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家姐妹(1 / 3)

從格爾木出發,快到傍晚時分到達QH湖,在快到QH湖時已是碧草連,深藍色空在秋季裏更加色濃,一行人也精神煥發,沿途不時有迎風飛舞的經幡,放牧牛羊的牧民,絡繹不絕的牛羊。魚良生開著車帶著四人直接達到QH湖西麵以前住過的酒店,雖不豪華也幹淨整潔,主要是西麵遊人少而清淨,走路到湖邊隻有幾百米距離。

有了證件五人也自由自在,要了一套家庭套房,幾人在一起也覺得方便開心。略做休息、洗漱,去湖邊走走。

瞿鳩溪問魚良生:“這是哪裏?雖不如秘境白玉湖漂亮,也是塊好地方。”

魚良生想想:“這裏古代曾經屬於涼州西平郡,在你們那個時代這裏叫南涼或吐穀渾國,一個很的遊牧部落國家,離這裏不遠還有一座當年吐穀渾殘存都城伏埃城,現在隻能看到地基與殘留的一些石柱。現在叫QH湖,湖水鹹不能飲用,每到夏季遍地花海,遊人更多,今秋季有些寒涼所以人比較少,附近有幾個藏傳佛教寺院以後我再帶你們去。”

瞿葉馨不滿地:“在房間待了八,一出來就是趕路,你帶我們到處看看嘛。”

魚良生:“妹妹要乖啊,如果順利破譯文字我們自然到處遊覽個夠再回去,如不能順利破譯,將來少不了還要來回跑,這風景再美也無法與秘境裏相比,隻這裏當地有些馬非常好,是當年漢朝養馬地,烏孫馬、汗血馬留下來的血脈,但以前騎馬,現在也沒必要去騎馬玩吧?”

宇文秋:“哥得有道理,去一個地方隨緣而去。”

魚良生:“來了自然不會虧待於你們,我叫酒店準備了半隻烤羊和一些啤酒拿到湖邊來,一回兒我們散步回去就該準備好了,吃肉喝酒解解乏,也看看這夜晚的美麗QH湖。”

又走回酒店外的湖邊時,酒店已經準備好,幾人坐下來喝酒吃烤羊肉,現在香料、調料比秘境裏多,烤肉自然好吃,再加上有人服務也不用自己動手切,烤著碳火也還暖和,烤肉師是個藏族夥,皮膚黝黑,笑容滿麵。一會兒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魚良生叫烤肉師回去了,隻五個人坐坐聊。

宇文秋到湖邊用手指沾濕嚐嚐湖水,坐回來:“我們當年路過這裏時水不是這般鹹,還能供人馬享用,那時這裏沒什麼人,也沒有路,今故地重遊卻不見當年景象。”

諾蘭:“一千多年自然早已麵目全非,唯獨當年的人卻還奇跡般回來啦!地間的秘密太多,讓人難以看得明白。”

魚良生:“上的星星月亮也沒有變,這夜空應該還是當年看到的夜空,隻是看過的人早已灰飛煙滅,唯獨四個逃離輪回的精靈又回到哪湖、哪水旁邊,而我卻伸出手就能摟抱一千多年以前。”又看看諾蘭“那些旁邊、路過的人誰又相信你們一千多年前也曾坐在這湖邊呢?”

瞿鳩溪喃喃自語地:“我想秘境了,想秘境裏的人,還有我的馬,以前見麵也不上幾句話的人都想。”

瞿葉馨靠著瞿鳩溪:“是啊,才出來十幾就這樣想,再下去怎麼辦啊!”

宇文秋看看:“你們再多喝一點就好了,實在不行跳進湖裏去。自古多情傷離別,但麵對現實問題才能坦蕩蕩。”

魚良生笑:“沒事,我們也都想,我想戈兒現在也在夜空下坐著,一個人該多難受,你們姐妹還有我們陪著,以後再遇到心儀的男人怕是我們也不要了,什麼思念都好啦!”

