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奕辰看著難受,說是準備了大大的禮物給小家夥,小家夥這才從冬蘭竹身上下來,歡蹦亂跳的跟著他回房間去了。
晚一些的時候,淩奕辰回到客廳。冬蘭竹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茫然的眼眸不知所措。他走了過去,從背後環住她的腰,“小孩子,過兩天就會適應的。”
冬蘭竹抿唇:“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明知道回去我們……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淩奕辰的唇就壓上了她的粉唇,輾轉吮吸,帶著深深的眷戀和不安。他知道,回去之後他們會麵臨什麼樣的尷尬。但隻要他要了她,他相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把他們分開。
他的吻極致纏綿,細細密密的不斷撩撥,啃咬,靈巧的舌尖勾逗著她的丁香小舌,牽扯出絲絲縷縷透明的液體,“蘭竹,不要拒絕我。”
他的吻沿著她的額頭,劃過她挺翹的鼻梁,緩緩地啃咬著她敏感的耳垂,沿著下巴在她的脖頸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冬蘭竹被他禁錮在懷裏,這是三年來淩奕辰唯一的放肆。他尊重她,嗬護她,她知道他等就是她的心甘情願。可今晚他放肆了,她知道原因,心裏卻掙紮著給與不給……
他的大掌撫上了她胸前的柔軟,時輕時重的rou捏著,隔著衣服,他的yu望正在慢慢蘇醒,“蘭竹……蘭竹……”他一遍遍呼喚著她,聲音裏帶著低沉的隱忍。
冬蘭竹不敢直視他的目光,想要抗拒的手猶猶豫豫。
淩奕辰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再一次吻上她的唇,像是要故意挑起她的渴望一般,在她的嘴裏不斷逗弄她的敏感。
冬蘭竹是個成熟的女人,被男人這樣挑逗自然也會產生異樣的情愫。她掙紮在給與不給的邊緣,他們是未婚夫妻,親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她的心裏卻無端就是這樣排斥。她不想承認那個原因,咬唇,她像是豁出去一般迎合著淩奕辰的動作。
淩奕辰驚喜冬蘭竹的回應,他盯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動作不由得更加狂野了。他的手一顆顆解著她的衣扣,修長的手指迫不及待的逗弄她傲然的小紅莓。
冬蘭竹努力去想象淩奕辰的好,一次次告訴自己這是她未來的丈夫,她有義務讓他快樂,有義務盡一個做妻子的責任。她閉緊了眼睛,逼迫自己沉浸在這樣珍惜裏。
淩奕辰體內湧動著無法遏製的情愫,抱著她軟綿綿的身子,撫摸著她玲瓏有致的曲線,感受著她柔軟的纏綿緊緊包裹著自己,這一刻,他已經等的太久了,“蘭竹……”
他的吻沿著她的脖頸一路下滑,流連忘返在她柔軟暖暖的渾圓上,不斷地shun吸,嘬弄,舔舐,一遍又一遍的感受著屬於她的馨香。
冬蘭竹握緊了拳頭,麵對淩奕辰的愛撫,她艱難地克製著自己想要推開的衝動。
淩奕辰沉浸在冬蘭竹肯接受她的喜悅裏,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隱忍。他的手指摩挲在她的小腹上,時輕時重畫著圈圈。像是緩緩向下,卻又戛然而止。
這樣的逗弄讓冬蘭竹咬緊了牙關,就像是小蟲子一點點徘徊,啃咬,在上麵輕輕的刷。曾經冷幕絕也是這樣邪惡的挑dou她,逼迫她說些臉紅心跳的話。她總是掙紮抗拒,可很快就被他折騰的軟綿綿的,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冬蘭竹驀地從那場ji情清醒過來,她是瘋了嗎,為什麼到現在還會想起他。不,她快要結婚了,她的丈夫是淩奕辰,這個包容照顧了她三年的男人,有些事情早該忘記了。
