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她的下巴,故意說的邪惡。仿佛隻有這樣羞辱她,才能夠平息他心底蔓延的怒火。原本她的姐姐冬雨梅合該是屬於他的,可卻因為她一句:我比較喜歡冷大哥。所以,心疼她的姐姐就這樣嫁給了他的大哥。他恨她,恨得理所應當!
正當冬蘭竹酒勁翻湧,頭腦不清的時候,冷幕絕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拎著她就向樓上的房間走去。這是冷氏旗下的餐廳,頂樓更是冷幕絕的固定居所。
他毫不憐惜的將她往床上一扔,淩厲的眸光緊緊盯著她楚楚可憐的小臉。他身邊女人不多,卻不代表他沒有女人,或妖嬈,或清純,或溫順,或嫵媚,可是卻從來哪個女人竟會這般輕易地勾起他最原始的反應。他俯身而上,眼底盡是森寒。
冬蘭竹被他剛剛的用力一甩,使她混沌的頭就這麼撞在了床頭矮櫃上,額頭上頓時腫起一個大包,她這會兒暈的更厲害了。再被冷幕絕一壓,她翻湧的胃裏像是有什麼要吐出來,“你、你走開……”
她無力的小手推拒在他的胸前,眼淚簌簌滾落。然,對於她的眼淚,冷幕絕沒有絲毫感覺,隻是冷酷的撕扯著她的衣服,狠狠地吻上了她的雙唇,汲汲營取她口中甜到膩人的津液。
“嗯……不要……求求你……”冬蘭竹試圖躲閃他霸道的吻,卻別他那雙暗夜裏毫不留情的吞噬眼眸給震懾了。她咬唇,不敢再反抗,隻是屈辱的承受著他的所需。
“很好,隻有這樣我才會把你當成雨梅,不去破壞她的幸福。”冷幕絕的聲音很低,卻玄寒的讓人不禁寒毛聳立。冬蘭竹很想推開他,逃離他,卻不得不含淚點頭,乖順的伺候著尊貴宛如君王的男人。
她不知道這樣的折磨要持續多久,在外人看來是她巴上了他,是她這隻麻雀飛上了枝頭成了鳳凰,可事實上,對她而言,他不過是個玷汙了她清白,逼她承受他報複的男人。
艱澀吞下想要嘔吐的汙物,冬蘭竹下意識的就去抓床上的絲被,可冷幕絕卻早她一步將絲被給丟到了地上,“你的身子有哪裏是我沒有見過的,有必要遮嗎?”
他語帶嘲諷,看她的眼神充滿了輕蔑。她當然不想這樣被他玷汙,她也有心愛的男人,她甚至現在就等著他回來跟她完婚,可是現在一切都被毀了,都被這個可惡的男人給毀了。她緊緊地閉上眼眸,任由淚水滾落。
冷幕絕的眸中閃過一抹冷冽,他忽然將她身上最後的衣料扯去,用自己火熱的身子貼上她的嬌軀,“說說看,你心裏的男人是誰,說不定我還能讓你們見上一麵。”
他的手從她的心口緩緩地劃過,若有似無的流連在她胸前的hun圓上。她敏感的身子瑟縮一下,咬咬唇倔強的不肯開口。她太了解這個男人的邪惡,她絕對不會讓他傷害旭東哥的。
“不說是嗎?讓我猜猜那個男人是不是你的青梅竹馬,叫做張旭東是吧?環宇設計的營銷經理……”他的手時輕時重的rou捏她的粉嫩的小紅果,滿意的看著她不斷顫抖的身子。
“你想對旭東哥做什麼?”冬蘭竹恐懼的盯著他,可下一秒就被他綁住了綁住了雙手,“你猜猜看。”他俊眉微挑,將她被綁的雙臂纏上了床頭。
“冷先生,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什麼都答應你,求求你不要傷害旭東哥。”在這個男人麵前,她沒有絲毫反抗力,即便她再怎麼不甘,也隻能屈辱承受。
“這就看你的表現了,我可不喜歡假裝矜持的女人。聽說你在床上浪的很,我一直都很想看看呢。”他可沒有忘記當初冬雨梅給冬蘭竹打電話的時候,他恰好經過她的房門前,好巧不巧的聽見冬雨梅囑咐冬蘭竹要她少玩點,是該收斂收斂了。
雖然他沒有聽完整,但他想這副瑩白的身子應該被張旭東那個男人占有過不少次了吧?即便,他第一次占有她的時候遇到了障礙;即便,他那個時候他甚至看見了她身上的血跡,可偏偏他就是不肯相信這女人的清純。
他的大掌毫不憐惜覆上她的滾圓,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預兆,他就這樣狠狠的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