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傳來掛斷的聲音,蘇承澤跟本沒有給他商量的餘地!
蘇承澤推開門走了進去,在語瀟的床邊坐下,病床上的那個人依舊沒有醒過來。呆在床上安安靜靜的樣子,蘇承澤不喜歡她這樣毫無生氣的樣子。她喜歡她笑著的時候的樣子,也喜歡她冷漠時候的樣子,就是不喜歡她安靜溫婉的樣子,每次她這個樣子的時候他都感覺他快要失去她了!
窗外夜色濃鬱,蘇承澤靠在語瀟的床邊,看著床上的人一夜未睡!直到外麵的天色開始變亮,醫院裏開始有了病人的喧鬧聲。
蘇承澤通知了兩家的父母之後,就接到了栗子的電話,“澤哥,人已經帶過去了!”
“我知道了,我一會過來!”
不過半來個小時,兩家父母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獨立的病房裏因為他們的到來打破了安靜。
“寶貝,我的寶貝怎麼了?”古珍兒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兒,顫抖的奔了過去。
胡靈看著哭得稀裏嘩啦的古珍兒,在看看床上躺著語瀟也是心裏一陣不好受,這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這樣了?前幾天好笑著喊媽咪的人,如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語海看著病床躺著人,壓抑著怒氣看向:“給我個解釋。”他們出了病房,站在走廊上。
蘇承澤低著頭,“人已經找了,我會處理好這事的。”蘇承澤從語瀟出事以來心裏一直不好受,現在對麵對著語海壓抑的怒氣也隻得這樣說道。
語海臉色稍緩,“什麼人幹的?”
“周順的老婆。”蘇承澤抬起頭看了一眼語海說道。站在旁邊的蘇星雲拍了拍好友語海的肩。安慰道,“放心,瀟兒會沒事的。”
“事情都交給小澤去辦吧,他有分寸的。”蘇星雲看著一臉愧疚的兒子說道。
“瀟兒,已經把事情告訴你了,你看著辦吧,這些事情我不想在管了你們已經有能力解決了。”語海朝著病房裏望了一眼,談談的說道。從蘇承澤說出周順名字的時候語海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瀟兒和周順的關係。既然他已經知道了,就也沒有什麼不方便,這些事情就讓他們之間解決吧!
“小澤,你晚上都沒有休息現在去休息會,我們會照看好瀟兒的。”蘇承澤抬起頭來語海才看見他發紅的眼睛,就知道語瀟出事了他肯定是一夜未睡的。
“我不困。”蘇承澤看著語瀟還沒有醒過來,哪有心情睡覺,就是躺在床上也一定是睡不著的,語海到是沒有強求。蘇星雲看了看病房裏默默流淚的妻子和古珍兒歎口氣!
女人果然情感豐富!
“老婆,瀟兒沒事的,不要哭了。”語海摟過床邊坐著哭泣的古珍兒安慰。
“是誰幹的?”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古珍兒抬起紅紅的眼眶看著語海,語海抹她臉上的淚痕,“小澤會處理這件事的,我們不要插手了。”
語海不敢告訴她,這是周家人幹的,要是知道是周家人幹的,他這個老婆不知道會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小澤,你告訴我是誰幹的,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古珍看著站在床邊的蘇承澤問道。
“媽,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會好好解決的。”蘇承澤堅定的保證。
“是啊,相信小澤可以解決好的,我們就不要摻和了。”語海也在旁邊勸道,就怕古珍兒一個衝動幹出什麼事來。
“好,我不管了,不過你必須要給我滿意的交代。”
“我會的,媽,你放心!”就算古珍兒不說他也一定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寶貝,怎麼還不醒?”古珍兒看著床上躺著的人沒有一點清醒的跡象。
“瀟兒,被麻醉了,大概中午就會醒了。”蘇承澤柔和的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低低說道就怕吵醒床上的人!
“看這個樣子,瀟兒應該是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的,小澤你先回去休息好了再來,我和瀟兒她母親在這你不用擔心。”語海看著蘇承澤臉色不怎麼好,況且出了這種事情,想來他心裏肯定不好受,還是先叫他回去休息好了再說吧!
蘇承澤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人,她醒來還有一段時間,趁著這段時間他可以去會會朱慧。
“好,麻煩了。”
蘇承澤一家三口走出病房,胡靈要哦回去給語瀟熬點湯,蘇星雲則是因為有公事要處理必須離開!
醫院門口。
“小澤,要做就要做得幹淨利落,知道嘛?”他們這樣的家庭最怕給人留下什麼把柄,一旦有了把柄那將是致命一擊。
“我知道了。”蘇承澤知道他話裏的意思,他不會留下什麼把柄的!