“蘭竹,你好美……”當淩奕辰褪去她長褲的時候,眼睛突然變得越加深沉。喉嚨裏不斷翻滾著唾液,膜拜一般盯著她看。
他的手指緩緩滑向了她的大tui根部,不斷地摩挲愛撫,甚至低頭親吻著那處細膩的肌膚,灼熱的大掌在神秘的幽徑上流連忘返。
冬蘭竹搖頭,長長的黑發散落在床上,形成一道魅惑的風景。這樣的撩撥太邪惡,竟讓她的身體不自覺的火熱起來。
淩奕辰自然感受得到她的反應,在他身下親吻的力道更重了,一雙邪惡的手緩緩挑起她的內ku,幽幽怨怨的探了進去。
“不,奕辰,不要……”她艱難的喘息。
“蘭竹,乖,給我,我會讓你舒服的。”淩奕辰的吻從大tui根部緩緩向上,沿著她曼妙的神秘,再一次停留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指已經緩緩探了進去,那樣緊致柔軟的包裹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象著如果是他的灼熱進去……
“唔!”幻想太過旖旎,淩奕辰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他緩緩退去她最後一層屏障,冬蘭竹完美無缺的身子就這樣出現在他眼前。
“不要……奕辰,求求你,不要……”她終究還是突破不了自己心裏的那層隔膜,眼淚順著眼角滾落。
淩奕辰在看見她的淚水時,動作一頓。旋即用唇輕輕地吮去,“別怕,我會溫柔的。”
“奕辰……”冬蘭竹說不出自己心底的悲涼,她要怎麼告訴淩奕辰,跟他這個未婚夫上床,竟讓她有種厭惡、背叛的惡心,“我不想,奕辰……不要強迫我……”
“強迫”兩個字恍若重雷,重重的劈進了淩奕辰沉醉的意識。他的動作徹底僵在了那裏,看著她的目光從渴望變成了失望,最後成了絕望。緩緩抽開身子,他落寞的笑,“為什麼,因為你心裏還有他?”
“不是的,不是的……我隻是還沒有做好準備,奕辰,你相信我……”淩奕辰對她這麼溫柔,她怎麼忍心傷他。
“如果你真的愛我,就不會說出強迫這樣的話。蘭竹,三年了,冷幕絕在你心裏就這麼根深蒂固,不可取代嗎!”他低吼,充滿了挫敗,是不是無論他怎麼樣付出,在冬蘭竹的心裏都永遠不可能取代冷幕絕?
淩奕辰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費盡心機得來的女人終究是不愛他的。
“別這樣說,奕辰,你該知道的,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冬蘭竹哽咽,她不想讓冷幕絕成為淩奕辰心底的痛,“我在乎你,你在我心裏是無可取代的,不要這樣說好嗎?我求求你。”
淩奕辰轉身看她,眼底濃烈的悲哀都快要溢出來了,“你在乎我,卻從來都不是愛我。蘭竹,我給你時間接受我,可是我也會有疲憊的一天。”深呼了口氣,他默默的穿好衣服,“睡吧,我出去透透氣。”
冬蘭竹眼睜睜的看著淩奕辰離開,她終究還是傷了他嗎?她從來都不想的……
淩奕辰才剛出門就接到了母親的電話,他煩躁的看了一眼,極不情願的按下了接聽鍵。
“奕辰,你在哪裏?”淩奕辰母親的聲音焦灼的傳了過來。
“我在家,什麼事情?”對於淩母,淩奕辰有太多複雜的感情。
在他年幼的時候,他們母子被正房欺負,母親忍辱負重帶著他搬了出去。幾年後,正房癌症去世,他們才被接回去,母親也才因此嫁進淩家。所以,他同情並愛著母親。
可淩母為了揚眉吐氣,用盡了各種極端的方法培養他。他從來沒有感受過母愛,更多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就是母親穩固地位的工具。所以,他痛恨並厭煩著母親。
齊皇集團是母親長久以來的渴望,他隻覺得沉重。直到遇見了冬蘭竹……
深呼了口氣,就聽見母親的聲音再次傳來,“奕辰,你父親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現在馬上回來!”
