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孟他此時邪魅的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弧線,他笑道:“這就是你的本事?智慧之蛇的法王不過如此。”
“還有誰出來受死!”王孟他朗聲大喊一聲,心中豪情萬丈,骨子裏的熱血,在燃燒,在沸騰。
此刻再沒有任何人敢瞧王孟。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強者為尊,以實力話。
此時矮胖男子他拿出一個碩大的流星錘,而黑紗女子,她則是雙手各自握著一柄烏黑的匕首。而肥大白衣的女子,她則是踏空而行,在半空中,憑空的走出了七步。
不知何時白衣女子她手裏多了一柄鈍劍。這是一柄沒有開刃的鈍劍,可卻閃爍著攝人的寒芒。
此時王孟他手裏的青光劍,卻閃爍著璀璨的金色光芒,微微的震顫著,發出聲聲清脆的劍吟聲。
劍吟聲如水滴石穿的清脆。
劍鳴聲如風雷交加的轟鳴。
王孟知道他手裏的青光劍是一柄靈性十足的靈器,而隻有劍逢對手,才會發出劍吟和劍鳴聲。
這如同高山流水遇知音。對於劍來,一生征戰是一種榮譽,也是一種宿命。此刻青光劍它似乎遇到了它一生中的宿命之敵。
王孟他似乎也被手裏的青光劍給帶動了情緒,他也戰意昂揚,整個人鋒芒畢露,有斬破地的氣勢。
王孟他望著對麵的白衣女子,淡淡的問道:“我手中劍名青光,不知閣下劍名何?”
白衣女子,她漂浮在半空中,風吹的她肥大的白衣滾滾而動,她神色一冷,緩緩的拿起了手中的鈍劍,神色肅穆的:“劍名鈍鋒!”
鈍和鋒本來就是兩個截然相反的形容詞。本來一個對立的矛盾的詞彙,但是用在這柄鈍劍身上,卻給人一種極為貼切,挑不出半點毛病的感覺。
“師尊的不錯,如今雖然地球是末法時代,但卻才輩出,是一個千古大世的到來。青光劍傳人出現了,而我是鈍鋒的傳人。千年前的宿命之戰,要在今重現了嗎?這就是宿命嗎?”白衣女子她話間,伸出五指,不停的在擦拭手裏的鈍劍,似乎在撫摸自己的情人。
寄情於劍!
這是劍客中一種稀有的練劍之法。普通的劍客,他們主動自身的劍法境界和招數的變化嫻熟,任何寶劍他們都可以熟練的掌握。
可寄情於劍不一樣,這種劍客把感情寄托在自身的劍中。有人把劍當做知己,有人把劍當做老友,有人把劍當做情人。這種劍客一生隻用一把劍,在他們眼裏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可普通劍客再強,他們也隻能發揮出一柄劍的十成威能。可寄情於劍的劍客,他們可以把自己的佩劍發揮出十二成,乃至翻倍的威能。
很顯然眼前的白衣女子走的就是寄情於劍的路子,她把手裏的鈍鋒劍當做自己的情人一樣對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