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槍聲(1 / 3)

客棧風波後六人更加心翼翼,隻要有陌生人路過都會提高警覺,客棧老板紮西洛並不知道客棧晚上發生的事情,隻聽了河邊一堆男人的趣聞。

第三上午紮西洛打電話給魚良生家裏有山上采摘到的新鮮菌菇,可以給趙月明補補身體,自己今馬上要去親戚家幫忙,讓魚良生到他家屋門外的院牆上去拿,曬焉了不好。

魚良生接完電話就要去紮西洛家拿,諾蘭叫住:“不是不能擔當行動嗎?你一個人出去有個意外怎麼辦?”

魚良生笑:“不用這麼心吧,走到紮西洛家來回半個時,這麼高海拔的地方也無密林,真要有人來老遠就能看見,放心吧,紮西洛一片好心,不去拿的話對不起他的盛情。”

諾蘭自己要一起去,魚良生看看外麵晃眼睛的陽光:“你好好呆著吧,出去到時候曬成黑豬,我一會兒就回來啦。”完魚良生就出遠門往紮西洛家去。

魚良生剛走出去幾分鍾,空曠的原野裏傳來一聲明亮的槍聲,諾蘭與其她幾人抬頭楞了幾秒鍾就往外跑,諾蘭首先跑出去,看見遠處魚良生已倒在草地上,遠處路邊一輛黑色車正快速消失在高原深處。到達魚良生身邊一看,魚良生胸口被槍擊中,諾蘭抱著魚良生眼淚不由自主地淌下來,趙月明快速地把車開來,五人把魚良生抬上車就往城裏醫院飛奔,諾蘭用手使勁壓住魚良生胸口,宇文秋拿出藥丸給魚良生塞在嘴裏,又把藥倒些在胸口處。諾蘭一句話也不出來,隻不停淌淚,看著昏迷的魚良生已是肝腸寸斷。

一路飛奔到醫院,五人都無聲地站著等在手術室外,得到報警的警察過來問了大家情況後又趕去事發之地。兩個多時後醫生從手術室出來,五人焦急地圍上去,醫生放鬆地安慰大家,子彈隻擦傷心髒,再多一毫米都沒命了,現在已無大礙,隻因失血過多等著好好養傷。

大家聽見魚良生沒有生命危險了才放下心來,幾人又開始了才幾前的醫院日子,趙月明身體還沒完全恢複,四個女人也不讓他累著。警察等魚良生醒了後來問問當時情況,魚良生也不出什麼來,又自己也無結仇於任何人,也無任何線索。

趙月明看著病床上的魚良生想起幾前自己還躺在這裏受大家照顧,自己與魚良生躺在病房裏的罪魁禍首都是趙豐平那四人幹的,照目前情況看,曹斌的是也可以肯定是他們幹的,無奈這些人家裏權勢太大,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擊他們,趙月明甚至想著那晚上把趙豐平一行人都全部結果了也沒有今日之事,甚至都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也好為自己與曹斌兄弟報仇,可惜魚良生與四個女人堅持要慈悲為懷,教訓他們一頓以觀後效,才又弄出槍擊事件來。

諾蘭看著滿身插滿管子、嘴上帶著呼吸器的魚良生自己不出的難受,這個自己心愛的男人為了保護姐妹幾個寧願自己肝腦塗地,出秘境以來安排、照顧大家,還讓大家都活得開開心心的,如今差點連命都丟失,真要再有意外以後永遠都要失去自己愛的人,邊流淚邊想著以後又該怎麼辦,本以為慈悲為懷教訓他們一頓好知難而退,沒想這群狼之野心的畜生變本加厲起來,竟然視人命如草芥,一切隻為強製索取幾個貌美容顏,心中恨已到極致,也恨自己留了他們的命。

瞿家姐妹與宇文秋也都哭得淚人一般,魚良生雖不是自己的男人,但這些日子裏早已相互把對方當著最愛的親人,魚良生平時又對大家照顧得好,一切事情都要靠他張羅,現今為了保護大家不被那幾個畜生糟蹋險些喪命。先前要不是因為大家吃了金淼淼的藥丸不至於中毒,現在恐怕已經被那幾個歹徒隨意擺弄了,那將是麵對多大的淩辱啊!實在想不通這幫混蛋為什麼要這麼幹,長著人樣不幹人事,仗著家裏勢力保護在社會上為所欲為,大家也沒招沒惹這幫畜生,長得漂亮也是爹媽給的容顏,難道有這容顏的人就非得隨了這樣畜生不如的人嗎!想起來都怒火攻心,不想辦法滅隊這幫混蛋實難消心頭之恨,無奈醫院隔牆有耳也不便在這裏商量辦法。

魚良生醒來後又好好安慰憔悴的諾蘭與大家,諾蘭見魚良生過了危險期也總算放心一些。大家都明白這事肯定是趙豐平派人做的,隻為報複那夜裏的事。

趙月明建議:“要不我們申請住到孜珠寺去,是不是安全些。”

魚良生不同意這個意見,:“還有兩年多時間要等,走是不可能,破譯經文很重要,夏寺院裏遊客多起來反而難以防範,跑到在山上搭帳篷還不如客棧好防備。”

一時間也沒有萬全之策,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多加防範。

諾蘭看著床上躺著的魚良生心中很是疼痛,這次是運氣好撿回一條命,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不能每次都運氣這麼好,要是沒進秘境前那樣的人生拚了命就算是‘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而今秘境等著破譯經文,大家生命也不是短短幾十年光景,長久快樂下去的生活還等著大家,怎麼能讓這些歹人害了生命。諾蘭想著這幫人的惡行恨不得馬上要了他們的命,但又不能莽撞行動誤了大事,心裏默默籌劃著怎樣解決才無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