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老弟子的動作,飯堂內周圍的人都看了出來,因此每個人都在觀望事情的發展,做好了準備看元荃如何出醜。
實際上,元荃自己也注意到了那個鬼鬼祟祟,有近路不走,非要從自己身後過去的那個家夥,並且早就警惕了起來,做好了一切準備。
因此當對方走到自己身後,把其手上木碗內的飯菜朝向元荃頭頂倒下的時候,元荃的身體猛地一歪,把手中吃的差不多的飯碗向後一潑,雖然元荃仍舊被那些飯菜弄髒了肩膀,但他卻把自己碗裏的飯菜都潑到了後麵那個人的臉上,使得整個飯堂都喧嘩了起來。
伸手把肩膀上的飯菜彈出去,元荃看著用雙手把臉上、頭上的剩飯剩菜都抓下來的那個老弟子,微微一笑,對其道:“這位師兄,你沒事吧,我不知道師兄你會從我身後經過,所以真的是很對不起了。”
聽著元荃的話,那個老弟子惡狠狠的看著元荃,然後大喝一聲,雙手向著元荃抓了過來。
眼見著那個老弟子的動作,元荃立刻在身後桌子上翻滾了一圈,躲避過了那個老弟子的攻擊,迅速的開口道:“這位師兄,根據門規,私自鬥毆的人是要去戒律堂接受懲罰的,師兄你莫非是要去戒律堂了嗎?”
身體微微一頓,那個老弟子惡狠狠的看著元荃,均衡許久,終究是不敢違背門規,以進入戒律堂為代價和元荃打一架,因此盡管心中極為不忿,那個老弟子終究也還是放棄了和元荃打一架的想法。
“元荃,你很好,用卑鄙的手段讓門主收你為徒不,竟然還敢如此猖狂,你總有一是要下山完成任務的,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念同門之情了。”
完話,那個老弟子便轉身離去,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離開了飯堂。
看著離去的那些老弟子們,元荃輕笑一聲,根本不在意他那無力的威脅,自行走出了飯堂,回到了自己位於後山的茅草屋裏麵。
按照一元門的規矩,弟子分為外門弟子,內門弟子,真傳弟子三種。
外門弟子一般都是由未入流的武者,以及三流武者組成,當突破到了二流武者之後,便可以成為內門弟子,至於真傳弟子便需要成為一流武者,才可以成為真傳弟子,學得一元門真正的鎮派武學。
本來元荃新近加入一元門,應該是外門弟子的,但他又是被門主段玉收入門下成為段玉的徒弟,因此便索性按照半個真傳弟子的待遇去處理了,在一元門後山僻靜的地方給元荃了一間略顯破舊的茅草屋,把他打法的遠遠的,以防時常出入一元門讓人礙眼。
坐在自己的屋子裏麵,元荃去附近的溪裏麵打了點水,清洗了一下身上的汙垢,然後便穿著一條底褲,取出黑色的牛皮虎骨膏極為節省的細細塗抹在了身上。
看了眼身上那有些油滑的一層牛皮虎骨膏,元荃直接躺在了床上,很快便陷入了夢鄉。
就這樣,元荃陷入了兩點一線的生活中,白跟著王楓練功,晚上吃過飯之後,便給自己全身塗抹上牛皮虎骨膏,飽飽的睡一覺,為第二的修行養足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