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入紅塵(1 / 3)

大團聚後又過幾,按鄯頭通知一早五人騎馬到達東南麵的沙漠邊緣,五人各自帶了行李,水及食物等,很多人早已等在那裏送行,五人又與大家一一惜別,諾蘭與白熊殫誠好好安慰交代一番,五人抹了淚在鄯頭、齊叔、都爾突騎馬陪同下向東南麵的沙漠深處出發,五人不斷回頭看那些送別的人,直到再也看不見,周為慢慢黃沙,氣溫也比常住的地方高一些,馬在鄯頭帶領下繞過無法分別方向的重重沙丘,宇文秋拿出隨身的羅盤無法使用,鄯頭卻信心滿滿地走走前麵。秘境舒適的生活在汗水中變得好像與自己再也無關,瞿家姐妹不斷地喝水,剛開始出發的傷心與好奇再消失殆盡,隻把無精打采的身體放在馬背上跟著前進。

鄯頭看看快黑下來時找了個沙丘下紮營休息,都爾突又把馱著的草料喂了馬,魚良生又看到自己來時的大漠殘陽映照在無邊無際的黃沙之上,氣溫開始下降,收拾好休息的一切,八人聚在一起吃東西休息。

鄯頭看看大家:“明你們再往前走就出去了,我已算好,今這裏送到這裏休息也是保障你們出去時還早,好讓你們有足夠時間明找到地方安身,萬事開頭難,明開始你們就要五個人自己處理啦!我們等著你們凱旋歸來。”

在馬背上行一的路都疲憊地聊幾句合衣睡去,早上起來也沒法洗漱,略做收拾,鄯頭又分些水與五人,再單獨看著五人喝了自己的水。鄯頭、齊叔、都爾突看著五人慢慢步行走入大漠黃沙裏,感慨萬千中默默流淚,想諾蘭生下不久就開始的顛沛流離也沒有離開過身邊,今一去不知何日再見,又是否會換了容顏,齊叔有些泣不成聲,直到五人消失在黃沙裏三人才慢慢牽了馬往回走。

瞿葉馨問:“文秋姐,我們走多久能出了這秘境?又如何知道出了秘境呢?”

宇文秋在前麵帶著路:“按鄯頭的法往靜風處一直走,不用一個時辰就能出去,你們看前麵似乎空中有白霧般籠罩,穿過去看不見這些白霧時就出去了。”

五人走進白霧茫茫中,死一般的安靜,一絲一毫的風也感覺不到,空氣像要把人窒息而死,都不敢浪費一絲力氣話,走了不多久白霧消失了,空氣瞬間變得清晰而微寒,五人再回頭看,已是滿眼黃色的戈壁連著遠處****的高山。

大家趕快加了外套,魚良生:“出來的地方與我以前進來的方向不一樣。”又拿出以前進去時戴的手表“我暫時把時間根據太陽的高度調到十點,看山下顏色應該是秋季,大家吃些東西休息,我也有時間看看往那邊走回有公路。”

瞿葉馨四周望望,什麼活物也沒見到,荒涼的戈壁滿目荊榛,又看來時的方向也不是沙漠,而是幹涸的戈壁,問宇文秋:“文秋姐,為何我們從沙漠出來卻沒有與沙漠的連接處,完全是換了景象。”

宇文秋席地坐下來:“昆侖秘境景門打開處隻有鄯頭找得到,我們剛才穿過的白霧應該就是景門之處,在裏麵的獨立空間裏看見的東西外麵看不見也找不到,我們現在要回去亦是回不去找不到了,鄯頭我們辦完事他有辦法讓我們回去,現在就看魚良生帶我們去哪裏啦。”

魚良生坐下來感覺有些冷,諾蘭抱著他的手臂坐在旁邊,想想後,魚良生看看大家:“你們都在地上弄少量的土在臉、脖子和手上,衣服包裹上也弄些,這麼漂亮白白淨淨的美人兒陪著我出現在荒蕪之處,碰到人難免疑心。”魚良生看看自己穿的自己進來時的衣物“現在外麵衣服都是我這種,你們弄髒點,別人問時隻是幫山裏放牧的人,其它問題我去解釋。”

瞿鳩溪:“真的要弄髒嗎?”