垂眸,他的眼前不禁又出現那張淩厲的臉。對於父親這樣的代名詞,在他的感官世界裏似乎隻有嚴厲,在淩家誰對公司有用誰才有地位。所以,他對於這個父親也沒有多少感情。然,在他去的齊皇集團之前,他卻又不得不對他言聽計從。
冷笑,他說,“我知道。”
回頭看了一眼冬蘭竹房間的窗,燈還亮著。重重的吐了口氣,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冬蘭竹站在窗前,看著淩奕辰一點點消失的身影,心情更加沉重了。
淩奕辰正襟端坐在淩戰麵前,他不知道淩戰找他什麼事情,但是大半夜要見他,想來也不會是好事。現在他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淩澤旭,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又說了什麼。
淩戰穿著規規矩矩的西裝,一臉冷然的表情多年不變。在淩家兩個孩子裏,他最欣賞還是淩奕辰,不僅僅因為他們父子長得最像,更因為淩奕辰有他年輕時候的手段和魄力。
在他百年之後,他最意屬的接班人是淩奕辰。但想要拿到齊皇集團總裁的位置,他就必須照著他安排的路線走。而冬蘭竹那個女人,就必須要離開他!
“父親,您找我有事?”淩奕辰先開了口,恭敬的問。
淩戰嘴角動了動,一雙淩厲的視線把淩奕辰上下打量了一遍。不可否認,這個兒子優雅、得體、乖順卻又有自己的主見,這才是他最滿意的樣子。
“你想要齊皇集團吧?”淩戰直接開口,不用淩奕辰回答,他繼續道,“那就離開那個女人!”擲地有聲,不容置疑!
淩戰不滿意冬蘭竹不是一天兩天,對於他突如其來的要求,淩奕辰並沒有過分驚訝。隻是一臉正色的看著他,“我們已經訂婚了,在處理完這筆單子之後就打算結婚。”
“我不準,婚事取消。”淩戰的聲音毫無起伏,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你也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不是正打算回國嗎?剛好我讓你母親給你找了幾門親事,回去見見麵也好。”
淩奕辰表麵上不動聲色,可放在雙腿上的拳頭卻悄悄收緊了。霸道是淩戰一貫的作風,“父親,即便不用聯姻,我也有能力經營好齊皇集團,所以我不會離開冬蘭竹的。”
淩戰看他一眼,一張保養得宜的臉上微微出現不悅,“你還沒有坐上齊皇集團總裁的位置,現在就已經學會放抗了?”
“父親言重了,畢竟是我要過一輩子的女人,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將就。”
淩戰俊美的臉龐忍不住猙獰起來,眯緊了眸子,很明顯對於淩奕辰的答複很生氣,“你就不怕我會取消你的繼承權?”
“如果父親隻想要一個通過聯姻才能夠發展齊皇氣團的繼承人,那我確實不是最好的選擇。”淩奕辰不卑不亢。
淩戰冷冷的瞪視著他,淩奕辰不禁做事風格像他,就連脾氣秉性,那股子倔勁也跟他如出一轍。他冷笑,“這麼說,你是非那個女人不娶了?”
“是的,父親。”
“那好,我聽說那個女人是冷幕絕的前妻,我想你也不想讓媒體拿你跟冷幕絕對比的時候被比下。該怎麼做你心裏清楚,這是我唯一會承認那個女人條件。”
淩奕辰挑眉:“我的想法跟父親是一樣的。”他的眼底閃過淩厲,這才是他淩戰要的繼承人,他滿意的點點頭,徑自離開了。
淩奕辰是在第二天早上回來的,冬蘭竹落寞的坐在沙發上,看見他進來趕緊起身,“奕辰,你回來了。”
淩奕辰不悅的蹙蹙眉頭:“你在這裏坐了一晚上?”
冬蘭竹尷尬的笑笑:“我睡不著……”
淩奕辰無奈了,牽著她的手往沙發上走。冬蘭竹跟在他身後,怯怯的問,“你還在生氣?”
淩奕辰回頭看她,一臉被打敗的模樣,“如果我說是呢?”
