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沫離就不同了。
刑天佑的房子雖然安保設施完善,但是她平時經常跟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打交道。難保會有人借著看病的名義害她,這是米小琪最擔心她的地方。
互相關心對方安危的兩個人,一點也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靠近。
開著車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家裏,溫沫離把新買的手表放到了桌上。
刑天佑不多時也回了家。
“老婆,這是什麼?”看到桌上的購物袋,他好奇的問道。
溫沫離把手表拿了出來,“今天去逛了趟街,看到這個款式還挺好看的,就給你買了。”
她實在不好意思對刑天佑說這是她為了探聽消息,順手買下的。
但是在看這塊手表時,想要給他買的心是真的。
打開表盒,刑天佑立即取下手腕上的手表,把裏麵手表遞給溫沫離。
溫沫離一眼看懂了他的意思。
她低下頭幫他把手表給帶上了,“你覺得怎麼樣?”
“好看。很襯我。”刑天佑臉上喜色溢於言表。
溫沫離微笑著看著他,有些愧疚。
她買的這塊手表,完全無法跟刑天佑之前佩戴的那塊比較。
一個是百達翡麗,一個是浪琴,不論做工跟價格都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這就好比把一輛奔馳送給了長期開布加迪威龍的人。他能毫不猶豫地換下以前的手表,高興的戴上溫沫離送的這一塊,這讓她頗為感動。
“這塊我給你放進去了。”
“嗯。你放著吧。”刑天佑的視線就沒離開過他手上的新表。
把手表放進衣帽間,溫沫離走出來,發覺客廳裏空無一人。
“如風?”書房裏的燈開著。
燈光下,刑天佑的神色嚴峻,像在思考什麼大問題。
聽到溫沫離在叫他,他趕忙把手上的東西放進了抽屜。
“你在看什麼?”溫沫離發覺男人的神色有點尷尬,還有點鬼祟。
“沒看什麼。”刑天佑翻了兩頁文件,不知是不是心虛導致力道太大,這文件在他手裏被弄得嘩嘩作響。
“就是在看文件。”
男人的聲音不太堅定。
溫沫離也沒有再問,而是關門走了出去,“那我去做晚飯。”
書房門被關上,刑天佑偷瞄了門外一眼。
聽見溫沫離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他重新打開抽屜,把天鵝絨的盒子拿了出來。
這裏麵裝的是當初他本來打算在米國用來給溫沫離求婚用的寶石戒指。
後來兩個人吵架,求婚計劃被擱置。之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也就忘了這回事。
上次魏明回到C市,把戒指交給他的時候他又才把求婚提上日程。不過事情總是接二連三的接踵而至,這件事又被他壓了下去。
今天看到溫沫離給他買的手表,他才又重新想了起來。
不過,這次應該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吧?一想到求婚,刑天佑又有些慌。
把戒指放好,他準備好好製定一個計劃。
餐桌上,似乎是怕溫沫離問起書房裏的事,他主動提起了中午跟莫子淳見麵的情況。
“今天莫子淳還給我打過電話。”溫沫離挑了一口菜,“問我什麼時候有空去看看莫子龍。”
“你不能去!”男人把筷子重重地摔了下筷子。
溫沫離微怔,見他難掩的緊張,她笑道:“你那麼緊張幹嘛?你在跟一個孩子計較。”
孩子?
莫子龍看她的眼神就不像是個孩子該有的眼神,“反正你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