諾蘭:“老公你別渾,才不是那樣的人,我們同生共死一起過來的人,個個重情重義比親人,那時她們姐妹,但也很是懂事,教會我們漢話,還告訴我們很多中原知識,也為我們帶來不少快樂。”又聲“我也想戈兒姐了。”

夜越深,風越冷,走回湖邊的酒店各自睡去。第二起來陰沉沉的,也不著急,慢慢收拾好繞QH湖一圈去往蘭州,魚良生下載了些古琴曲一路放著,四個人各自依在窗上看不夠的千年回憶。

空氣純淨的高原,烏雲踏來時也如濃香的酥油茶,細膩酥滑;思戀在蒼茫的大地沿山脊爬升,站上了山崗,也飛不出密雲,筋疲力盡落在山間,誰會拾起這可憐的思戀。太陽遠遠地站在最厚的雲後,最閃亮的那一根紫外線也沒能到達人間,太陽不知道為什麼烏雲要阻擋自己炙熱的愛戀,阻擋把愛獻給雪域高原;烏雲不願述自己的情感,在世俗的眼裏,這就像第三者放不開的纏綿,濃烈的愛終是化作止不住的傷心淚,放肆的淚水默默滋潤青青草原。想要要融入那片雲海,那裏遺落著無數代人的艱難;想要回到那高山,重新拾起朝聖者未了的心願;目光觸到草原晨曦,昨夜夢痕顧盼縈繞;格桑花開在身旁,靈魂獨自走在山崗上看見草原。

中午後到達北濱河東路皇冠假日酒店,魚良生已提前預定好套間,四個美人頓時恢複了精神,房間環境與以前住的旅館酒店比自然舒適寬敞,裝修精致,服務態度也更舒服,窗外黃河東去,高樓林立。魚良生帶四人在酒店西餐廳又教會她們吃西餐,期間告訴她們吃完飯自己要辦些事,然後叫四人一起在酒店隨便逛逛,自己去把車還了。

魚良生回到酒店時,約好的以前一個認識的生意人已經在大堂廳等著了。魚良生趕快過去招呼:“王老板,好久不見,久等了,久等了。”

王老板笑著:“叫王哥就行,這消失一年多變得這麼客氣啦!兄弟怎麼來時也不提前通知?我也好準備好迎接你啊!晚上一起吃飯吧。”

魚良生寒暄幾句後:“王哥你在蘭州算是老大哥了,我這次帶著女朋友,還有家人一起五個人來這邊玩。以前常聽你有一幫做玉石買賣的朋友,今有些好東西你問問朋友們什麼價收?”

老王接過魚良生遞過去鵝蛋大的玉石看看:“兄弟你別框我,這樣好成色的玉石怕是人工二次加工出來的,我的朋友可都要的是上等貨。”

魚良生端著咖啡:“你看我們這些年交情我跑來騙你?要不是好貨市場上就隨便賣了,怎麼會找你,兄弟歸兄弟,到時百分之十算我送你娶第四位夫人的禮,東西好不好你帶走回去慢慢看,晚上給我答複就行。”

老王:“你先給我亮個價,禮不禮的我們之間還它幹嘛,你們來我就高興。”

魚良生知道這老王以前是個混子,這幾年雖然做上地產生意有些身價,還是什麼錢都掙的本性,隻要先好利益,對人做事卻是出了名的義氣,不失西北漢子豪爽個性,因為有信譽所以很多外地商人來都找他做個中保人,她現在老婆就是魚良生引薦的南方姑娘,所以有這交情。魚良生:“二百,我手上還有八個,你這個是綠貨,其中兩個為難得的紅色四百,來路都正,沒有任何牽掛,你先拿回去驗貨,可以全收也可以單要,錢先到賬再拿貨,我要騙了你們也出不去這蘭州城。要成了,你的禮一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