貓似的可愛模樣,不禁柔和一笑,然後夾了個最大的放在他的小碟裏,“莫莫的麻團哦,快吃。”
“謝謝媽咪。”小家夥迫不及待的開口,看的淩奕辰嘴角勾笑,伸手寵溺的摸摸他的頭,“別燙著,慢點吃。”
“唔唔!”小家夥占著嘴呢,直哼哼。
“別光顧著吃麻團,也要吃青菜和香菇,這樣才能長得高高大大。”冬蘭竹往小家夥碗裏填了些青菜,又給淩奕辰夾了一些。
小家夥抬眸,揚著一張可愛的小臉,眨巴眨巴眼睛,“能跟爹地一樣長得高高大大嗎?”
“當然能啊,而且比爹地還要帥氣哦。”淩奕辰笑的溫和。
小家夥嘴一扁,像是突然不開心了。冬蘭竹困惑的看他,“莫莫怎麼了?”
小家夥看看媽咪,又看看爹地,“莫莫想要長成跟爹地一樣,不要比爹地還帥。”
因為,小家夥明白一個道理:他比爹地還帥,就意味著要長成冷幕絕那個樣子。其實,他也不是不喜歡那個爸比,可他還是更喜歡爹地啊。所以,他想要長成跟爹地一樣。
冬蘭竹愣了愣,臉色有些凝重。淩奕辰看向她,突然握住了她的雙手,又把她的手搭在莫莫的小手上,“不管莫莫長成什麼樣,我們一家三口都不分開好不好?”
“好!”小家夥這下開心了,低頭又重重咬了一口麻團,卻又驀地抬眸,歪頭看向媽咪,“那媽咪什麼時候嫁給爹地?”
冬蘭竹又是一陣無措,下意識的看向淩奕辰,可淩奕辰的眸子裏同樣寫滿了期待。
她垂眸,小心翼翼的從他的手裏抽出自己的手,然後淡聲道,“快吃吧,要不然涼了。”
小家夥沒有得到答案,倒也沒有不高興,低頭又吃起飯來。隻不過,淩奕辰的眸子卻閃過一抹黯然。她去刷碗的時候,他坐著輪椅跟了進去。她笑笑,“這裏油,快出去吧。”
淩奕辰麵色凝重,壓低了聲音,像是怕小家夥聽見,“你脖子和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冬蘭竹無奈的歎了口氣,就不為了不讓他們擔心,她才特意去了趟商場,買了條絲巾圍上。額頭上的傷,她還故意把眼簾往下扒了扒。結果,還是被發現了。
她隻好如實把今天遭遇到項俞琬的事情說了一遍。奇怪的是,她在麵對淩奕辰的時候,比麵對冷幕絕的時候說實話比較容易。她說不清楚這是什麼因素,可想想也不是那麼重要,也就懶得去深究了。
淩奕辰的眼睛裏明顯閃過一抹不悅:“這個女人根本就是腦子有問題,趕明兒直接送進精神病院好了。”
“你可千萬不要。”冬蘭竹慌亂的拒絕他的提議,“項小姐不過是受了刺激,接受心理治療就沒事了。今天不過是個意外,我以後看見她繞著走就好了,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淩奕辰抿唇,眼底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幽光。
太陽緩緩落山,收盡了最後一點餘暉。夜色彌漫,張旭東疲憊的推開家門,項俞琬哭哭淒淒的坐在沙發上,身邊坐著項夫人。看見他回來,一臉怒意。
“你陪俞琬去醫院,她回來了,你去了哪裏?”項夫人不問青紅皂白就是一頓指責。
張旭東越來越覺得當初跟項俞琬結婚就是個錯誤,他越來越想要掙脫這種束縛。
當初汲汲營取的權勢,在他現在看來根本一文不值。他想要冬蘭竹,想要的身體發疼,可她已經不屬於他了……
如果不是今天看報紙的時候,無意中翻到了他平時不注意的版麵。他還不知道冬蘭竹已經訂婚了,而且還有個三歲大的孩子。
他的心一瞬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望,他愛的女人要嫁人,他還要這些虛名浮利做什麼。他跑去喝了一下午酒,回來就看見那個幾近瘋狂的女人和那個尖酸刻薄的老太婆,整個人隻覺得壓抑,無止境的壓抑。
“我問你話呢?不要以為坐上了環宇副總裁的位置自己就了不起了,項家能夠成就你,就能夠把你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人要懂得感恩,要有自知之明。”項夫人鄙夷的訓斥。
“既然你有那麼大權利,還是把我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吧。”張旭東喝的醉醺醺,暈乎乎的,連走路都搖搖欲墜。
“你以為我不敢?”項夫人沒有想到張旭東敢頂嘴,火氣噌的一下子就上來了。
張旭東晃著身子走到她們母女麵前:“你有什麼不敢的,從你心裏,還有你,你們心裏壓根就瞧不起我。丟個副總的位置給我,不就是告訴我我張旭東賣給你們項家了嗎?!”
