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大局已定(1 / 2)

待那道人影灰暗的消失後,閻王才陸續的從雕像後麵走出來,依然快步輕伐趕去,他走進一所祀堂,那裏清淨而幽暗,讓人有一種心不安的感覺,但對於閻王來說,這種感覺是一層保護膜。

環顧了四周,確定沒有什麼異常後,他才走到祀堂牆邊,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塊石磚,裏麵藏著一簇火燭,他把緊火燭,慢慢的扭動,緊接著一聲巨石摩擦的聲音。

祀堂的牆邊側身打開了,他把雷壇夾在胳肢窩上走了進去。

隻見密室中泛出淡淡的燭光,黯淡得隻能看見地麵上的老鼠,前方隻是一片黑暗,空氣中摻雜著一絲幹燥的氣味和一種物質粉末的氣味,刺激著他的嗅覺神經。

直至盡頭的是死路,那是一麵刻著奇怪軌跡的牆,這軌跡有軌跡的蔓延至牆壁中心,形成一個巴掌大的凹圓,無疑,他把雷壇給鑲了上去。

可不知身後的威脅正在靠近,查察司猙獰著一張臉,手緊緊攥著一把箭頭,正要刺向閻王的時候,突然牆壁上的雷壇動了,散發出幾道無害的紫光,密室被震動,灰塵立即蓋滿了兩個身影。

待震動停止後,閻王定睛的望雷壇上看,隻見雷壇如腐朽般從低下變成疙瘩的石頭,一直蔓延向上,不過三秒,雷壇變成了一塊石頭。

閻王大驚,“這...怎麼回事,雷壇,變成了石頭,它廢了。”

與此同時,查察司愣怔好一會,不可思議的看著那疙瘩的石頭,讓他心微微一顫,所有的算計都功虧一簣,到頭來竟然是無濟於事。

‘“怎麼會這樣?”

閻王瞪著眼睛,扭過頭去,沒想到那個跟蹤自己的人竟然是查察司?

“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沒等閻王震驚完,靜謐的密室又開始震動了,牆壁上的雷壇化成一攤泥沙縹緲而去,牆壁哢嚓的裂開了幾條縫,密室在坍塌。

閻王和查察司忽的一聲,逃出了密室之外。

兩人逃出來後,閻王滿臉黑氣,眼前那淩亂的廢墟是他的寢房?

隻見兩道身影在空中穿梭,白羅和白君打得不可開交,隻聽見幾聲巨響,地被震岔出了路,某人眸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他莫名的有些發慌,便躍了出去,對上白羅的攻擊,白君震驚的推開了幾步。

查察司深思中,觀察著眼前的戰鬥,向遠處蒙著麵紗的人遞去了一個眼神,緊接著把殺戮的目光落在了閻王身上。

竟然我得不到雷壇,那麼你也不用留了!

“噗!”

白羅一口血噴了出來,倚靠在牆壁上,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是誰?”

某人白了他一眼,都這個時候了,難道看不懂情況?

“哈,你說什麼,我有點耳背,你說大聲點!”

白羅臉一青一白的,捂著受傷的地方,仰天大笑,“你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嗎,太天真了白君。”

“我母親是不是你殺的,那些來抓我的人也是不是你派來的,你的心思到底有多深,為什麼要那麼做,我們明明是親兄弟,難道在權益麵前,血脈根本就不算什麼嗎?”

白君漫步輕伐的蹲下去,目光炯炯的看著他,試圖知道所有的答案。

白羅在一次大笑幾聲,扭曲的笑容非常怪異,“是我殺的又怎麼樣,如果不是她,我的母親為什麼會鬱鬱而終,又為什麼會因為思念而去,是那個賤女人搶走了她的愛,你這個賤種,也不過是外麵的私生子而已,憑什麼能得到大家的待遇,親兄弟?莫不是你搞錯了,我什麼時候把你當親的了?你也不過是一個賤種而已,也配給我當親?”

白君咬緊牙關,胸口那股火熱,正湧進腦子裏。

他揚手就要給白羅一掌下去,隻見一道銀白色的光芒刺著他的雙眼,接住他掌力的,眼前的男人,是白椛宮長老。

“白君!”

白椛宮長老扣住了他的手腕,有些小激動的看著他。

白君臉一黑的甩開他的手,無情的語言從薄唇中吐出,“你也聽到了吧,他對我這麼狠毒,你為什麼要阻止?”

“畢竟是親兄弟...”

白椛宮長老有些無助。

這一句話,活生生的刺痛了白君的心尖上,難道那個一直想盡辦法除進他的人,甚至差點殺死他的人,何曾念及過親兄弟之情,這個眼前的父親竟然說這種話。

“他想要殺我的時候,何曾念過親兄弟之情,如果站在你麵前的是一具屍體呢,你還會這麼說嗎?”

白君隻覺得自嘲,這種所謂的血緣,原來隻不過是笑話一場罷了。

“你豈敢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