“你回家換件衣服吧!”蘇承澤身上穿著的衣服還有語瀟留下的血跡,胡靈看到的時候還以為是他也受傷了,下了一跳,後來才知道隻是沾上去的血跡。這麼穿在身上也不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幹了什麼事,對於他的形象不好。
“不用了,我還有點事,辦完了就回去。”蘇承澤說完發動車子離開。
“哎——哎——”車子急速的駛出,胡靈的聲音消失在風聲裏。
蘇星雲拍拍他的肩,“讓小澤去吧,他有事要解決。”蘇星雲知道他此刻定是要去解決一些事情的,“你讓司機送回去吧,我有公事要做。”
將胡靈塞進車裏,蘇星雲對著司機小王:“把夫人送回蘇宅。”看著車子離開之後,蘇星雲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呼嘯的風在蘇承澤耳邊吹過,此刻他的心裏恨不得立馬將那個朱慧的女人千刀萬剮也不足以削他心頭之恨。
車子在槲櫟停下來,誰都不知道這個大名鼎鼎,人心向往的地方既然是黑道的窩點。蘇陳澤拉開車門從後麵進入,順著一條婉轉的路向著地下室而去。
昏暗的燈光照在路上,綽綽的人影閃現出來,“澤哥,人已經在裏麵了。”
蘇承澤沒有說話,嚴肅恐怖的臉色無一不在告訴他們他的心情很不好。這個時候要掂量著自己的小命,幾個保鏢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口。等到蘇承澤走過之後才一伸手摸了一把額上的汗。他的氣場太強大了。
“澤哥,我們的發現周順已經找到這個來了,怎麼辦?”栗子擔憂的看了他一眼。
“找兩個漂亮點的姑娘給我纏住他,等我出來。”蘇陳澤邪魅一笑,自己送上門來了。很好!
“澤哥,他會被纏住嘛?”栗子很擔心,周順已經在商場打滾了幾十年不會這麼輕易的被攔住。
“這個就要看你的了!”蘇承澤說完已經走到路的盡頭,栗子恭敬的推開門。哭喪著臉出去交代了,澤哥想要做的事他一定要給他辦到。
房子裏麵的布置大氣而華麗,四周擺設著是古董價格都在一千萬以上,還有楠木做的家具都是價值不菲。
毛絨地毯是意大利著名設計師的得意之作,被擺在地上幹淨的毫無瑕漬。蘇承澤在意大利真皮沙發上坐下來,麵前是昏迷著朱慧。這個女人不過是30來歲的年紀,保養的很好的皮膚沒有一絲皺紋。凹凸有致的身體被包裹在睡衣裏。難怪這個女人能夠得到周順的寵愛那麼久,看起來還是有幾分姿色!
想來栗子綁她來的時候她應該正在睡夢中吧,蘇承澤從桌子上去拿起栗子準備好的冰水,朝著地上蜷縮著的女人潑去。
冰水刺激的下,朱慧一個激靈迅速轉醒。麵前是帝王一般坐著的蘇承澤,俊朗的麵容如玉,可是身上的不菲西裝卻沾染著斑斑點點的血跡。
“呀——你是誰?你想幹嘛?”女人尖叫一聲叫站起來逃跑,可是一動卻發現全身無力隻得軟綿綿的倒下。
“你到底想幹嘛?我為什麼動不了?我怎麼了?”朱慧驚恐的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卻看不清他的臉,他身上的血跡在她看來無比驚恐,陰森森的反佛要將她給吸進去的感覺。想來這個就是壞事幹多了的心虛吧!
蘇承澤隻是小醜一樣的看著麵前的女人,“你快點放我走,你知不知道我是周順的夫人,要是我告訴他,你就死定了,隻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蘇承澤起身湊過來,手工精致的皮鞋出現在她的眼前。男人緩緩的蹲下來,“沒關係,你盡管說,我不介意。”
這句話一出,朱慧就知道今天她怕是要死在這裏了。可是她不甘心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這裏!
“你到底為什麼抓我來?”朱慧對上蘇承澤冷冷的目子,升起一陣徹骨的寒意,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她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來她到底什麼地方惹到了他!這樣的男人她知道惹不起,她不會去招惹的!
“嗬嗬。”蘇承澤輕笑出聲,笑意卻並未有到達眼底。
笑聲聽在朱慧耳裏另有一番寒意,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你隻要放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朱慧知道這個男人不缺錢,從這裏的擺設就可以看出來這個男人很有錢很有錢。還有男人身上的一身西裝也價值不菲。
“看到身上的血跡了吧,怎麼樣?這個顏色漂亮吧!”蘇承澤看了一眼地上躺著女人繼續說道,“知道這是誰的血跡嘛?這是我老婆。”
朱慧顯然不知道她老婆是誰!疑惑不解的看著他等著她的下文。蘇承澤卻沒有在開口,繼續坐會沙發上。
朱慧想了好久都不知道他老婆是誰,腦中一道靈光閃過。難道——那個小賤人是他老婆!
看到她的神清,蘇承澤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來了。“怎麼知道我老婆是誰了?”
朱慧瘋狂的笑起來,“原來你是那個小賤人的老公,怎麼樣?她是不是死了。”朱慧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心裏無比痛快,派出去的人回來告訴她。人已經被撞進了醫院留了很多的血看來凶多吉少。
她趕走了那個賤人,卻沒有想到那個賤人生下了這個小賤人。這對母女都是賤人!
蘇承澤看著瘋狂大笑的女人,一巴掌用力的甩上她的臉,瞬間朱慧的臉腫起一大片。青紫的顏色在她臉上浮現。
朱慧被這一巴掌打蒙了,歪起的嘴角流出血跡。
“她不是你能夠罵的了的!”
女人喘著粗氣,想要將嘴角的血跡抹去,卻根本動不了手。
“我老婆現在好好的活著呢,她沒事。”
“不可能——不可能。”朱慧不相信蘇承澤說的話,她派去的人告訴她,她肯定活不了現在他卻告訴她,那個賤人還活著。她不相信肯定是騙她的!
“怎麼不可能?”蘇承澤看著麵前驚慌的女人,譏笑。“是不是覺得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