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聽錯,給你一次機會。”花若憐說。
殺手拿起手中的暗器刺向花若憐。
花若憐邪笑,長袖一揮,毒藥便蔓入殺手全身,使他動彈不得。
“你......”殺手死死的盯著花若憐。
花若憐起身,笑著說:“我讓你殺,你還真殺?那我讓你死,你是不是也去死呢?本來吧,我是想讓你自己放下屠刀。結果,嗬,哎,果然,殺手經不起考驗,殺手永遠隻可能是個冷血無情的殺人工具,根本不配做人。”花若憐頭轉向他,凶狠的說。
殺手感到全身發麻:“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
花若憐聽到後,微笑的對他說:“這毒藥也就幾種,能有什麼,就是一種讓人發麻,然後融化成水,看,這樣多幹淨,沒有任何痕跡。”那表情,天真無邪的樣子。
殺手徹底被嚇倒了,花若憐說的越輕鬆,他就越害怕。
這他媽的絕對不是人,這麼殘忍。
“我殘忍嗎?那你呢?殺手也配說別人殘忍嗎?”花若憐的眼睛仿佛有魔力,能看透一切事物,包括他的所想。
“你......啊......”話還沒有說,他的身體就開始融化,融化的速度真的特別驚人,一個啊還沒有發完,人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下一灘水。
“嗬,慕容元珊,看來你真的是活的太快活了,不給你一點禮物,真的有點對不起你。”花若憐望著那一灘水邪笑,一身紅衣說不盡的妖嬈。
黑暗,更適合她。
慕容元珊讓人雇殺手一晚上都沒有回來了,慕容元珊開始擔心起來。
一大清早,慕容元珊總感覺臉上有點不舒適,一照鏡子才發現,她,毀容了。
天剛剛亮,皇宮就炸了鍋。
一群人圍著馨淑宮,當然最多的一種人肯定是太醫。
慕容元珊用麵紗蒙住臉,躺在床上,讓太醫們檢查。
太醫一個個的搖搖頭,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皇上,這種狀況微臣真的從來沒有見過。”一位年老的太醫對慕容杞瑾說。
“你這個老不死的,你不是神醫世家的傳承人嗎?一個小小的症狀都看不出來,你幹什麼吃的。”慕容元珊生氣的說。
容顏對一個女人而言是多麼重要,毀容了,她的一生就毀了。
“慕容元珊休得無禮。”慕容杞瑾訴喝道。
正如慕容元珊所說,這位太醫是神醫世家的傳承人,神醫世家無論在江還是朝廷都有一定的威嚴,就連皇上也要禮讓三分薄麵,更何況是個公主。
慕容元珊手死死的抓著被子:“父皇兒臣錯了。”
“哎,皇上,若沒有什麼事微臣先走了。”那太醫看著慕容元珊搖搖頭。
“朕送你。”
說著,與那位太醫一同離開。
到馨淑宮的門口時,慕容杞瑾叫住他:“花愛卿真的沒有救了嗎?”
花滸峜搖搖頭:“這微臣說的不算,要看憐兒,哎。”說完長歎一口氣便離開。
若說花若憐的身份,那真的有點亂。花滸峜是花若憐的父親,花若憐與她父親的關係如同陌生人,花若憐從小就住在外麵,所有人都知道花滸峜有一個女兒,卻不知道她是誰,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還有的人說他的女兒早死了,當然謠言終是謠言。
而慕容杞瑾也是昨天晚上聽花滸峜所說,花滸峜之所以說是擔心她觸犯皇威到時候皇上給個殺頭之罪。
花若憐是花滸峜的女兒,也是花滸峜唯一的親人。明明花若憐可以被花滸峜寵大,但是花若憐非不願意,從小離家做自己的事。
其實,她是怕,她怕花滸峜對她好,她怕最後的結果就像她的前世一樣,讓她失望,甚至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