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馬匹的嘶鳴聲,拉斐爾走出了馬廄。
戶外一片雪景。在路旁石燈的照耀下,道路上清晰的馬蹄印與城內的雪景相對應,也有幾分莊重及令人心曠神怡的意境。
拉斐爾停下腳步,握緊係掛在腰間的佩劍後,他站在原地思考了一陣。
突然間,城堡上方的座鍾被敲響了。鍾聲的頻率有些過於倉促,像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
聽到這,拉斐爾徑直向城堡的大門跑去。
隨著拉斐爾的到來,衛兵一並推開了城堡的大門。拉斐爾擺正了自己的那頂黑色雙角帽,撲打一番衣袖後,便快步向二樓走去。
見到拉斐爾後,衛兵一齊推開了大門。他徑直向大殿內走去。
拉斐爾輕敲了兩聲大殿的大門,國王的聲音在這時傳出了大門外。拉斐爾聞訊,他推開了大門,但未等拉斐爾張口,國王與安德列斯的對話便已打斷正在報告的拉斐爾。
“菲利希亞對我們來說是一道屏障,我們決不允許它受到任何損害!籌集軍費吧!”國王的聲音顯得十分果斷,他閉上雙眼,繼而將雙手交叉在身後說。
安德列斯搖了搖頭說:“事情沒有您想的那麼簡單,您沒有考慮過各地的稅收、部隊的供給以及民主黨會不會……。”
聽到這,一股莫名的怒火從國王的心中熊熊燃燒了起來。
“夠了!我親愛的大主教!”說罷,國王注視著窗外的雪花。
他麵無表情地注視著窗外的雪景,透過玻璃的折射,國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失落。
拉斐爾抿起嘴唇,他多希望自己能夠為眼前的這位年輕的國王分擔一些憂傷,哪怕隻是一小部分。但職責所然,拉斐爾隻得站在原地等候著國王的命令。
伴隨著一道道大門被推開的聲音,愈見清晰的步伐聲傳進了大殿內側,國王和安德列斯在這時將目光注視到了大門的位置。
“大事不好了陛下!”一聲利落的聲音傳到了國王的身旁,一名身穿戎裝的衛兵推開了大門,他半跪在赤紅色的地毯前注視著紅毯,情緒有些激動地說。
“說!”國王憤怒地說,他背對著衛兵,隨後走到了王位上。
“西海岸……”衛兵喘著氣說,“西海岸有一艘帆船……是……是蒙哥馬利號!”衛兵的聲音顯得十分激動,他注視著不遠處的紅毯,在喘息聲之餘,衛兵低下了頭。
國王轉身注視著衛兵,責問道:“你再說一遍?”
衛兵哽咽了一聲,他低著頭,再次將剛才的話說了一遍:“有……有一艘帆船正在向西海岸趕來,老……老人們說是蒙哥馬利號……”
聽到這,國王向拉斐爾使了一個眼色,拉斐爾會意,轉身離開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