冬蘭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淩奕辰從來不會生她的氣,就是偶爾有些不高興了也會藏著掖著不讓她發現。是她太過習慣這樣好脾氣的淩奕辰,如果他真的生氣了,她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何況,昨天晚上確實是她不對。
她扯扯他的衣服,小聲開口,“是我不對,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於是,生氣的男人笑了,摸摸她的頭,“是我太心急了,隻是一想到回去會見到冷幕絕……”微頓,他苦澀的笑笑,“我失控了,抱歉。”
冬蘭竹搖頭:“不會的,不會的,我保證什麼都不會發生。”
淩奕辰笑笑,其實他有什麼資格怪她,當年欺騙了她的人,是他!
冷幕絕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冬蘭竹,她一身米黃se長裙,腰間係了條咖啡色的腰帶,一頭長長的卷發頗具風情的捶在身後。腳下一雙同色係的高跟鞋,褪去了三年前的柔弱,此刻的冬蘭竹竟是這般光彩照人。
雖然,她不停的道歉,但那份舉手投足間優雅是怎麼也掩蓋不了的。他就坐在車內,隔著窗戶看著車前三年未見的女人。
這三年,他派了征信社跟蹤她的一切,不時傳回她跟莫莫的生活照。但是,看著照片並不能夠解決相思之苦,反而那股子思念更濃了。
“少爺,是冬小姐!”保叔激動地開口。
冷幕絕就那麼安靜的坐著,貪婪的看著那張讓他魂牽夢繞的小臉。他感覺死寂的心再度複活了,拳頭微微緊握,“開車!”他聲音幹澀的吐出這兩個字,一雙眼睛卻戀戀不舍。
保叔差異的看著冷幕絕,少爺日盼夜盼終於盼回了冬小姐,怎麼就這樣錯過了?
“還不開車!”冷幕絕清冷的聲音響起,別過頭,不再去留戀那道身影。
昨天半夜莫莫有些發燒,她照顧了他半宿,今天早上不放心,帶他打了針才去上班。眼看著要遲到了就慌亂的穿過馬路,竟然沒有看見右拐的車子。
一米的距離,如果對方沒有反應過來,她豈不是……
深呼了口氣,冬蘭竹看著驅車離去的黑色賓利心有餘悸。因為車窗很暗,她沒有看見裏麵的人,好在對方沒有找麻煩,萬幸萬幸。
……
夜深人靜的空氣裏,突然傳出一抹細微的窸窣聲。原本正悠閑的享受著紅酒美女的男人突然一驚,從床上霍的起身,緊接著身邊的女人還來不及尖叫就暈死過去了。
他一個翻身就去拿放在枕頭下麵的手槍,可手還沒有觸碰到槍支,腦門上就頂了一把槍,暗夜裏看不清楚來人,這樣安靜的對峙顯得格外滲人。
男人艱澀的吞了口口水,砰砰砰,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槍林彈雨了穿梭了一輩子,果然還是敗在了那個混蛋手上了嗎?
冷幕絕從暗處緩緩現了身,正對上老狐狸驚恐的眼眸,“躲了這麼久,父親大人終於肯現身了。好久不見,您老的身體可好?”
“冷幕絕,你還知道我是你父親?把槍拿開!”老狐狸氣勢不減的咆哮。
冷幕絕笑的陰狠,就像是煉獄裏爬出來的嗜血惡魔,“如果你不是我父親,說不定我還能留你一條活路,可惜了……”
“你就不怕殺了我,黑王不會放過你?”老狐狸說的咬牙切齒。
冷幕絕笑的更張狂了,突然笑意一斂,“你覺得他現在還會管你的事情?親愛的父親大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了?”
老狐狸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你如果敢殺我,你母親在天之靈都不會原諒你的。別忘了,她愛我,愛得要死!”
原本閑適的冷幕絕,在聽見老狐狸提起他的母親時,頓時殺意驟現,“你還有臉提我母親!”他惡狠狠的瞪他,“我原本是想要你死的痛快點,既然你自己想找不自在,可就別怪我這個做兒子的狠心了!”
