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十九章 歲月正好,時光安詳(1 / 3)

“我不會相信你的,你騙我。”朱慧笑起來,那個賤人一定是死了。一定是!

“要不要我帶她來看看你。”

“我不會信你的!”朱慧不相信他的話,她隻相信自己看到的。她其實在語瀟出事的時候親眼看到了,她看到滿地的血!不肯能還有活著的可能,一定不會!

“你等等,我給你看看證據。”寬大的頻幕裏顯出病床上躺著的身影,突然畫麵一閃。床上的人已經在吃東西了。

蘇承澤懸起的心終於放下來,看到語瀟終於醒了過來!

“不會的——不會的!”朱慧喃喃,神情視乎有些瘋癲的跡象,蘇承澤怎麼讓她瘋呢!

又是一巴掌,另一張臉也印上了五根手印。她是情緒平靜下來,死死的盯著頻幕裏的那個女人眼神惡毒。

朱慧似乎是認命了,頹敗的看著麵前的人,“我想見周順一麵,之後任由你處置。”

“你以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蘇承澤看著這個異想天開的女人,他不會允許出現任何的意外!

“我求求你。我隻是想和他說幾句話而已。”朱慧淚流滿麵,哀求!

“我——”手機鈴聲在此刻響起,是語瀟的電話。

蘇承澤一瞬間臉上變得柔和,“什麼事?”

不知道那邊的人說了什麼,蘇承澤為難了一下。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朱慧,片刻臉色便舒展開來,她開心便好了!

“好,我知道了!我將人帶來給你,你不要出醫院了。”

掛斷電話,蘇承澤拉開門,將外麵的保鏢叫了進去。“把這個女人給我送到醫院,將這個地毯給我扔出去,將發票拿給周總。”

“是!”整整齊齊的回答。

“栗子,將周總也請到醫院去吧!”這件事情就由瀟兒自己解決吧!

病房中,語瀟喝完胡靈特意熬的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將古珍兒和胡靈打發回去了之後。懶懶的靠在床頭不知道想些什麼!

病房裏靜悄悄的,窗外的陽光暖暖的撒進來。窗子邊的樹木灑下隱隱綽綽的一片,H市的夏天來的很熱,正午的陽光刺眼。路上的行人早已經不知道去了那裏!寬闊的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幾個人悄無聲息的將一個黑色的袋子給抗到了病房內放下,蘇承澤在後麵跟著進來。目光沒有落在地上的人身上一秒鍾。

“老婆,你感覺怎麼樣?”語瀟本來看著地上的人,聽到蘇承澤這麼一喊,目光收回到他的臉上。

“我沒事。”語瀟看著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一定心裏不好受,定是難過了一夜。雖然衣服已經換過了,但是臉上掩飾不住的疲倦。

蘇承澤走過去,談談語瀟的額頭,沒有發燒跡象!“醫生來看過了嘛?”

“恩,來過了我沒事。”

“那個東西是朱慧?”蘇承澤好笑的刮刮她的鼻子,好笑的附和道:“那個不是個東西!”兩種含義!

語瀟噗呲笑出來,拉動了傷口,疼的冷汗直冒。

“怎麼?怎麼了?”蘇承澤緊張的想要查看一番,恨不得疼的人不是他自己。

語瀟擺擺手,沒事,待到那一陣同緩過去之後,“把袋子打開吧!”

蘇承澤走過去將人弄了出來,露出一張看不清麵目的臉,明顯的手印印在她的臉上。語瀟知道在帶她來之前蘇承澤已經教訓過了,看著樣子還是沒有下狠手的吧!

朱慧的眼睛猛然見光,不適應的閉氣了眼睛。帶到漸漸適應之後才撐開了眼睛。麵前這個女人就是她昨天晚上要求撞死的女人,現在果真好端端的坐在這裏!

她和她那個賤人母親一樣,命可是大的很!當年她那樣虐待那個賤人,這個賤人竟然還在!

“哈哈哈哈!”朱慧笑起來,淒厲的笑聲在病房中顯得無比尖銳!

“笑什麼?”

“我笑我自己,昨天應該在車子撞了你一次之後再撞你一次的,要一次把你給撞死的。”朱慧惡毒的眼光盯在語瀟身上,似要將她盯出窟窿!

“是嘛?”語瀟看著這女人,笑得無所謂,想她死的人多著呢,她沒那麼容易死的。

看到語瀟對她的話並沒有受到任何刺激,“你和你那個賤人媽一樣命大!”

語瀟雖不在意別人侮辱她,但是她的母親卻不是能夠侮辱的,盡管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她!病床上躺著的語瀟青筋凸起,要不是她現在身上有傷,肯定馬上就能夠送她去陪她母親。

蘇承澤緊緊抓著她的手,“瀟兒,你想怎麼做?”

