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浪漫的西餐廳裏,長相俊美的男人向早已訂好的座位走去。他舉手投足間無不渙散著優雅高貴的迷人氣質。對於周圍女人投來的癡纏誘惑的目光,冷幕絕早就習以為常了。
在別人看來,他是上天造人時候的刻意偏愛,除了無盡的權勢之外,更是給了他一副高大英俊的外表。年僅二十七歲,他就已經穩穩開拓出屬於自己的企業王國。他更是眾多千金小姐,名門淑女的嫁人首選,可偏偏隻有他自己知道,在他完美無缺的外表下,他一顆心卻早已是傷痕累累,冰封凝固。
他身邊的女人不多,剛剛走進西餐廳這個外貌出眾的女人就是其中一個。她的骨架很小,身材卻是玲瓏有致,一身紫色長裙裹身,更是將她窈窕迷人的神韻展露無疑。她美的不似凡人,一頭黑如瀑布的長發垂及腰際,映襯在她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上更是給人一種迷離的聖潔之感。
她從來不在乎別人讚歎的目光,眉宇間那抹清愁在如今看來更加濃鬱了。每每麵對眼前這個冷酷殘忍的男人,她就有種想要逃離的yu望。
“冷先生。”他們的之間的定義很奇怪,明明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可偏偏卻陌生的就像是路人。
“坐吧。”冷幕絕麵無表情的應了一聲,繼續翻閱著手裏的菜單。
冬蘭竹小心翼翼的呼了口氣,勉強自己將恐懼收斂,這才戒備的坐在了他的對麵。
冷幕絕不是沒有發現她的顫抖,他嘴角微勾,眼底閃過一抹嘲弄。是她害的他不得不放棄自己心愛的女人,那她就要有勇氣承擔犯錯的後果。
“怎麼,你在害怕?”他明知故問,口吻裏帶著冰冷的壓迫感。
“沒有。”冬蘭竹低垂著眼眸不敢看他。
“是嗎?”冷幕絕笑的輕蔑,緊接著兩人再度陷入了沉默。
冬蘭竹緊張極了,尤其當冷幕絕再度開口,要她把麵前的一杯紅酒喝幹的時候,她瑟縮一下身子,低聲道,“我、我不會……”
不會?冷幕絕嘴角微勾,驀地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不給她絲毫反應的時間,將整杯酒給她灌了進去,“這不就會了。”
冬蘭竹噙著淚水不停地咳嗽,過分的嗆辣滋味讓她的眼眸蓄滿了淚珠。
“記住,做我的女人就要學會順從,這頭銜可不是誰想戴就能戴的起的,別給我不知好歹。”他的聲音不大,卻森寒的讓冬蘭竹直打顫。她很想說,她不是自願的,對於冷幕絕女人的角色,她一點都不稀罕。可偏偏這話她說不出口,為了姐姐的幸福,她可以犧牲所有。
“怎麼,你好像很不屑?”冷幕絕盯著她眼底的倔強冷笑道,“別忘了,你姐姐的幸福可都掌握在你的手裏,當然,你可以不順從我,可就別怪我去把她搶回來,讓她痛不欲生了。”
冬蘭竹咬唇,她不是不想反駁他,隻是胃裏翻滾著一股股想要嘔吐的yu望,讓她根本無暇顧及他在說什麼。又一股惡心的感覺翻湧上來,她拿起桌上透明的液體一口氣喝了下去。
她以為西餐廳是不準備白酒的,她以為那透明的杯子裏是白開水。可不想才喝了一口就直接噴了出去,嗆辣的滋味幾乎燃燒了她整個喉嚨,整個胃。
“原來不喜歡喝紅的,是喜歡這個啊,看來還是我對你了解太少了。”冷幕絕看著她楚楚可憐的小臉,嘴角微揚,“聽你姐姐說,你有男朋友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是你男朋友不行,還是活力不夠,怎麼被上了這麼多次,還是一樣緊致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