“你想做什麼?”老狐狸終於意識到了危險,不禁瑟縮一下。
“要你的命,慢慢折磨!”說完,他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在老狐狸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他就像是個活死人痛哭哀嚎。
冷幕絕蹙蹙眉頭,冷嘲道,“槍林彈雨裏穿過來的冷氏總裁,連這點小傷小痛也承受不住,這要傳出去可是會讓人笑掉大牙的的。”他殘忍的看著血跡斑斑的老狐狸,這麼多年的仇報了,可他卻沒有感到半點痛快。
微微握緊了拳頭,他毅然決然的轉身,再次隱入了黑暗,“打斷他的關節,拖進地牢裏。長好了再打,我要他生不如死!!!”
“冷幕絕,你這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老狐狸喊得淒厲,緊接著就聽見棍棒的聲音響起。
走出了別墅,冷幕絕點了根煙抽著,他落寞的背影在暗夜裏顯得格外寂寞。他跟老狐狸幾乎鬥了一輩子,年少輕狂時候,最希望看到老狐狸的屍體,然後狠狠唾棄。可如今,老狐狸的生死掌控在他手裏了,他卻沒有了想象中的快gan。
煙霧縈繞在他周身,他撥了通電話給冷清凡,“哥,我給他留了條命。”
電話那頭,冷清凡久久沉默,然後安靜地切斷了通話。
冷幕絕靠在樹上,靜靜的看著夜空。杜如傑從別墅裏走了出來,沒有說話,重重的在他肩上拍了拍,“回去了。”
冷幕絕搖頭,徑直向車子走去。他沒有回別墅,反而駛向了相反的方向。
他一個人站在冬蘭竹回國的公寓下麵,安靜的看著那扇還亮著燈窗戶,久久不語。他不停的抽煙,有幾次煙蒂已經燙傷了手指,他還沒有察覺。
蘭竹,我們之間存在的阻礙消失了,你還會回到我身邊嗎?
夜色越來越濃,直到第二天夕陽升起,他這才驅車離開。
半年前,老狐狸就已經失勢了。當年為了鬥垮老狐狸,冷幕絕才接手冷氏的地下組織並發展壯大。在老狐狸失勢以後,他就開始著手洗白。借著幕絕財團和冷氏的勢力,將地下組織發展成正規存在,使得兩家事業發展至全球,不斷壯大。
常晶晶進來的時候,冷幕絕正在發呆。也是在半年前的洗白過程中,常晶晶脫離了翡翠明珠,成了冷幕絕的特助。她的初衷仍然沒有改變,她想要的還是隻有幕大哥。
“幕大哥,這是待會兒會議的材料,下午三點王董跟你有個會餐。”
“我知道了。”冷幕絕今天的心思不在公事上,即便下午的那個會餐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幕絕財團未來三年的發展。
“聽說王董在接觸我們的同時,也接觸了環宇設計和法爾曼在中國的分公司。幕大哥要不要先了解一下……”
“不用了。”冷幕絕打斷常晶晶的話,環宇設計這幾年來一直跟幕絕財團對著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知道張旭東這麼做的意思,是在為冬蘭竹報仇,不惜傾家蕩產。
他是不在意,畢竟那是別人家的事情,而他冷幕絕確不會傻傻的跟他杠上。至於法爾曼分公司,是在三年前才紮根本市的,依托法國總公司的勢力,可以說是發展迅猛,甚至超越環宇設計,跟幕絕財團旗下的設計公司並列前茅。
杜氏前兩年已經放棄了服裝設計這一塊,合並到了幕絕財團旗下。杜如傑吸收轉化了一部分地下組織的人在建築業和運輸業已經是聲名鵲起。
“環宇設計我們是不擔心,可是法爾曼分公司,幕大哥真的不需要讓人去調查一下嗎?”
“不用,你先出去吧,這件事情我自有安排。”
常晶晶咬唇,看著冷幕絕,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幕大哥這幾年似乎對她冷淡了許多。
冷幕絕不是沒有察覺到常晶晶的心事,但他卻什麼也沒有說。也許別人不知道法爾曼分公司,可他卻清楚的很,因為冬蘭竹就在那家公司,而且這次被委派過來長達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