“我想一下子弄死了她,肯定沒有好好折磨她來的爽快!”語瀟折磨人的方法可多是,等下他們慢慢來,一定會讓她求生不得求不能!一想到那個畫麵語瀟就笑起來!

這笑得朱慧毛骨悚然,意識到不好!

想要自殺卻又害怕死亡,她還想活下去。站在這個生死的邊緣,隻有賭一把了,“如果我告訴你24年前你母親的事,你能不能放了我?”這是她最後一絲希望,她想賭一賭!

蘇承澤和語瀟對視一眼,“那要看看值不值得?”

“值得,值得一定值得的。”朱慧有這個信心!

“那就說出來聽聽吧!”蘇承澤知道語瀟表明上不說什麼,但其實心裏還是想多知道一點她母親的事情!

“周順簡直就不是人,她是魔鬼!是她指使我趕走語情的。”語瀟心裏一驚,告誡自己不要聽信她的片麵之詞!

“那年也是一個夏天,周順和我還沒有結婚我們隻是在談戀愛,兩家的父母都很滿意這門親事,我們兩家定了親。我也很喜歡他。可是有一天我去找他的時候卻在家的臥室裏看到了一對纏綿著的狗男女,我發瘋一樣尖叫出來。哭著就要解除婚約。那是我們裏結婚也隻有一個月了!”朱慧頓了頓,接著說道,眼神空洞的似乎陷入了回憶裏。

“我跑了出去,周順追了出來。留下那個女人在房間裏!我不停的哭不停的哭,我不知道我那是那麼天真,他就隨隨便便的哄了我幾句,我就信了,他說是那個女人勾引了他,他還說他愛的人一直都是她,他會立馬和她分手的。那時候的我真天真!後來的一個月裏我忙著準備結婚的事情,一直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直到我們的新婚之夜,周順沒有回房反而去了客房,我就知道客房裏絕對有那個賤人!我在心裏下定了決心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那一夜我沒有睡覺,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周順已經在客廳留吃飯,看到了我立馬熱情的過來抱著,說他沒有回來是因為他被他的兄弟給拖出去灌酒去了,其實他不知道我是親眼看見他進了客房。”

“我表明上沒有揭穿他,依舊和他做著相親相愛的樣子,暗地我開始計劃將賤人給趕出去。後來我終於如願將賤人給趕出去了。我還在沾沾自喜周順不知道,可是有一天我聽到了他在房間裏講電話,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

我真可笑,以為趕走了語情這個男人就是我的,其實根本不是,他愛的已經隻是他自己而已!這麼多年了我不願意生他的孩子,而且他在外麵找的女人我也讓生下他的孽種,可是我沒有算到語情那個賤人肚子裏的孩子還在。

朱慧的眼裏藏不住的悲涼,她這一輩子愛了那麼一個自私的男人就注定要自食其果!

病房的們被一腳踹開,周順出現在門口:“賤人,你說什麼?”

朱慧看著闖進來的周順譏笑,“你敢做還怕我講出來!”

周順看到坐在病床上的語瀟,驚慌失措的說道,“瀟兒,你不要聽她的都是這個賤人亂說的,事實不是這樣的!”就過來看望。

蘇承澤及時的阻止了他向前的腳步,“周總,希望你離內子遠一點,內子不習慣外人!”

語瀟看著麵前這個小醜一樣的男人,蹭惡的嘴臉。周順退後一步繼續急著解釋,“瀟兒,事實不是她說的那樣!”

在朱慧開始說的時候他都已經到了門口,不過門口的保鏢攔著他不讓進來。他在外麵聽到朱慧的話無比著急,可是卻也進不去,最後終於猛的踹開門走了進來!

“那請周總告訴我實情是怎麼樣的!”語瀟看著這場鬧劇,心裏泛起波濤。麵上不顯痕跡!隻有蘇承澤握著的手微微感受到了她心頭翻滾的情緒。

“瀟兒,是這個女人騙我的,是這個女人威脅我娶她的。那是我和你母親明明是真心相愛!是她硬生生將我們分開!”周順指著地上那個辨不出麵容的女人,討好的看著語瀟。

“周總,我老婆可是這個女人給害成這樣的,希望周總能夠給我個說法。”蘇承澤的話打斷周順的精彩表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什麼?你是瀟兒的老公?”周順瞪大了眼睛,似乎難以相信這個事實。他怎麼會是瀟兒的老公,他調查的時候並不知道瀟兒的老公是他!

難道——他手下有叛徒,怨毒的目光看著地上躺著是女人,“怎麼,哈哈哈哈!就是我幹的。”朱慧看著他悔恨交加的表情大快,她就是要他斷子絕孫!

“你——”周順一腳毫不留情的踹上了她的臉,還不解氣的在她的身上補了幾腳。語瀟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和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幾年的人都可以這樣對待。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那麼他就索性破罐子破摔。

“行了,不要在我麵前演戲了,我看著惡心。”語瀟看著周順的臉說不出的惡心,當年她母親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