他指著項夫人和項俞琬的臉低笑:“我是搞砸了幾個項目,所以你們就剝奪了我的實權。給個名,把我當寵物養著是嗎?我告訴你們,我不稀罕,我不稀罕了!”
他踉蹌後退兩步,突然握住項俞琬的胳膊,冷笑出聲,“你根本就是個瘋子,就算你不讓別人說,也改變不了你是個瘋子的事實……哈哈哈……你根本就是個瘋女人……”
“你住口!張旭東,你居然敢這麼說我,你住口!”項俞琬瞪著他怒吼,卻不想換來張旭東更瘋狂的大笑,“你以為你把責任推給別人就沒事了嗎?項俞琬,我現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是你自己殺死了自己的孩子,是你的疑心病殺死了那個孩子,這就是你的報應,你活該!你當初不擇手段對付蘭竹的報應,活該!”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客廳裏響起,項夫人狠狠地摑了張旭東一巴掌,“你這個吃軟飯的窩囊廢!這家裏輪得著你這麼放肆嗎?!有本事就給我滾,滾出去就別回來!”
張旭東摸著自己的臉,醉酒的身子搖搖晃晃,虛浮的腳步就像是踩在雲端,“我走,我早就想走了,要不是這個瘋子不跟我離婚,我他媽早就走了!”
他把自己的西裝上衣往地上狠狠一扔,扯著項俞琬的胳膊就往外麵走,“現在就去,我們現在就去離婚。我受夠了你個瘋女人,我們現在就去離婚!”
張旭東粗暴的鬆了鬆領帶,語無倫次。
“我不離婚……我不離婚……張旭東,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不要離婚……”項俞琬慌亂的開口,回頭去看項夫人,“媽,我不要離婚。你快點跟旭東說,我不要離婚……”
項夫人非但沒有幫她,反而怒火攻心的開口,“跟他離,這種窩囊廢男人有什麼值得好留戀的。讓他卷鋪蓋滾蛋,項家的一分錢他都別想拿!”
“我是窩囊廢,我是吃軟飯的,可你女兒又好到哪裏了?一隻下不出蛋的瘋子,你以為她是香餑餑,我告訴你,她根本就是沒人要的賤貨!”張旭東甩開項俞琬,對著項夫人咄咄逼人。項夫人抬手就想又給他一巴掌,卻被他緊緊握住,粗魯的摔在沙發上。
“我告訴你們,我早就受夠你們項家的氣了。老子今天就不幹了,誰他媽愛幹就幹,老子要離婚!”張旭東嘶吼,頭也不回的就往外麵走。
項俞琬看著他鐵了心要跟自己離婚的模樣,心裏的焦躁不安更濃了。她緊緊抓住張旭東的手,苦苦哀求,“旭東,不要拋棄我。是我不好,是我錯了,我們不要離婚好不好?”
“不好!”張旭東用力甩開項俞琬,“我早就跟你這個瘋子過夠了,現在就離,立刻馬上就離!”說完,他抬腳就走,身後傳來項俞琬撕心裂肺的痛苦,就在他快要踏出項家大門的時候,項俞琬突然像是發了瘋似的用力嘶吼,“張旭東,你今天要是敢踏出這個門,我就去報警,說你挪用公款,數額巨大!”
張旭東出門的腳步一頓,醉醺醺的腦子在聽見“挪用公款”四個字的時候,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他難以置信的回頭,顫抖著聲音開口,“你說什麼?”
