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琦的話音一落,床上的包裹連著垃圾都已經不見了,同時,她手腕一痛,駱琦抬起手腕,嘴裏又一聲萬能的臥槽。
她的手腕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紅豆大的紅色圓點,她仔細看了看,麵色越來越古怪。去年五月長假,駱琦和單位裏的幾個女孩子文青了一把,自駕去了西藏旅遊,她們在西藏看完了布達拉宮後一路往亞丁開,途中她們路過過一個的寺廟,駱琦隨著信佛的王姐去拜了拜,出來時又和王姐花了一千塊錢買了一串念珠。
念珠是用菩提子串的,接口處有一顆紅色的相思豆,駱琦覺得挺好看的,便時不時地拿出來戴一下,被捅死的那一她正好帶著這一串念珠。
駱琦腦海中飛快地轉動了起來,回想起自己看到過的那些帶空間的,最後,她凝神盯著那顆紅豆,兩分鍾過去了,屁事兒也沒發生。
駱琦不得不換一個方法:“我要進去。”
駱琦念叨了三遍,她還待在原地,一點奇跡也沒發生,駱琦覺得這一刻的自言自語的自己像個傻逼。
駱琦為這個想法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她毅然決定放棄尋找空間。
那句話怎麼的來著?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放棄。駱琦是個爽快人,對於做不到的事兒她放棄得特別快。
駱琦愉快地換了床上用品,躺在床上,看著灰撲撲的房頂,駱琦的悲傷卷土重來。
她想家了,想她九十平米的房子了,想她那一米八的歐式大床和柔軟溫馨的粉紅色豹紋兔棉被了。
想念如潮水一般崩湧而來,駱琦開始想念她的陽台,她的陽台布置得可溫馨了,她在陽台上養了一圈兒的梔子花,鋪了綠色的法蘭絨地毯,買了一個吊籃,吊籃邊上還有個白色的圓形桌,她每晚上回到家都要坐在吊籃上抱著筆記本看追劇,吊籃晃晃悠悠地,再打開星星裝飾燈,別提多溫馨了。
駱琦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駱琦覺得自己上上上輩子可能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要不然怎麼就穿越了呢?
駱琦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睡著後她仿佛又回到了她的家裏,夢裏的她像一隻花蝴蝶,在屋裏歡快地跑來跑去,遺憾的是她想開門出屋裏去卻怎麼也打不開。好在睡夢中的駱琦並不在意這些細節,她美美地洗了個熱水澡後摔在她一米八的鋪著粉紅色豹紋兔INS風的大床上打滾。
然後駱琦也在夢中睡著了。
一覺睡醒,駱琦懷裏抱著一個火烈鳥的抱枕一臉懵逼,環視一周,她確確實實地還在這個破舊的旅館裏,她低著頭看著自己手裏柔軟的抱枕,過了好半晌,她才發出了今的第三個臥槽。
臥槽過後,她開始回憶自己睡覺前都幹了啥,好像她隻想了家?
猶豫了一會兒,她心中念道:“我要回家。”。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駱琦身形一晃,出現在了她的家裏。
然而和她現實的家裏不一樣,這個房間空蕩蕩的,她鍾愛的電腦手機這一類的數碼產品全都沒了。
客廳開辟出來的書房裏書架上那一類買來裝逼用的各類書籍也空了一半,駱琦仔細觀察後發現沒了的那些書都是一些工具書和有關於六七十年代的,除此之外其他的東西都還在,包括次臥裏麵她爺爺奶奶下鄉去買的十幾袋五十公斤的糧食和因為豬肉漲價屯的一冰箱豬肉。
駱琦仰長嘯一聲,感歎無絕人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