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憐懶洋洋的躺在床上。
“主子,那個公主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直接給你下毒。”
花若憐玩弄著自己的頭發:“不是她膽子大,而是她太傻了,如果她要是膽子大給我下毒,我到佩服她。”
“主子,你給她下了什麼毒?”
花若憐本身就有毒,她的一點血可以毒死一頭牛,一般的毒對她沒有用。而且她最擅長下毒,能神不知鬼不覺,就剛剛花若憐從她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給她下了毒。
花若憐輕鬆的說:“也沒什麼,就是毀容的藥。過不了幾天,她臉會發臭,腐爛。”
憶柳嘴角不停的抽蓄著:“主子,您這樣,會不會......”
“我沒有毒死她就不錯了,她應該還要謝謝我。”
“......”你這樣毀了人家臉,還不如毒死她。
“哎,真掃興,那麼多好吃的。”花若憐可惜的說。
“幾個月後的麒麟大會會有好多吃的,到時候就擔心主子吃不完。”
花若憐一聽猥瑣的說:“明天就出發。嘿嘿”
“主子,麒麟大會還有3個月,我們現在去太早了。”憶柳嘴角不停的抽蓄。
花若憐想了想道:“一邊玩一邊走不就可以了,明天就出發。”
“那個公主怎麼辦,我們不看戲了嗎?”
“七天後再走吧!”看戲是必須的。
“......”果然......
宴會的主角走了,這個宴會也沒有什麼意思,過不了多久也散了。
慕容元珊氣衝衝的回宮中,一回去就往外砸東西,“馨淑宮”的宮女太監們嚇個半死。
之桃是她的貼身丫鬟,沒有像她們那樣害怕。
“公主,喝杯茶,消消火。”之桃倒了一杯茶水。
慕容元珊一口氣全喝掉:“哼,真不明白父皇是怎麼想的,明明知道他是假冒的,卻還如此包庇他。剛剛差點讓本公主丟臉。”慕容元珊一想起剛剛的事就來氣。
“公主,竟然我們明來鬥不過,我們就來暗的,直接......”之桃說到這兒,用手打了個殺人的手勢。
“好,就這麼辦,之桃你現在趕緊出宮找殺閣,花一千兩黃金買他的命,今天晚上就行動。”慕容元珊凶狠的盯著她剛剛砸了一地的東西,仿佛那些東西就是花若憐。
“是”
突然的,慕容元珊好像聞到了什麼味道,捏著鼻子,嫌棄的說:“你身上怎麼這麼臭,趕緊沐浴出宮,快點快點。”
“啊?”之桃一臉疑惑的望著慕容元珊,聞了聞自己衣服,沒有臭味啊,但是慕容元珊是公主,她說什麼,之桃做奴婢的隻好從命“是。”說完就出去了。
慕容元珊萬萬想不到那臭味是從她臉上發出來的。
夜,花若憐悠閑的躺在椅子上,閉眼假寐,似乎在等什麼人。
花若憐望了一眼外麵,倒了兩杯茶,對空氣說:“這在樹上不難受嗎?不如下來喝杯茶。”
暗處的殺手一驚,她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你確定不喝茶嗎?”又是一句傳入他的耳中。
殺手咽了下口水,他總感覺這個人不簡單。
“在不出來我可請你出來了。”說話者懶洋洋,聽話者膽戰驚心。
“嘶嘶~”終於從樹中出來了。
殺手站在花若憐麵前,一句話也不說。
“來殺我的?”花若憐一臉不在意的說。
“嗯。”殺手說。
花若憐抿了一口茶,接著說:“我給你一次機會。”
花若憐不想也知道是誰讓他來的,看來,她真的想找死。
“什麼?”殺手有點懷疑自己幻聽,若說常人,接下來應該問是誰派他來的,這個人。。。就算不按常理出牌也不至於自尋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