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溫沫離低下頭,這話她不該說出來的,“我知道了。不過莫子龍的病情不穩定,我怎麼也得去看看。”
“那我陪你一起。”刑天佑毫不退讓。
溫沫離哭笑不得,“你去了恐怕他的病情更不穩定。”
“我去了能影響他什麼?隻要他不喜歡你。你還說他對你沒有想法。”
“我沒說他對我沒想法。你要是實在想跟我去就去吧。”溫沫離無所謂。
她就不信刑天佑還真的有時間跟他一起去。
晚飯過後,刑天佑整理完文件,溫沫離已經洗漱後躺在了床上。
刑天佑立刻朝她撲了過去。
溫沫離現在嚴重懷疑刑天佑是不是祖上有狼人的血統,不然怎麼白天還衣冠楚楚,夜晚就變身成禽獸了呢?
入夜,米小琪還在電腦前工作。
客廳裏突然出現了一陣悉索的聲音,她立刻警覺起來,拿出藏在衣櫃裏的槍,站在了房門口。
她輕輕地將房門開了一個縫,門口一個黑影閃過,米小琪朝著那身影就是一槍。
那人沒躲開,子彈打到了腿上,他拖著受傷的腿開了大門,跑了出去。
米小琪隻跟著那影子到了門口,看著那身影進入黑夜,她決定以後要換一把鎖,這裏也不能再待下去。
黑影下了樓,跑到了街邊的汽車上坐了上去。
“看到了。”那人喘著粗氣,克製著腿上的痛感,“就是那個女人。媽的,被她發現了,挨了一槍。”
“你看清楚了?”副駕駛有人遞了一張照片給他。
“就是她。”他敢肯定。
“走吧。我們去下一家。既然被她發現了,我們得速戰速決才行。”副駕駛的人把照片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
闖入家裏的人跑走之後,米小琪跪在地板上把那人留下的血跡裝了一點起來。
之後她把地板清理了幹淨。
第二天一大早,她拿著裝血的試管到了檢驗科,讓平時跟她關係不錯的一個警員幫她匹配一下DNA。
剛回到自己的崗位,隊長走了進來,“小琪,快,要出個勤。”
“出了什麼事?”米小琪拿著工具跟上了隊長。
“郊區一棟公寓裏有一家人遇害了。四口人。”隊長簡潔地說明了情況。
米小琪聞言,沒再說話。
到了案發地點,出事的公寓已經被警察封了起來。
先到的警員朝隊長說明了情況,“一家人都是被割喉致死。家裏的錢財沒有損失,門鎖也沒有被撬動的痕跡,很有可能去仇殺。報案的是鄰居,因為發現這家人的門是打開的,就往裏麵看了一眼,才發現家裏死了人。死在客廳的是男主人,他的妻子,孩子還有老母親都死在臥室裏。”
米小琪看到躺在地上的屍體,戴上手套正準備測肝溫,她仔細看了一眼這男人的相貌,不由得一驚。
這是……昨天安娜差點去找的那個開香檳色的司機。
隊長看米小琪神色不太對,他走到她麵前,“怎麼了?”
“哦。沒什麼。”米小琪低下頭,指向了男人的傷口,“我看他喉嚨的傷口平整光滑,這男人似乎連掙紮都沒有就被人割喉了。殺他的人手法很專業。”
“隊長,這裏還有一處古怪。”警員湊近隊長,刻意壓低了聲音,他的神色不再像之前那般自信,而是帶了點恐慌。
米小琪跟隊長走進了臥室,隻見床對著的那麵牆上,用紅色的血寫著六個大字:下一個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