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王孟他對白衣女子所的什麼千年前的宿命之戰,還是一頭的霧水。顯然他並不了解青光和鈍鋒之間的故事,畢竟千年前的事,沒有人跟他講過。
要知道地級大師,也不過最多二百年的壽命,而武中人,也隻有五百年的大限,大限一到便塵歸塵,土歸土。千年前的人早已泯滅的曆史的塵埃裏。所有之前的事,都隻是存在記載和口口相傳中。
隨後青光劍,它周身閃爍著耀目的金色光芒,隨後一股畫麵如同清流一樣湧入了王孟的腦海中,他的雙目中居然詭異的浮現了,與眼前不符的情景。
在那個畫麵裏,有一男一女漂浮對峙而立,二人顯然也是武道中人,而且修為不俗的樣子。
那男子威武不凡,容貌俊俏卻剛毅,整個人鋒芒畢露,宛如絕世寶劍,他舉手投足間,都有莫大的威能。
而對麵的女子她也有傾城之容顏,那麵容和身段任誰見了都得歎一聲驚豔。女子她幽幽的一歎道:“獨孤氏,你非要與我殊死一戰嗎?我手中的鈍鋒,也不是好輕辱。你我一戰必有一人亡。”
“燕傾城,你我是這世間唯一的兩大劍宗,而我的青光和你手裏的鈍鋒也都是最為頂尖的劍。可無論是劍客還是劍,都是鋒芒畢露,勇猛直前。所以你我必須一戰,勝者是下第一劍客,而手中的劍,也是下第一利劍。”男子獨孤氏,他話間,握緊了手裏的青光劍。
隨後女子燕傾城她微微一歎,道:“是啊。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你我為劍宗是武中人,必須決出一個第一。”
隨後獨孤氏和燕傾城他們二人相顧無言,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強烈的戰意。
隨後劍氣衝霄,劍意交鋒。
獨孤氏和燕傾城他們二人你來我往,二人都是一代劍宗,武中人,是站在絕巔中的人物。兩人戰的昏地暗,戰的日月無光,戰的江河翻騰。
那一戰劍氣縱橫交錯,大地斑駁不堪,狼藉一片,溝壑萬千,深淵百十,唯有一劍通!
二人大戰了足足數日之久,白衣倩影豁然倒下,自高空中,高速的下墜,而手裏的鈍鋒劍,發出低吟般的劍鳴聲,似乎在為主人的墜落而悲泣。
而獨孤氏他身上也劍痕無數,黑色的衣袍襤褸,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就在白衣倩影落下的時候,她的紅唇輕啟,鼓足最後的氣力在低語些什麼。
而獨孤氏他看著白衣倩影的輕啟的唇,似乎聽到了什麼,最後他高高舉起了手裏的青光劍,用如大海般澎湃的真氣把青光給投擲而出。隨後青光劍宛如青虹電光,激射而去,不知多少裏遠。
王孟他眼前的畫麵浮動,青光劍似乎記錄下了千年前那驚一戰的浩瀚場麵,隨後王孟似乎明白了眼前白衣女子所的千年前的宿命一戰,即將重現的意思。
此時的王孟緘默了。
而對麵的白衣女子她卻癡癡的撫摸鈍鋒劍。隨後白衣女子她帶著幾分狂熱的語氣,道:“我白依依是鈍鋒一脈第八代傳人。千年前三代祖師燕傾城與第二代的獨孤氏戰於劍斷山,開啟了青光和鈍鋒的宿命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