魚良生爬過去給瞿鳩溪臉上抹了一把土:“你不聽我的心別人拉了你去給別人生孩子。”四個美人兒開始不情願的把自己變髒變醜,魚良生再看竟然仿佛四個邋遢的道姑,自己大聲笑出來。四個人見魚良生自己沒抹還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都過來把魚良生按在地上也抹成了剛出來的礦工。

魚良生叫宇文秋拿出羅盤找到南方,魚良生便帶著大家往南走,下山的路碎石頭把大家滑倒好幾次,剛才不抹土也都髒得不成樣子,好不容易相扶下到山底,烈日當空,大地開始冒著熱氣,幾人又脫了外套點火燒了怕別人撿到。魚良生邊走邊給四個累壞的美人兒話打氣,魚良生又把五人關係重新了“諾蘭是我老婆,文秋姐是我的家妹,你們姐妹是諾蘭表妹。”

瞿葉馨踹著氣:“你這太不要臉,文秋姐那麼漂亮,怎麼看也不是你家妹。”

魚良生笑:“你再就變成我們打雜的下人。”

瞿葉馨拉著宇文秋:“文秋姐,我們姐妹慘啦!他現在就開始欺負我啦,你要做主啊?”

宇文秋看看瞿葉馨:“我看你一點也不累。”又拍拍肩牽著手繼續前進。

瞿鳩溪:“就這樣一直走,何處能有你的車啊!”

魚良生笑:“這得看運氣,但不走晚上就凍死這裏了,看這地上的痕跡離有人、有路的地方不會太遠。你們在我買到身份證之前還是叫自己的名字,到時買到什麼名字再改。如果路上萬一遇到警察盤問證件,就我們旅遊途中車壞了,證件都落車上包裏了,我們身上也無危險品又不似壞人,不至於很為難我們。”

兩個時的步行把在秘境舒適生活的五人走得快散架似的,但總算到了公路邊,路上偶爾過一輛車,也還是荒涼枯寂的地方,魚良生:“大家少喝水,以防上了車你們排解不方便,但吃飽,慢慢吃,都飽了我們就把剩的埋這土裏,然後再搭過路的車,除了身上必需要穿的衣物和東西外,秘境的東西全部燒毀埋掉。”直坐在路邊等到三點多才看見一輛大客車,魚良生趕忙招手帶大家上了車,五人直走到最後沒人一排。魚良生自己又去前麵與司機給了五人車費,還好以前的錢還在,閑聊幾句知道這是J到格爾木的車,晚上晚一點就會到格爾木,又對了表,把時間更正到三點二十,魚良生才放下心來。

魚良生回去與大家坐一處又解釋一下情況,漸漸地大家都睡著了,等到司機叫大家時,車已停下來,下得車來已是十一點多,街上亮燈處已不多,隻有路燈依然通明。魚良生就近找到個旅館,要了二個房間,給老板解釋可能要多住幾,出來旅遊時路上遇到車禍車也壞了,她們其它行李證件都在車上沒帶走,以後行李拉來也可以再登記。老板看幾個灰頭土臉的人也是可憐,又如此晚,自己有生意做也是好事,而且這客人還不討價還價,想是有些錢的人,多做幾生意也好,就滿臉微笑地給了兩個最貴的房間,魚良生拿自己身份證登記好,刷完卡把幾個人送到房間才想起大家又都沒吃飯,沒有證件為了安全魚良生到旅館前台買上很多泡麵,零食,可樂飲料,水等能吃的一大堆,老板更是喜笑顏開幫著把東西扛到宇文秋、瞿家姐妹三人的房間,非常殷勤地表示沒有證件盡管放心住,這邊派出所是自己親戚,幾位又不像壞人,旅途遇難自己也該多幫忙呢。

關上門,餓壞了的幾人看著魚良生,魚良生又帶四人到衛生間了如何使用,有人洗澡時其她人吃東西,自己與諾蘭回隔壁房間快速地洗幹淨又趕快過去一起吃東西,宇文秋還在洗澡,三張床已被拚成一張巨大寬床,床頭的櫃子被移到旁邊。魚良生看見滿屋子東西忍不住笑出來,瞿家姐妹把每一樣東西都打開吃了些,每瓶飲料都開蓋喝了口。魚良生笑:“看來你們都不用我教,害我洗澡都趕時間,還好都是吃喝的東西,要有殺蟲劑估計你們也喝了,隻是為什麼全拆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