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因為這個可笑的理由差點要了刑天佑的命,她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從刑天佑的背後抱住了他,溫沫離安撫似的吻著他的脖子。她不知道如何去撫平他的創傷,隻能用這種簡單直白的方法。
刑天佑許久沒有碰過溫沫離了,被她這一吻,他一個寒顫,雞皮疙瘩起了滿身。心中的一股火燒了起來,全身的肌膚也趨於滾燙,大有一把火要把他燒焦的意思。他燥熱難耐地轉過了身,對著溫沫離的唇貼了上去,慢慢地啃咬著,小心翼翼地像在對待一盤珍饈。
溫沫離有意安撫他,得到他的回應,她也熱烈地回應著他,兩個人很快糾纏到了一起。
這一仗,對他們來說是久旱逢甘霖,兩人打的都特別痛快。溫沫離記得她快要到達頂峰的時候,聽見刑天佑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他的聲音小小的,如一片飛揚的羽毛,輕輕地撩撥了她的心。
他說,“老婆,我有你在身邊就夠了。”
她聽到這句話,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這一夜的夢格外的溫暖。
溫沫離前天雖然幫著刑天佑打通了一些關節,但楊氏洗錢的嫌疑還沒有撇清,昨晚兩人雖然鬧了一晚上,力氣消耗殆盡,但刑天佑還是一早起了床去了楊氏。
溫沫離在他起床的時候抱住了他,顧不得兩人都沒漱口,她輕輕地吻了他說:“如風,你別太累著自己了。”
“我知道。”他滿臉春色地幫她攏了被角。
魏明跟往常一樣等在樓下,刑天佑下來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出了老板昨晚過的非常滋潤。先前得到消息時的一絲猶豫也消失了,他覺得現在告訴刑天佑這個消息他應該不會有事。替春風滿麵的男人拉開車門,他沉著的說:“老板,我昨晚聯係過了旁支,他們保證絕對沒有說謊,上一任家主確實給他們說過有一個什麼約定。據說,這個約定的具體內容隻有每任的家主才會知道。”
這個消息並沒有讓刑天佑意外。他翹著二郎腿,雙手交疊放在大腿處,語氣平靜,“也就是說父親是知道這件事的。”
平靜的語氣讓魏明不寒而栗,一股久違的恐懼直擊他的內心,握緊了差點鬆動的方向盤,他點頭說:“是的。”
這個話題設計到了刑家內部的鬥爭,更涉及到了刑天佑跟刑老爺子得親情,魏明不敢隨便搭話,他怕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搭了進去,他能做的也隻有附和刑天佑。
從刑天佑今天這毫不在乎的態度裏他感受了老板的惱怒,魏明也覺得這件事老爺子做的太不厚道。
拿自己兒子的命去賭刑家的未來真的值得嗎?如果夫人當初沒有在裏麵出手相助,老板現在恐怕就長眠於地下了。
說到底,刑家的人太冷酷冷血了。他覺得這恐怕也是老板當初不願意接手刑家的原因。
魏明一路上一邊吐槽著刑家一邊把車開到了楊氏。
刑天佑下車的時候在他的耳邊囑咐道:“告訴莫子淳,可以收網了。刑家現在的價值已經不大了。”
“是。”他恭敬地點了頭,拿出了手機聯係莫氏的人。
當初莫子淳被莫氏的老頑固逼著跟楊氏解約,他在被逼的當晚其實就跟刑天佑通了氣。兩人商量了一番,決定讓莫子淳躲到暗處,讓他假裝不堪壓力,同意與楊氏解約。
他也照著兩人商量的做了,在電視上痛斥楊氏,宣布解約,隨後站到了刑家的一邊。他這麼做為的也是看清楚莫氏裏這些人的真麵目,看他們到底是真的為了莫氏好還是隻是想借著為莫氏好的名義來架空他把他踢出莫氏。
稍微有點頭腦的應該都明白刑氏這次來勢洶洶與他們合作勢必落不了好下場,真正為莫氏好的人是不會同意他這樣做的。
可是董事局的人大部分都站到了刑氏那一邊,這也讓莫子淳看清楚了這些人的本質,他對待這些股東也越發的親切。因為看到他們他就會忍不住想把他們全部踢出董事局時的一天,那一定會是他這輩子最揚眉吐氣的一天。
現在他接到刑天佑那邊的消息讓他收網,他當然是極為高興的,他知道他揚眉吐氣的日子就要到了。
“他們那邊有沒有說什麼時候把東西送過來。”莫子淳朝著助理點了點頭,有點擔心刑天佑那邊能不能把東西安全送到。他們當時做了約定的,莫子淳跟刑天佑聯盟,在刑氏跟楊氏的對抗中站到楊氏這一邊。但同時刑天佑要動用他在刑家的力量幫他收集莫氏裏的大股東勾結刑氏吞並莫氏的證據,幫助莫子淳取得對莫氏完全的掌控權。
“魏助理說大概今天中午。”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莫子淳的神色一斂,揮手讓助理離開了。
他知道今天一過,C市的格局又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