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蕭直言不諱，“我要知道那個幹什麼？你就直接說，告訴我多少錢吧。”
大黃牙瞥了我一眼，眼神裏有些許無奈：“孟老板，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以前沒見過。”那個鏈子看上去是紫金的，上麵密密麻麻不知道鑲嵌了多少顆寶石。
“這個是秦王給大蠱司的，可以說，這就是一個身份憑證。我之前在網上看到過，拍賣出去的價格是一點三個億。”
“我靠！一點三個——億啊！”老蕭一聽到錢就按捺不住了，“我恐怕一輩子都掙不到那麼多錢！”
“不是，屈老板，你等會兒，你這一下子信息量太大，我完全反應不過來。”我喝了一口茶，“你一個一個來，大蠱司是什麼？”
“就是一個官職啊，不過具體他管什麼，我也不知道。”
“蠱司蠱司，應該就是煉蠱的人。不過那秦王把這個東西給大蠱司，他想讓大蠱司幹什麼？”我接著問大黃牙。
“這我哪知道！不過，我猜測，秦始皇不是一直在尋找長生的辦法嗎？或許他設置大蠱司這一職位，就是為了尋找長生的秘籍？”大黃牙把鏈子卷了起來，“不過嘛，這個東西，識貨的人實在太少，而且上億的東西，也指不定會不會有人來買。”
我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再好的東西，爛在自己手裏，那也是一文不值。所以，我們對於特別貴重的東西，都會采取一個辦法——先給一部分錢，等找到買主了，再聯係。如果這樣操作，需要買賣雙方簽署一個合同，這是對賣方的一個保證，要是到最後都沒有賣出去，那就要賠償賣家商品百分之二十的價錢。
不過，店老板怎麼可能讓自己吃虧呢？這個“最後”嘛，也沒有一個定義，所以想要賠償，幾乎是不可能的。
“那你想先給多少？”我直接挑明。
“這個數。”大黃牙伸出手，豎起了一根手指頭。
“一千萬？可以！”老蕭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撒個麼斯！（什麼東西！）”大黃牙直接飆出了方言，“一千萬！老哥，你開什麼玩笑！我的意思是，一百萬！”
“一……一百萬。”老蕭像一個泄了氣的氣球。
“屈老板，一百萬太低了。你說你要忽悠別人就算了，都是自己人你還這樣。一百五十萬，少一個子兒都不幹！”我放下狠話，“反正包裏這些好東西，也不愁沒有店鋪要！”
“好好好，一百五十萬就一百五十萬！”大黃牙轉過頭，對著裏屋喊，“夥計，把合同呐得來！（拿過來！）”
不一會，小夥計就拿了一張合同過來，大黃牙剛剛要簽，老蕭一把搶過大黃牙手上的筆：“屈老板，別著急啊，先看看我背包裏麵還有什麼，如果還有特別值錢的東西，咱就一起簽了，省的麻煩。”
大黃牙笑著說：“老哥，你太小看我的鼻子啦，你這包裏的東西，我全都聞過一遍了，沒什麼好東西了，要說裏麵還有什麼好東西的話，也就是一塊玉璧了。”
“對，是有一塊玉，老大一塊，那個能值多少？”老蕭有些驚訝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