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深夜裏,諾蘭悄悄給宇文秋自己要單獨辦些事情,讓宇文秋保守秘密,亮就能回來,宇文秋勸不了也隻好讓諾蘭去了,她明白諾蘭不是一個衝動的人,這幾心事重重一定是籌劃了什麼事情,諾蘭自己一個人開車去了布加雪山方向。在布加雪山下停下來,四下死寂無聲,冷冷的風從雪山上吹下來,諾蘭看看雪山默默地坐在地上,心裏平靜地想著白熊殫誠,想分別已久的殫誠快快來到自己身邊。等了不多久,殫誠從雪山上下來,激動地衝到諾蘭身邊,諾蘭把殫誠的頭久久擁在懷裏,給殫誠細細訴分別以來發生的種種故事,殫誠聽得眼含淚光。諾蘭又把眼前這幾個歹人的情況告訴殫誠,拿出手機來把四人照片都給殫誠看,又詳細描述這幾個歹人情況,把自己擔憂與煩心事都與殫誠聽。淩晨時分依依不舍地與殫誠分別,特別交代事情一定不要發生在這城裏,又告訴殫誠回去後要多陪陪戈兒。諾蘭開車回到醫院已是黎明時分,順便買好幾人早點帶回病房大家一起吃。
趙豐平這邊得知魚良生撿回一條命後覺得甚是可惜,但也高興讓姓魚的遭這罪,先前受辱也覺報了仇,幾人又開始策劃新的行動,目標是要把四個絕色佳人弄到手。
在還沒有策劃好下一步行動計劃時,家裏催促四人必需回去,路桐:“聽她們要在那裏住上好久,回去又不是出不來,就回去一趟也不過是被罵一頓,最多也就是被送出國,到時還是可以偷偷返回來,即使不能返回來也可以計劃好讓他人去辦,控製到手後我們直接享受就行。”
趙豐平非常懊惱地躁動不安,花了這麼多心思還沒把幾個女人搞到手,自己還弄得狼狽不堪、臭名遠播,家裏的命令也不能違抗,隻得先回去交代再,還叮囑路桐一定利用回去這段時間好好想想怎麼弄到手,趙豐平非常自信地:“隻要她們還要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搞不到手的道理,現在出了這兩場事故也沒見什麼有實力的人站出來為她們撐腰,由此可以肯定她們沒什麼靠山,以前我們吃虧是把她們想成與以前的女人一樣了,現在看來她們不過是比以前的女人多些陰招而已,再加上不為金錢、名利而動心,剩下的還是個女人,而且是幾個頂級漂亮的女人,我們以後也別用以前泡妞的招數,既然金錢、名利不行,她們總還要惜命的吧,讓她們走投無路時再下手。”
路桐聽趙豐平這分析後道:“照這個思路走應該逃不出我們的手心了,隻是這次回去如何交代好照片的事情。”
趙豐平很無所謂地:“就跟先前電話裏的一樣,開車半路上遇到遊客,我們因為沒有帶水,喝了他們的水後什麼都不知道了,就咬著這樣就行。”
路桐、沈冬野、隋貞三人點頭答應,幾輸液下來四人都恢複得差不多好了,平時跟著照顧的人帶著四人開三輛車,淩晨時分趁著夜色避開記者往機場而去。
早上趙月明興高采烈地把新聞拿給大家看,新聞報道一起嚴重車禍,三輛豪華越野車詭異滾下懸崖,車廢人亡,三車無一人生還,而車上遇難者就有幾前傳得內外都是的照片裏的人,竟然無一家媒體敢報道遇難者真實身份。一時間各種消息遍布網絡,有三輛車估計是躲避後麵尾隨的記者掉下懸崖去,但同時三輛車都掉下去實在難以理解;也有消息分析是晚上高原路上結冰導致的摔車,但也難解釋三輛車同時掉下懸崖的道理;
可惜了趙豐平等人下了地獄才會知道自己為何會年紀輕輕遭此大難,做事情都該‘適可而止’,做壞事更應該想想孔夫子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自己也不願意受別人欺負,那你為什麼要欺負別人;自己不願意別人搶你老婆,你為什麼要搶別人老婆呢?自己不願意被別人強逼著接受人或事,又何必對別人苦苦相逼。生擁有比大多數人多得多的物質財富、更大的特殊權力時,該感謝上給予這一切,好好珍惜這一切,就是有人把擁有的這些拿來做惡,最後害了自己性命,實在是罪有應得。
一則大多數人當故事看的消息吸引了秘境出來的五人,該報道是一名外國記者寫的,當時自己發現三輛車從酒店出來時就跟上去,想在三輛車停下來時做采訪,在離機場二十多公裏的山上,突然前麵路上出現一隻巨大的動物,因為是晚上所以看不清是什麼動物,像是一頭白熊,但又沒見過熊長到這麼大,這動物像複仇一樣徑直撞向三輛車子,一瞬間就把三輛越野車卷下懸崖去,自己停好車準備拿出相機拍照時,那動物已與車輛都在懸崖下,動物還掀著看過懸崖下的三輛車才消失而去,因為懸崖起碼有上千米深,相機也拍不下懸崖底下的情況,自己擔心這動物又上來繼續攻擊,所以趕快開車逃離了車禍發生處並報警。事情經過寫得繪聲繪色,如真的看見了一樣,但因為報道中描述的動物太過巨大威猛,所以無人相信是真的,隻當國外記者沒有采訪到照片的主角而故意寫出來嘩眾取寵。看完這消息秘境出來的人都明白幾分,宇文秋想起諾蘭單獨出去的那夜裏應該是去做了什麼,在醫院裏也不好話討論。趙月明輕鬆地來回走動,臉上表露出難得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