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鴻光離開了,謝母和謝小船也沒了購物的興致,沉著臉離開。
車上,謝小船的臉上依然很是不悅,謝母見此露出溫和的笑容:“你啊,皺著眉頭,跟個小老頭似的,放心韻寒不喜歡你了哦。”
謝小船:“她敢!”
謝母好笑地拍了拍他的手:“好了,你別想太多。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本來就不應該由你一個小孩子來管的。如果連這個都需要你出麵解決,那麼媽媽會覺得自己很沒用,很失職。你要相信,媽媽自己會處理好的。”
的確,長輩的事情本來就不該是他一個小輩管的了的。更何況其中還牽扯到感情的問題,作為旁人更是沒有資格插手。
謝小船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謝鴻光回去之後,便對手下人吩咐道:“去查一查上官傾之這幾年在哪裏,和誰在一起。”
上官傾之雖然容貌沒變,但是身上的貴氣卻是更勝從前。
她不再是以前那單純善良又有些倔強的小女人,如今的她,目光精明銳利,隱隱之間帶著上位者的氣息,就連他都感覺到一種壓迫感。
謝鴻光想知道上官傾之到底經曆了什麼,才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如今的上官傾之讓人見之難忘,謝鴻光又升起了征服的心思。
更何況,這個女人本來就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覺得自己將她找回來並沒有錯。
於是,一有機會他就去各種“邂逅”上官傾之,各種或霸氣或深情或憂鬱的表白,讓吃瓜群眾潘韻寒簡直歎為觀止。
潘韻寒嘖嘖稱奇,謝鴻光和謝銳哲果然是親父子,這死纏爛打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手段是一樣一樣的。
謝母之對謝鴻光說:“上官傾之已經死了。我不是她。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纏著我。”
謝鴻光軟硬兼施道:“你就是上官傾之,我不會認錯人的。你跟我回去吧。謝家需要一個女主人。我偌大的家業也需要我和你的兒子去繼承。你如果不回來,小船也一直跟我鬧別扭。你不想看到謝家落入外人之手吧?”
切,說得她和兒子好像很在乎謝家的錢財似的。
謝鴻光雖然是首富,但在她眼裏也不夠看。
謝家誰愛要誰要,反正她是不稀罕的。
謝母對此無動於衷:“那是你的家事,和我無關。”
謝鴻光卻不同意:“一日夫妻百日恩,既然嫁給了我,進了我家的門,上了我家的族譜,隻要我們還沒離婚,那麼你生是謝家的人,死是謝家的鬼,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
嗬嗬,這個人的臉皮還真是厚,還真有臉說。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又不是在封建社會,還談什麼人什麼鬼的。
她“死”之後,他結了一次又一次的婚,現在卻來很她說他們還沒離婚,簡直好笑死了。
他是認定了她當年走得匆忙,沒跟他辦離婚手續嗎?
他就不怕她告他重婚罪嗎?
早就知道他會來這一招,謝母卻是不怕的:“不好意思,我不叫上官傾之,你認錯人了。”
她拿出自己的證件在謝鴻光麵前晃了晃,上麵赫然寫著:上官莞爾。