項俞琬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我說你挪用公款,怕了吧?張旭東,這幾年你真以為我是傻子,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我告訴你,你每挪用一筆公款,我這裏都記的清清楚楚。你隻要敢跟我離婚,我就把你做過的醜事全部說出來,讓你去坐牢!”
項俞琬說的狠劣,張旭東腳下一個踉蹌,“不、不可能的……你怎麼會知道……不、不對,我沒有挪用公款,你誣陷我,你這個瘋子……”張旭東伸手就去掐項俞琬的脖子,那副狠勁像是恨不得殺了她。
“你放開我……咳咳……張旭東……咳咳……你瘋了……放開我……”項俞琬急促的喘息,對他拳打腳踢。可張旭東像是沒有半點反應,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掐著她脖子的手都犯了蒼白。
項夫人一看女兒臉色發青,掙紮的力道越來越微弱。她慌亂的看看四周,隨手拿起一個花瓶就往張旭東的頭上砸去。
咚!隨著一聲悶響,張旭東整個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項俞琬跟著摔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女兒,你有沒有怎麼樣?我們報警,讓警察現在就把他抓走。這個瘋子,我們項家再也不能留了。”項夫人說著就去打電話,卻被項俞琬一把按住了,“不要,不要打。”
“他都想要殺你了,你這是軟的哪門子心?”項夫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甩開項俞琬的手就去那電話。
項俞琬整個人撲了過去,緊緊抓著項夫人的手,“不要,我求求你,媽咪……我愛他,我是真的愛他,沒有他,我會死的……媽咪,不要報警,我不能沒有旭東啊……”
她哭得泣不成聲,畢竟是項夫人捧在手心裏的寶貝,被她這麼一哭,她的心跟著酸了,“你這個傻女兒啊,什麼人不愛,偏偏要愛上這種男人。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我打死你,我打死你……”項夫人的拳頭一下下落在項俞琬的身上,項俞琬抱著她失聲痛哭。
……
冷幕絕跟冬雨梅結婚以後,冷清凡就去了瑞士。說是要在那邊開疆拓土,但是事情的真相卻沒有人曉得。
一早,冷幕絕打來電話,說是要她準備準備,冷清凡想要見他們母子。
提到冷清凡,冬蘭竹的心裏一暖。無論她跟冷幕絕走到什麼地步,冷清凡三個字在她內心深處象征的都是和暖。
她起床趕緊洗漱,同時也把小家夥挖了起來,說是要帶他去見大伯。小家夥哪裏知道大伯是什麼意思,反正就是穿的很帥氣,然後牽著媽咪的手出了門。
臨走前,小家夥還不放心的囑咐爹地要多吃飯,不可以偷懶不吃藥。淩奕辰一一應下,寵溺的摸摸小家夥的頭,“到了大伯家要乖乖聽話,不可以調皮。”
小家夥眼睛睜得大大的,乖巧的點頭。
冬蘭竹看他一眼:“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去?”在她心裏,冷清凡就是家人,她快要結婚了,是該帶著淩奕辰去見見他的。
“等我腿好了,一定親自上門拜訪。別擔心我,快出吧。”淩奕辰揮揮手,目送著他們母子出門。冬蘭竹拗不過他,牽著小家夥離開了。
冷幕絕的車就停在樓下,淩奕辰坐在輪椅上,透過窗戶看著他們。
“兒子,我們又見麵了。”冷幕絕笑著跟他打招呼。
小家夥看他,囧囧的模樣可愛極了。
“來,乖兒子,跟老爸坐前麵,老爸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你了,可想死我了。”冷幕絕從冬蘭竹手裏搶過小家夥,去開車門。
冬蘭竹臉色一黑,小家夥才三歲,讓他坐前麵,這不明擺著挾天子以令諸侯嗎?她最後還是不甘不願的抱著小家夥坐在了前麵。
淩奕辰一直盯著冬蘭竹的身影,直到她上了冷幕絕的車,飛速消失在他的眼前。他一張溫潤的俊顏,這才一點點緊繃起來,深邃的黑眸染上陰霾。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我要你不惜一切代價拿到中東的油田開采權!”
冷幕絕,這一次我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半個小時的時間,車子停在了冷清凡在郊外買的一處別墅區停了下來。小家夥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周圍有花有樹,還有噴泉的模樣喜歡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